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使用別人不知道的方法在測試華先生,結果令人滿意,華先生現在是真的情緒激動,而不是故意裝出來的,除非這個人能把情緒收放自如到全身血脈都一起配合,不然根本不可能看不出破綻,而這種程度的控制,即便是絕頂高手,也不一定能做到。
在他測試華先生的時候,華先生和中年人兩人還在對話,中年人正在問:“華永昌,你到底是受什麼人指使,要對付周浩,而且你背後的人通過什麼途徑,走私了這麼多軍火,你現在已經落網了,老實交代還能爲你減刑,不然你的罪可就大了。”
“張昌喜,你別在那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真的想讓我減刑嗎,我知道我這麼多年犯的事應該被判什麼刑,老子既然被抓了,就沒想活,你不用費勁了,你從我的口中得不到任何信息。”華先生一把教授的斯文,就好像一個悍匪一樣,冷笑看着中年人道。
中年人知道這麼問肯定不會有什麼信息,用眼看了看周浩,想問問他自己能不能用點刑訊手段,不讓華先生吃點苦,怎麼可能問出實際內容,不過現在華先生是周浩抓的,一切都要聽周浩的。
周浩無所謂的聳聳肩,既然已經確定中年人和華先生不是一起的,張昌喜應該真的是國安局的特工,反正華先生到了自己手裡也要送去一軍那邊審訊,不如先讓張昌喜試試,也算是對自己打亂他們的辦案的補償。
他現在就算再笨,也已經明白自己確實打擾了別人的計劃,估計這個張昌喜的任務是與華先生接頭,不管通過什麼途徑,就相當於是要打入敵人內部,就在即將成功的時候,自己半路殺出,如果他不表明身份,肯定就要被自己傷害,可是表明身份,那就暴露了,結果這個計劃就破產了。
張昌喜看周浩沒有反對,對身邊的小武用了個眼色,小武心領神會,先看了一眼與自己纏鬥半天的紅葉,他還真怕紅葉突然出手,不過見紅葉扭過頭,他就放心多了,對於李水寒的厲害他還沒有感受過,也沒太在意。
華先生被周浩封住的內力,比之普通人也稍有不如,當他落入小武手中時,只是大聲叫道:“張昌喜,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華永昌也不是孬種,什麼樣的場面沒經歷過,你想用刑,對我來說沒用的,你……啊……”話還沒說完,已經變成了慘叫。
小武根本不給華先生繼續廢話的機會,過去一把抓住華先生的手指,就好像抓住一根樹枝,輕輕一扭,一聲很脆的骨頭斷裂聲傳來,接着就是華先生的慘叫,這樣的傷勢不算嚴重,可是十指連心,疼痛難忍。
“華永昌,我知道你嘴硬,不過你即便嘴再硬,身體總有柔軟的地方,我想讓你柔軟的地方受到一些照顧,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張昌喜顯然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儘管見到殘忍手段,依然面不改色,微笑道。
周浩和兩女也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人,自然也不會有同情之心,而且畢竟小武使用的手段雖然看起來挺殘忍,可他們見不到血肉模糊,也不會有什麼不適應的感覺,同時他們也想看看華先生是否真的有非常硬的骨頭。
華先生的手指被小武一下折騰,扭曲的樣子看着都疼,他本人就別說多難受,額頭都冒出了冷汗,不過他依然咬着牙道:“張昌喜,老子連死都不怕了,你這點折磨算得了什麼,有本事繼續。”
張昌喜沒有任何表情,默認了小武的行動,小武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就接着又抓住華先生其他的手指,每次扭斷一根手指,就會問華先生一句,儘管華先生痛徹心扉,卻將嘴閉得很緊。
小武沒有將華先生的所有手指都扭斷,只是一隻左手,畢竟萬一需要讓華先生寫什麼東西的時候,還得給他留下一隻完好的手,而小武出手也有分寸,他只是手指這段,不是不能復原。
經過一輪審訊,華先生沒有說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張昌喜其實很想把華先生帶走審訊,不過他知道周浩肯定不答應,雙方的目的在某種程度上說是一樣,都想挖出華先生背後的人,但是自己要破的案子與周浩無關。
如果是化作其他人,沒準還會看在自己是國安局工作人員的身份,把華先生交給自己,但是周浩身後有一個一軍,這個特別的部門甚至比國家安全局更厲害,他沒有理由把華先生交給自己。
