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慶志沉聲道:“兄弟,你是來砸場子的?”
唐葉笑道:“怎麼?難道還有挺多人過來砸嗎?”
蔡慶志怒道:“這裡是青幫的地盤!我是青幫宏木堂副堂主蔡慶志。”
“你就是蔡慶志?”唐葉站起身,滿臉無害的笑容。
“沒錯!”蔡慶志有些驕傲的說道。
唐葉一把抄起酒瓶,啪的一下就砸在了蔡慶志的腦袋上,隨後扯着蔡慶志捂頭的剎那,一腳踹在了蔡慶志的小腹上。
嘩啦啦!
蔡慶志直接被唐葉踹飛出了七八米外。
一看到唐葉對手了,雪和韓龍也出手了。
韓龍將桌子一掀,一巴掌將一名青幫幫衆抽到在地,韓龍將這名青幫幫衆手裡的砍刀拎起來,大吼道:“戰狼在此執行公務,閒人退避!”
一看到這邊展開刀刃戰,客人頓時嚇得尖叫起來,蜂擁逃出了夜總會。
蔡慶志帶的手下沒有半分鐘就被雪和韓龍給收拾了。
唐葉一步步走到蔡慶志前面,望着躺在地上的蔡慶志,呵呵笑道:“看來我運氣不錯呢。”
蔡慶志感受到小腹刀絞般的疼痛,咬牙說道:“兄弟,你混哪條道的?我似乎不認識你。”
唐葉輕笑道:“我叫唐葉。”
“唐葉?”蔡慶志聞言一驚,隨後滿臉堆笑道:“那我們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啊,我是你二哥的小舅子啊。”
唐葉微笑道:“對啊,所以我才專程過來和你套套近乎。”
唐葉臉上的微笑瞬間消失,轉而換上了一臉的獰笑,他幾步過去,一腳踩在了蔡慶志的下體上。
“啊啊啊啊啊!”蔡慶志大聲哀嚎起來。
唐葉這一腳,直接令蔡慶志失去了男人的身份。
唐葉隨後扯住蔡慶志的頭髮,快行幾步,將蔡慶志的腦袋狠狠砸在了酒架上,嘩啦一聲,酒架上的酒瓶傾瀉而下,滿地都是碎玻璃渣。
蔡慶志有些神志不清的望着唐葉,求饒道:“饒命啊,你二哥的事和我沒關係啊。”
唐葉呵呵笑道:“不管和你有沒有關係,今天你都難逃一死。”
蔡慶志心裡充滿着恐懼,他深深開始後悔聽那個賤女人的建議,爲了四千萬將自己搭上。
唐葉說道:“我平生最討厭就是對付我親近之人的人,對於這種人,我從來都是寧殺錯勿放過。”
蔡慶志大聲喊道:“唐葉,我是青幫副堂主!你動了我,青幫會讓你永遠不得安寧。”
唐葉哈哈笑道:“青幫?我唐葉將話放在這裡,今後青幫的人趕來武陵市,我見一個殺一個,決不手軟!”
唐葉的腳狠狠踹在蔡慶志的臉上,蔡慶志的頭摔在地上,一塊玻璃渣正好刺入他的後腦。
“殺人了!”
“堂主被殺了。”
那些還躺在地上的青幫幫衆驚恐大叫,一些還能跑的艱難爬起身朝着門外跑去。
唐葉點燃一顆煙,輕聲說道:“一個不留!”
“是!”雪和韓龍無條件執行着唐葉的命令,韓龍在一樓殺戮,而雪,則是拎起龍心走上了二樓。
雪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二十多名青幫幫衆手持砍刀殺氣騰騰的衝了下來,雪拎起龍心,直接面對面迎了上去。
噗哧!
最先一名青幫幫衆的眉心被龍心刺入,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雪眼裡雖然沒有憐憫之色,因爲,他們以前因爲心軟而付出過慘重代價,他們的第一任隊長,就死在了那場因爲心軟的戰役當中。
狼牙行事,歷來都是以果敢和很辣著稱,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便是狼牙的座右銘。
在狹窄的走廊裡,這些青幫幫衆根本無法閃避,他們只能硬着頭皮迎戰雪,這也加速了他們的滅亡,不出五分鐘,走廊已是血流成河。
雪走上二樓,一腳踹開了主管辦公室的大門。
雪站在門口,只見辦公室裡有一名持槍而立的女人,女人拿槍指着雪,大聲喊道:“不要過來!”
雪呵呵笑道:“你就是我老大要找的女人吧。”
蔡慶芬心裡害怕極了,她一直以爲唐葉只不過是韓啓正的左膀右臂,卻沒想到唐葉根本就不懼怕什麼青幫,早知道如此,蔡慶芬也不會做出這等事。
雪說道:“我勸你最好放下槍,乖乖跟我走。”
蔡慶芬大笑道:“跟你走?做夢吧,我已經給青幫宏木堂上官堂主打了電話,不出五分鐘,你們就全部要死在這裡。”
雪撓撓頭,笑道:“上官正來不了了。”
蔡慶芬不相信的持槍對着雪。
雪呵呵笑道:“消除後患是一名職業僱傭兵最基礎的準則。”
此時,得到消息的青幫宏木堂堂主上官正,第一時間通知了附近所有駐守在其他娛樂場所的幫衆朝着金太陽夜總會趕去。
蜘蛛酒吧。
二十多名青年手持長刀,匆匆鑽進了三輛麪包車裡,麪包車走出不到三公里,最前面的司機便說道:“路被人擋住了。”
“下車!”爲首的青年大喝一聲,二十多名青年拉開車門,紛紛衝下了車。
爲首青年走下車,擡眼一看,只見前面站着四十多名小混混,看那些小混混的打扮,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模樣。
爲首青年哈哈大笑道:“一羣小癟三,敢擋着老子的路,限你們三分鐘內離開,不然老子一個不剩的廢掉你們!”
