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剛掛了戚小婭這娘們的電話,旁邊何帥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接聽完電話,就一臉不爽,對趙昊道:“趙少。丫的來了兩個神經病,非要加入安衆安保公司。說要成爲我們安保的王牌,年薪五百萬,不同
意就不走了。現在還賴在安保公司呢。”
“……”
趙昊還沒說什麼呢,一旁的地鼠和蜜蜂都聽得懵逼,地鼠道:“你是白癡?現在安衆你負責。兩個混混還對付不了?這種事情也要麻煩老闆?”
何帥聽得那個尷尬啊,要是別人現在敢這麼和他說,他一耳刮子就抽過去了,保證抽的對方不能自理,但地鼠不一樣,這可是趙少的鐵桿心腹,他現在就算執掌安衆,在地鼠面前,也沒底氣和他叫板。“啊,那啥,你誤會了啊。我可能沒說清楚,這兩個傢伙,很厲害,那些從部隊退役的軍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非常能打。我正想着等我們公司外派的王牌回來之後教訓他們呢,誰知道他們現在賴在公司不
走了。這不是敲詐嘛。”何帥笑的很是尷尬,這點事情不算大,壓根不用和趙昊說,不過既然趙昊在這裡,接完電話還是提了一下,他心裡覺得就是部隊兵王回來,只怕也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那兩人非常能打,而且功法招數,
和從部隊退役的軍人完全不是一個套路,他都沒見過。
何帥的話說完,趙昊看了地鼠和蜜蜂一眼,沉吟道:“你們跟着他去一趟。”自從丹藥這個抽獎區域開放之後,趙昊抽中,也會時不時的給自己的鐵桿心腹“補一補”,在加上趙昊把之前抽中的一些功法,分享給了地鼠和蜜蜂,他們現在實力也是大漲,雖然不如趙昊,但一般的普通三四品的武者,不是他們的對手,趙昊感覺來的兩個人可能是武者,只是趙昊很驚詫,武者一向不涉入世俗界的,很少插手,現在怎麼突然堂而皇之的要加入安保公司,安衆可不是小公司,不怕鬧大,被
鴻蒙的人知道?
地鼠和蜜蜂跟着何帥離開之後,趙昊沒有直接回別墅,而是回了遊樂場,半天可是樊樊表妹的生日啊。回來之後,生日宴已近尾聲,趙昊和被請來的嘉賓寒暄完,給了豐厚的報酬之後,讓人安排送他們去機場,畢竟藝人時間非常寶貴的,工作拍的滿滿當當,等其他公司的藝人被送走之後,韓柯和鄒慧敏走
了過來。
“有事兒?”
看韓柯欲言又止的樣子,趙昊納悶地道。
“嗯。”
韓柯現在有些害怕趙昊,尤其是在蘇市的時候,被趙昊訓孫子似的訓了一頓之後,生怕再惹怒了趙昊,一旁的鄒慧敏看他緊張兮兮的樣子,就點頭道:“有些事情。還沒和輕音說。是這樣……”
鄒慧敏把自己和韓柯遇到的事情,和趙昊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趙昊瞪大了眼,尼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武者公會崩了?還是仲裁組織鴻蒙崩了?武者完全不受制約了?全尼瑪跑出來禍禍世俗界來了?鄒慧敏和韓柯一樣,這幾天被一些自稱武者高手的人找上門,要強行給他們當保鏢,保護他們的安全,讓他們開掉原先安衆提供的保安人員,無論是薪酬還是待遇,都可謂非常高,一年一個人六百萬。不
過被他們給拒絕了,但被拒絕之後,那些自稱武者的人也沒有糾纏就離開了,鄒慧敏和韓柯也沒放在心上,但事後想想還是覺得不對勁,還是告訴了趙昊。
“公司其他藝人也遇到了?”
趙昊沉吟道。他還沒有收到其他藝人遇到這種武者強行“毛遂自薦”勒索高薪的消息,倒是安衆遇到了。
“應該還沒有,不然我就收到消息了。不過從燕京傳來消息,其他大牌藝人已經有人遇到這種情況了。有的甚至開出了一千兩百萬的薪酬……”
鄒慧敏說道。
趙昊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怎麼一夜之間,一直低調不干涉世俗界的武者,全都蹦出來了呢?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我知道了。他們既然是求財,就不會傷害你們。再找上你們,你們讓他來安衆公司。和安衆談。記得千萬不要激怒他們。”
鄒慧敏和韓柯不知道武者的厲害,趙昊可清楚,他們可不是好招惹的。
“哥。想什麼呢?表情這麼嚴肅?”
趙靈兒和王樊樊走了過來,還有他的幾個舍友美眉,見到趙昊沉吟着面龐,給趙靈兒一臉好奇。
趙昊看到小暴君寸步不離走過來,微微心安,小暴君那一身鋼筋鐵骨,給咱家靈兒當人肉盾牌都沒問題,有他在,趙昊不擔心趙靈兒的安全。至於之前招聘的保護趙靈兒的大丫,現在主要負責表妹王樊樊的安全,還是比不上小暴君,趙昊有些擔心表妹,對大丫低聲說了幾句之後,對趙靈兒和王樊樊笑道:“我能想什麼?沒事兒。你們玩個盡興。
明天就要送你們回校。”
“哦。”打發了妹妹和表妹之後,趙昊本來想問問赫連如煙呢,向她打探打探情況,可這娘們兒,還在閉關之中,再說他那裡也沒信號,想問也白問,至於武者聯盟,趙昊壓根就沒人脈在裡面,也打探不到情況。
至於神華異能組織,趙昊雖然猜測他們可能知道一些情況,但自己在裡面也沒人脈,也不可能打探到什麼消息。
不過很快趙昊眼前就是一亮,擦哦,剛和關可兒美眉打過電話,怎麼就把她給忘了?
回到房間之後,趙昊就給關可兒撥了電話。
燕京。
關可兒正和閨蜜戚小婭在浴室的浴缸嬉戲呢,突然聽到手機鈴聲,手機就放在浴缸旁邊,關可人一撇,連忙對閨蜜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劃開屏幕,就道:“趙昊。”戚小婭聽得只撇嘴,還說和姓趙的沒有一腿,鬼才相信,接到他打來的電話,胸前的兩坨肉都跟着激動的抖,兩人之間沒姦情纔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