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轉折的費外興奮,此時見要一錘定音,頓時都滿臉激動的看向據說是淺離師傅的人。
是真是假?
立刻就要水落石出了。
淺離的師傅:“……”
媽蛋,當初爲什麼沒有精細的把顧淺離所有的人生經歷,都一一查清楚,爲什麼只調查了個大概。
這什麼八歲的中秋節,調查書上就沒寫過。
他又怎麼知道淺離是怎麼過的?
氣死。
那男人看着淺離的師傅的沉默,勢在必得的笑了:“回答不上來?假的就是假的,在怎麼……”
“小離貪玩,拔掉我的鬍子而已,算多大的事。”就此時,一聲冰冷的聲音突然打斷這男人的話,冷冷的好似冰雪一般,灑滿了整個此方地界。
一人,從遠方踏空而來。
模樣與平臺上,那淺離的師傅,一模一樣。
只是面容看上去,有點老頑童的樣子,並非平臺上那冷漠無情的姿態,不過此刻卻是滿臉寒霜,冷冰冰的看着平臺上的男人。
在他的身後,一身七彩羅裙的淺離,面色平靜的跟在他的身後,眼底眉梢全是輕蔑,好似根本沒有把這裡的一切動靜看在眼裡。
兩人劃空而來,瞬息立與平臺之上。
平臺上的顧沐陽和離連清頓時面面相覷,這,兩個淺離她師傅?
這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大胖則呼啦一下朝着淺離就撲去:“師姐。”
淺離站定在平臺上,淡淡的低頭看了一眼撲到她腿上的大胖,然後不發一語任由大胖抱着,並不理會。
那冰冷着臉的淺離的師傅老頭子,則伸出手摸了摸大胖的頭頂。
然後纔看向那臉上變色的男人道:“你不是說把老夫刻在你靈魂上了,那你現在感覺一下老夫是真是假?”
“你……”那男人看着突然出現的淺離和老頭子,面色微微變了變,沒喲第一時間開口。
名字就叫老頭子的淺離的師傅,見此嘲諷的笑了笑:“不開口?等我先露出馬腳你在翻臉?
也是,不然你也真察覺不出來真假,問吧,老夫準你問三個問題,我若回答不上來,證明不了自己的真假,今日這事老夫也不管了,我徒弟要想當那焚天絕的女人,這點事情她都搞不定的話,以後也別當什麼極域的域後了,老夫丟不起這個臉。”
沒有咄咄逼人,但是就是這樣的散漫不經心,反而更加比剛纔那位假的老頭子,顯得無所畏懼,勝券在握。
“喔,不要問我你叫什麼名字,你跟我徒弟吃沒吃過飯,有沒有一起捉蟲逗鳥,做小孩子過家家的那些玩意。
這麼多年我帶着徒弟沒走過一百萬裡,也走過九十九萬裡,見過了不知道多少人,跟不知道多少人說過話交流過,你這樣的無名小卒,老夫記不住。”
這話說的無理,但是就是這樣的隨意,反而越發讓人覺得是真實情況。
誰會去記一個插肩而過的陌生人的名字啊。
那男人:“……”
現場有一瞬間的沉默。
所有人都看向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