駱菲笑說:“周先生,我們公司的車,每天可以銷售一百到五百臺,你說要跟我合作,運到西北去賣是嗎?”
“不錯,西北那些地方較爲貧窮,所以呢,如果運到那裡,銷量一定會不錯。”
“那你需要多少輛呢?”
“你每天給我供應二百輛最好。”
“這個沒問題。”
“價格嘛,你之前談的一輛三十萬,應該給我降低一點兒。”周威權說。“這可不好,三十萬已經是最低價了,你要知道,我們的車,都是從日本運來的,加上海關稅,還有這稅那稅,三十萬我們已經是最低價了。”
“哦?可是我只能出到二十五萬。”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周先生,因爲我們畢竟不能做賠本兒生意。現在生意難做,你也知道,咱位各自退一步。這一萬塊當是我自己掏腰包了,二十九萬,怎麼樣?”
“呵呵,駱菲小姐,若是隻少這一萬,我還找談什麼?如果談不妥,我只好再另尋找他了,拜拜。”說着周威權就要站起來離開。唐葉立即笑說:“周先生且慢。”
“嗯?怎麼,看樣子唐葉先生,是想跟我談談價格嘍。”
“不是,我國有句古話叫,買賣不成情誼在。”
“哈哈,說的好。”
“我想認識周先生一上,不知道可否把你的墨鏡拿下來看看你的盧山真面目呢?”唐葉笑?。“哈哈,不可能,因爲我的一隻眼睛,是失明的,我這人不喜歡將自己缺陷的一面拿來示人,抱歉,不能滿足你的這個願望。”說着他扭頭就要離開。
唐葉站起來說:“周先生,我有一個生意,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做?”
正要走出門去手周威權,扭過頭來,看着唐葉。唐葉笑道:“你應該知道麪粉生意,因爲人嘛,吃是少不了的,吃的爽了,吃的東西就貴了,所以呢,跟駱菲小姐合作不成,可以跟我合作,你看怎麼樣?”
唐葉一說麪粉,那周威權,立即愣了一下,走到桌子前,坐下來,微笑着說:“我喜歡吃這生意,不知道唐葉先生,現在有多少麪粉。”
“大概20萬噸。”
“哦?唐葉先生是做麪粉的生意嗎、”
“不錯,我除了麪粉外,還有很多生意,比如玩具。”
“玩具?”
“對,比如槍啊,坦克啊,炸藥啊,導彈啊。”唐葉笑着回答。這可把駱菲給搞糊塗了,她想插嘴,但卻覺得唐葉不是在開玩笑。什麼時候他做起麪粉生意了,這可是把她給搞得一頭霧水。
周威權說:“沒問題,我就喜歡跟你這種看起來,有男子漢氣概的男人合作。我之所以不喜歡跟女人合作,是因爲,女人們總不喜歡吃虧。對男人來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對女人來說,退一步,就好像是在搶·劫他們的貞操。”
“哈哈,周先生存亡絕續,駱菲小姐,只不過初入生意行當,對規矩方面,大都不懂。我相信我們倆合作,絕對是珠聯璧合。”
’說的好,來,咱倆喝一杯。“說着周威權,親自倒酒,給唐葉甚上。駱菲一直在發愣,也不知道自己在談生意,還是唐葉在談生意,但是她知道,生意男人,都是不講感情的,在他們的眼中,女人只是利益的動物,只要有錢,隨時可以找到成百上千的女人來獻身。
兩人杯了一杯,駱菲也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口,聽着二人說話,自己則沉默不序列號。唐葉說:”我跟朱萬宏先生,關係非常好,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
“哦?我不認識。”周威權否認。“朱萬宏這個人,騙了我一億多的麪粉,我真想把他給宰了。不過很好,前幾天,他的價值兩千萬的貨被人劫走了,我也不知道是被誰劫走的,但我心裡就是爽啊,太爽了,來,乾杯。”
那周威權一臉的陰冷,他也只是做個樣子,他在思考着眼前的這人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就是安陵傳說中的戰無不勝,智慧與勇氣的化身,唐葉嗎?如果真是他,自己可不能小覷,畢竟這小子的名聲,只要是道上的人都遠盡皆知。更加上前一陣子,他在古炎島上,殺了古炎,這件事情,在整個東南亞令人震驚無比,唐葉更被稱爲了神。防人之心不可無,高處無數,比自己強的人更多,因此不能輕敵。
“哦?他的貨被搶走了?知道是誰幹的嗎?”
“不知道,無論這個人是誰?我都感激他,感激的五體投地,像朱萬宏這種殺師奸妹的混蛋,這種人千萬萬剮都死不足惜,我認爲,如果有一天,他再落到我的手上,我一定先砍斷他的四肢,然後挖眼剝削,然後將他在火上活活燒死。”
周威權越來越感覺不對勁兒,扭頭看了看四個保鏢,笑說:“這樣是不是太不人道了一點兒。”
“哎,無毒不丈夫,恨小非君子,騙了我一個多億,你說吧,我氣不氣。一個億,能上多少女人,上一個普通女人,十萬塊足夠。上一個高級白領,二十萬多餘。上一個高材生,五萬塊就夠了。上一個模特,一百萬更綽綽有餘,你說吧,要不然現在,我已經有幾百個兒女了。”唐葉笑着說。
周威權哈哈大笑,駱菲卻認爲唐葉在說胡話,就說:“唐葉,你剛剛是不是喝酒喝多了,看你說話都這麼暈乎?”