張昌喜也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不會與周浩撕破臉,更何況對方的實力擺在這裡,也不容他放肆,他想了一下,攔住準備繼續動手的小武,對周浩道:“周浩先生,我們想在短時間內從華永昌的口中得到消息,估計不太可能了,你現在把他帶走吧,如果你能問出什麼話,希望你通知我一下。”說着遞上一張名片。
周浩也知道小武這麼逼供其實只是開始,很多後招都沒用,不過因爲地點和時間都不對,他們不可能無休止的折磨華永昌,接過張昌喜遞過來的名片,上面寫着“國家安全局第三局副局長張昌喜”的字樣。
這張名片顯然是私人名片,應該是真實的東西,只不過周浩有點意外,這個不起眼的中年人居然還是副局長,周浩轉念一想也明白了,一軍是一個特別的組織,高層都是實力雄厚之輩,其他政府機構就不一定如此了,這個中年人雖然實力很普通,但是有着比較沉穩的氣度,顯然是足智多謀之輩。
稍微記錄了一下,這張名片就還給了張昌喜,在對方詫異的時候,周浩已經笑着道:“上面的電話我已經記下來了,如果有事我會聯繫你的。”別人或許當時記住,很快會忘,周浩的記憶力早已經達到過目不忘的地步了。
張昌喜見周浩如此說,也沒有再說什麼,收起名片道:“那就麻煩你了,你要真的能問出什麼,一定要告訴我,他的口供對我們這次的案子十分重要,這次是一件噁心的走私事件,走私的是我們軍方的武器。”
周浩點點頭,按照道理,張昌喜不能對自己透露案子的情況,他這麼說也只是怕自己到時候不告訴他,而且這麼說也讓自己知道重要性,作爲一個愛國的人,當然知道軍方的軍火被走私有多麼大的問題。
其實周浩心裡也有數,當初美日印度的人對付自己,印度人就曾經使用過軍方的火箭筒,如果沒有人泄露出去,他們哪來的火箭筒,只是沒想到這案子繞來繞去,居然能轉到華先生身上,這次還真是意外所得。
心中想着,周浩提起地上已經捂着手,疼作一團的華先生,笑着道:“張先生,既然如此,我就告辭了,如果有消息我一定通知你,回頭見了。”說着邁步走向別墅大門。
他進來的時候是闖上來的,兩女是從窗戶進來,現在離開,就要大搖大擺走出去,事情的起伏出乎意料,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特別是紅葉和李水寒,兩女跟蹤華先生半天,雖然最終把華先生抓住了,可是意外的把國安局的一個案子打亂了。
周浩帶着兩女,抓着華先生一直走出大門,中年人才對小武道:“給總部打電話,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上級,請示他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這個周浩的實力遠超出大家的意料,難怪被這麼多人盯着,還依然逍遙自在。
小武領命去了之後,中年人伸手翻開死了半天的用匕首保鏢,有點可惜的嘆道:“可惜你跟了我多年,今天居然就這麼死了,你的妻子兒女,我肯定好好照顧。”說着就去安排接下來的事情了。
周浩手中拎着華先生,出門招呼過在別墅一旁守着的兩個忍者,把華先生交給他們,交代道:“你們倆把這個人送到這個地方,不要出問題,親手交給一個叫餘正宇的人,他就明白了。”
“你不自己去嗎?你還有什麼事情啊!”李水寒和紅葉原本以爲周浩會親自帶着華先生去找餘正宇,沒想到他把人交給了兩個忍者,都忍不住詫異的問道,今天晚上難道還有其他行動需要周浩。
見兩個忍者帶着華先生離開,周浩才一邊摟着一個美女,笑着道:“今天我哪也不去,要好好慰勞慰勞我的兩位寶貝,我們現在就回家。”
兩女被周浩摟着,同時感覺心裡發熱,特別是聽周浩說要“慰勞”自己,她們都不是第一次親熱了,自然明白周浩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即便經過這麼多次,可是在外面被周浩這麼說,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即便是大膽的紅葉,也忍不住嗔了周浩一眼,不過到沒有反對。
周浩一邊摟着兩人走,一邊輕聲說道:“華先生落網,剩下的事情,就要交給一軍的人去處理了,我也該忙我的事情了,澳門迴歸臨近了,我也該去澳門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