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居然這麼簡單就破開了我的氣勢?”
看到李峰如此簡單,就破開了自己的氣勢,九龍宮副宮主不由得有些怔然,感到臉上火辣辣的,有些丟臉。
“那就接我這一招吧!”
“怒海狂潮!”
下一刻,九龍宮的副宮主怒喝,一掌拍擊而出,龐大的法力衝出,化爲滾滾法力海洋,法力洶涌,如同是一重重滔天波浪,滾滾衝來。
這一擊,氣勢洶涌,直接將李峰身後的清風、沈漂浪、孫彥、韓莫等人,直接震開,跌飛數十丈之遙,嘴角盡皆有着一絲鮮血溢出,無比驚恐地看着那滾滾而來的法力海洋,心中爲李峰擔憂不已。
“大帝印!”
李峰屹立在法力的怒海狂潮之中,雙腳深深陷入泥土之中,穩如泰山,隨後口中大喝,氣勢狂飆,雙手結印,一印轟出,帝威瀰漫!
轟!
大帝印,與法力的怒海狂潮猛烈碰撞,一道道滔天巨浪撞擊,竟是如同一座太古神山一般,將一道道滔天巨浪,盡皆抵擋下來。
最終,大帝印消散,而法力形成的滔天巨浪,也是盡皆消散,所有的威能盡皆歸於沉寂。
這一幕,讓李峰身後之人,清風、沈漂浪、孫彥、韓莫等人,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
那如此強大的一招,洞天九重強者的一擊,就這麼被李峰輕輕鬆鬆地抵禦下來了?
甚至,此刻的李峰衣衫都不曾凌亂,頭髮當空狂舞,那沉穩如山一般的氣質,讓他們全都驚訝不已。
先前,他們還爲李峰擔憂不已,而現在看來,這種擔憂,似乎是多餘的。
而九龍宮的副宮主這一刻也是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那李峰居然真的如此輕鬆就抵擋住了這一擊?
雖然說,他不想傷了李峰,因此這一擊並不是全力施爲,只是他的隨手一擊,但是威力也絕對不容小視,就算是洞天六重強者,面對這一擊,都有可能隕落。
這一幕,讓九龍宮的副宮主,太過震驚了,雙眼瞪大,眼中滿是驚駭之色。
若是他知道,就算是洞天八重境界的赤月長老,都被李峰斬殺,想必,他就不會覺得李峰接下他一招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副宮主,李峰他已經接下你的一招,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在李峰身後,韓莫沒好氣地說道,對九龍宮的副宮主,沒有半點好臉色。
“九龍宮的副宮主,不會是出爾反爾吧?這件事情若是傳了出去,怕是會被很多人反反覆覆傳誦吧?”
沈漂浪也是毫不客氣地說道。
“哼!”
九龍宮的副宮主,這一刻,很不悅,儘管極不情願,但也只能乾瞪眼。
“我們走!”
李峰頭也不回,直接就是轉身離去。
“且慢!”
便在此時,又有一位老者衝了上來,此人便是鄧衝口中的陳長老,實力也極爲強大,雖然不如九龍宮的副宮主,但也不遑多讓。
嗯?
這一刻,李峰的目光凝視,臉上有着無可遏制的怒容,面對着九龍宮的人,他已經一直忍讓,但是似乎,對方不打算就這麼放他們離開。
“老傢伙,你要幹嘛?先前你們的副宮主,可是說過了,若是李峰能夠接下他的一招,就放我們離開。”
沈漂浪憤憤不平,直接破口大罵,道:“現在,李峰他已經接下你們副宮主的一招,難道你們還想出爾反爾不成?”
“什麼時候,九龍宮之人,變得如此無賴了?”
清風也是冷哼,神色不悅。
“副宮主說他可以放你們離開,但是他卻無法代表得了我,現在不是他阻攔你們,而是我!”
陳長老一本正色地說道。
在後面,九龍宮的副宮主,不曾出聲說話,顯然是默認了陳長老的行爲,甚至,陳長老突然衝出來,未必不是出自他的授意。
“看來,你們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將我們留下了?”
這一刻,李峰停了下來,神色無比的凝重,目光則是落在了九龍宮的副宮主身上。
“咳咳,現在阻攔你的,可不是我。”
九龍宮的副宮主,臉色微紅,咳嗽一聲,再次苦口婆心地勸了起來,道:“而且,李峰,你真的不打算加入我們九龍宮嗎?我可以保證,只要你加入九龍宮,立刻可以成爲掌教弟子,而且,會得到很多巔峰強者的親自教導,絕對會讓你的實力一飛沖天。”
“對啊,李峰師兄,我們一起加入九龍宮,到了九龍宮中,有你在,我們才能心定!”
“李峰師兄,加入我們吧!”
就連那幾個答應加入九龍宮的雲龍門弟子,此刻也是開口說道。
“不要叫我師兄,從現在開始,你們已經被驅逐出雲龍門,不再是雲龍門弟子了,你我再無關聯,師兄這個稱呼,我擔當不起!”
李峰冷冷一笑,對於這些背叛師門之人,他很不屑,雖然眼下,他們的選擇無可厚非,但是顯然,這種做法,違背武道本心。
這種人,李峰羞於與他們爲伍。
聞言,那幾個答應加入九龍宮的雲龍門弟子,此刻不由得臉色漲紅,紛紛低下頭去,不敢與李峰的目光對視,心中有愧。
“另外,我絕對不會加入九龍宮的,你們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我李峰一人接下就是了!”
李峰再次說道,他直接拒絕,沒有留下任何的餘地。
“你……”
這一刻,陳長老不由得皺眉,被一個小輩如此拒絕,讓他心中很不爽。
“呵呵,再怎麼說,九龍宮也是東域首屈一指的名門大派,立足東域數千年,底蘊深厚,如今竟然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來?”
便在此時,一道譏諷笑聲傳來,那話語彷彿是劍鋒一般,落入九龍宮中人的耳中,讓九龍宮之人,一個個臉掛不住了。
“是誰?”
九龍宮的副宮主頓時大喝起來。
“是我!”
終於,一道身影,從虛空之中走出,那是一位中年男子,身穿一件破舊道袍,臉上滿是油跡,很邋遢,背後揹着一柄劍,但是那柄劍,卻是一柄沒有任何攻擊力的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