“沒有,完全沒有,這算不了什麼,我還要說,朱萬宏這個人很不誠信,跟你交易前兩次,讓你吃很多舌頭,但是呢,以後就會利用你對他的信任,然後猛的坑你一大笑。這種人,用沸水煮死,都不爲過。”
宋威權笑說:“你說的太對了,人性是不能相信的,唯一相信的只有利益。”
“所以呢,你還要繼續跟朱萬宏合作嗎?”
“對。啊,不,不,我根本不認識他。”周威權一時說漏了嘴,立即狡辯。唐葉笑說:“好,那你知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
“呵呵,一個道上的。”周威權說。
“對,確實是一個道上的,不過,我是白道,你卻是黑道。”說着唐葉將自己的警察工·作·證書往前一亮說:“我是警察局長,你呢?”
周威權一看唐葉的局長證書,立即兩眼瞪住了,正要起身離開。唐葉早一把撲上去,將他按在了地上。喀嚓一聲,手·銬將他了桌腳上。駱菲嚇了一跳,儘快拿起椅子上的翱包,朝後面閃避。四個保鏢,一看自己的老闆,竟然被銬起來了,立即上前來攻擊唐葉。
唐葉掄起椅子,一下子打在一個保鏢的頭上。啪的一聲,椅子碎成丙伴,那個保鏢也被打昏了過去。另外三個保鏢,立即從腰間拔出槍來,唐葉早解下皮帶,用力一甩,啪啪兩聲,兩支槍全部落地,然後捂着手腕叫痛。另外一人呯的一聲,朝唐地開了一槍,唐葉早扯過一名保鏢,擋在自己的胸前。那人的胸前中了一槍,血液似噴泉似的噴了出來。所有的食客,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現場已經血流滿地,全都嚇得失聲尖叫,向門外跑去,駱菲也嚇了一跳,扭過臉去,順着人羣跑到門外去了。
唐葉跳起來,一個空中劈叉,將剩下二人踹倒在地,一個重拳,打在持槍男子的太陽穴上,將他打昏了過去。唐葉落地後,這才拍了拍手,看着滿眼憤怒的周威權說:“在東南亞,你可以胡作非爲,但是來到了大陸,想在這裡搗亂,我唐葉絕對不會答應,你個毒販子。”
“你,你就是戰火僱傭軍團的頭目唐葉?”周威權還有點不太相信。因爲他以爲唐葉在三十歲左右,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夥子,他怎麼也無法相信。
“不錯。”
“這不可能,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正是因爲你思想中的不可能,害了你。你跟朱萬宏的交易,我親眼看到的。五百萬對吧?哈哈,你這種壞人,也早該死了。”這時候,幾個警車開到飯店門前,十幾個警察下車來,將幾個人押上車去。
飯店的經理跑了出來,一看滿地是血,大聲的說:“我要,我要上訴,你們警察局太自私了,完全不顧忌我們的生意,知不知道,這樣一來,我們會損失多少客人?而且,這些客人們受到驚嚇後的精神損失費,誰來承擔。”
唐吉看到這個經理,是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在那裡大聲的叫囂。就笑說:“你要賠償嗎?”
“要,少了還不行?”
“我給你錢,五個數怎麼樣?”唐葉笑道。
“什麼五個數,五個數是多少?”
唐葉伸出五個手指逞巴掌型,陰笑着說:“這就是五個數。”說完啪的一聲,扇了經理一耳光,然後轉身離開。那經理臉上已經被打腫了,拿起菜刀追了出來。唐葉對其它的警察說:“那個廚師胖子要襲警,把他也抓起來。”“是。”幾個警察,將這個胖子經理也抓到了警察局。
回到警察局,唐葉親自審理,馬嘟也走了進來,他因爲是文職,專攻犯罪心理學,所以來給唐葉作助手。周威權被帶了進來,他的眼鏡被去掉了,果然一隻眼是眯着的,看樣子應該受過重傷。
“說吧,朱萬宏在哪兒?你現在最好跟他再交易一次,我們要抓到他,這樣的話,你就會罪減三等,說不定本來是死型,就只判你十五年,或十年,當然,也有可能會無罪釋放,因爲你已經將功贖罪了。”唐葉笑道。
那周威權毫不在乎,離了一聲說:“我的律師,會爲我辯解,我現在什麼話都不想說,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販毒。我來中國,是來做正當生意,那就是銷售汽車。你還打死了我的一個保鏢,我的保鏢的槍,也是經過相關部門同意後辦理的,你最好放了我,要不然,不僅你要死,你警察局裡的所有人,恐懼都難逃絡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