一名胖子分開人羣,走出來喝道:“今天我賀三站在這裡,有本事你們就闖過去!”
賀三手裡握着一根鐵棍,滿臉橫肉的說道:“兄弟們,他們不將咱們看在眼裡,你們說怎麼辦?”
“幹!”
“讓他們嚐嚐厲害!”
賀三拎起棍子,說道:“那就別廢話,證明給他們看看!”
賀三的手下,大多都是一羣滿腔熱血的學生,他們出手沒輕沒重,賀三一聲令下,四十多人殺氣騰騰的衝了上去。
“給我上!”爲首青年也是一揮刀,二十多名青年同時撲了上去。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在這羣學生仔裡,還隱藏着兩名面無表情的青年。
雙方一開戰,這兩名青年便衝到了最前面,如同狼入羊羣一般,他們衝入敵營,手裡的長刀左右橫飛,一片的哀嚎慘叫聲。
“這倆人是什麼人?”爲首青年也被嚇呆了,他混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如此殺人不眨眼的對手。
這兩個人正是戰狼成員,唐葉唯恐賀三手底下那羣學生仔被人幹倒,這纔派出了這兩名前特種兵。
特種兵對付黑幫分子,簡直就是一邊倒。
他們心裡只有執行任務的概念,絲毫不會手下留情,他們一路碾壓過去,試圖與他們交手的人盡皆被放倒。
賀三等人蜂擁跟在後面,痛打落水狗,幾個人按住一個受傷的青幫成員狠幹。
這兩個特種兵一個叫王進,一個叫孫恆。
他倆本身就擅長近身格鬥,也是與唐葉切磋中,那兩個最後倒下的人。
王進看着孫恆右肋的刀傷,開口說道:“沒事吧?”
孫恆撕下一塊衣襟,將傷口纏住,笑道:“這點傷還死不了。”
王進說道:“我們現在趕往金太陽吧?”
“嗯,走。”孫恆將手裡捲刃的刀丟掉,又從新撿起一把刀,兩人一起向東北方向走去。
“老大,那倆人是什麼人呀。”
一名小混混走到賀三身邊問道:“感覺像是在拍電影。”
賀三有些驕傲的說道:“當然,那是我老大的兄弟。”
金太陽夜總會,唐葉像是紳士一般的將一包包白粉丟在夜總會的地上,輕聲說道:“這些夠了吧?”
雪笑道:“足夠讓他們萬劫不復了。”
唐葉點頭說道:“那個女人放走了嗎?”
雪疑問道:“老大,你爲什麼要放走她?她可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唐葉望着雪,說道:“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二嫂,我不想留給二哥心底一個疙瘩。”
雪想了想,欲言又止。
唐葉笑道:“放心好了,我放過她,青幫也不會放過她,她招惹出這麼大的亂子,想活下去很難。”
唐葉摸着前臺的大理石,說道:“走吧。”
雪問道:“這些人怎麼處理?”
唐葉笑道:“上官正知道怎麼處理。”
這時候,毒狼等負責阻擊青幫援軍的人全都集合到了金太陽夜總會。
唐葉揚手笑道:“兄弟們乾的很好,走吧,這件事告一段落了。”
唐葉等人剛走沒多久,上官正就帶人來到了夜總會,他先命人將夜總會封閉,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蔡慶芬匆匆跑進來,對臉色陰沉的上官正說道:“堂主,這都是唐葉乾的!”
上官正沉聲問道:“唐葉是什麼人?”
蔡慶芬滿懷恨意的說道:“他是我前夫唐建的弟弟,剛從國外回來,沒想到這個小子這麼狠毒!”
上官正皺眉道:“他爲什麼要找我們青幫的麻煩?”
蔡慶芬支支吾吾的說道:“因爲---因爲-”
這時候,一名青年走到上官正身邊,附耳說了幾句話。
上官正臉色一變,一巴掌甩出去,將蔡慶芬甩飛出了兩三米遠。
蔡慶芬被打懵了,她發瘋似的爬起身,撲打向上官正。
幾名青年迅速過去,將蔡慶芬架了起來,上官正有個毛病,每次他興奮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想要跳舞。
這個毛病,也使他獲得了上官舞爺的綽號。
上官正邁起踢踏步,渾身一抖一抖的跳到蔡慶芬身邊,他捏住蔡慶芬的臉頰,呵呵笑道:“蔡慶志這個王八蛋爲什麼死了呢?他要是沒死,我非要將他剝皮抽筋,小娘們,你倒是挺狠毒呀。”
上官正啪的一巴掌抽在蔡慶芬的臉頰上,獰笑道:“我們青幫雖然不怕麻煩,但也不喜歡替人背黑鍋,我會讓你後悔活着的。”
蔡慶芬極力掙扎着,臉上出現了驚恐之色。
上官正冷笑道:“看到這些男人了嗎?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男人。”
聽到上官正的話,在場四十多名青年都嘿嘿淫笑起來。
上官正一揮手,說道:“別給老子把她當人看,讓這個狠毒的女人嚐嚐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感覺,明天早上我不想看到她還活着,隨便你們怎麼折騰!”
“嗷嗷!”一衆青年興奮的嚎叫起來。
“堂主,放過我吧,求求你,我什麼都願意答應!”蔡慶芬一邊求饒着,一邊被這些青年拖入了舞池。
上官正一邊跳着舞,一邊自言自語道:“唐葉嗎?你有種,我上官正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