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好,我們現在還有些事情要辦,等到我們將事情辦完了,就會出發,到時候會有人來通知你的。“
宋清翻手收了至尊令,冷冷地說着,再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一刻,便對着徐真微微一拱手,說了句:“告辭”,隨後便直接起身離開了。
“宋道友不再這裡坐坐了嗎?我們這裡有……”
見到宋清要離開了,徐真頓時慌了神,連忙挽留宋清,但是宋清卻充耳不聞地徑直地離開了。
“可惡!真是瞎了狗眼了!竟然眼前有尊非同一般的存在,竟然沒有認出來,這次真的可能將其得罪了。”
“來人!馬上給我傳了下去,從此之後,立即停止對宋清的一切調查,立即!快去!”
像宋清這般擁有十大仙宗的至尊令的存在,自己連巴結還巴結不起,哪裡還有膽子調查?嫌自己活得太長了嗎?若是讓斬龍宗知道了……嗯,雖說徐真已經是三四百歲的老古董了,但是他還想安度晚年呢!
這是徐真這近一百年來,第一次不淡定,墨陽仙城的萬源商會就如着了火一般,頓時轟動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對於自己走了所發生的一切,宋清並不知情,他在離開萬源商會之後,胸口還是有着一口悶氣吐不出來,便沒有直接回風真等人所在的地方,而是在商業區隨意地轉悠。
大概等待怒氣消散了之後,宋清便回返風真等人所在之處了,此時執事長老已然回來了。
大廳之中,宋清和風真等人分座而坐。
“我已經將萬源商會那邊的事辦好了,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他們便什麼時候出發,執事長老,你那邊的事情辦的怎麼樣?“
宋清先向風真等人說了一下自己這邊的事情,然後便向執事長老問道,隱隱約約之間,他已經調整了心態,不再像之前那般拘束了。
“宋道友果然厲害,像萬源商會這般巨無霸的存在,道友彈指間就能將事情辦到利利索索。 ”
聽到宋清這般一說,風真等人皆是面露震驚之色,有些難以相信,不過好在在座的都是非常之人,很快便緩過了神,紛紛向宋清誇讚着。
“沒什麼,也是靠着一些交情。”
宋清笑着擺了擺手,有些謙虛地應和了一句,隨後便又向執事長老問道:“執事長老,不知道赤水幫和遊鯉會可同意?“
“不辱使命,雖說開始之時有些困難,但是在說明了我們的意思之後,他們也是同意了,明日之後在赤鯉嶼會見。”
執事長老站了起來,對着宋清等人拱手一禮,露出了一絲笑容,略帶着喜悅地說道,只是向赤水幫和遊鯉會約定之事,他便來回跑了三次,這纔不辱使命地辦成。
“明日,赤鯉嶼,不錯,越快越好,這樣他們纔沒有準備。”聽到執事長老的話後,宋清眼中精芒一閃,喃喃自語道。
“準備?難道我們也要開戰?”
聽了宋清自言自語的話後,風真等人皆是一皺眉頭,其中李天一向宋清問道,話語之間對於開戰之事很是牴觸,畢竟他們玄玖門是公認的四大仙門末位,若是開戰的話,他們受到的波及最大。
“嗯,必要之時,也是要戰鬥的,畢竟在這裡實力至尊,大家都做好戰鬥的準備,免得明日打起來毫無準備,最終吃虧的還是自己。”
眼中精芒一閃,宋清環視了一下衆人,最終將目光停在了李天一身上,大概是由於他是金丹境巔峰的修爲,玄玖門和大羅門都隱隱以他爲首。
“要真正地降伏玄玖門和大羅門,就必先搞定這個李天一。”
宋清心中暗自想道,曾其何時,他也想將玄玖門和大羅門併入萬劍門之中,畢竟他們在陣法、煉器方面,也是有不少獨到之處。
至於青陽門,由於端木瑤兒這次關係,再加上現在兩個金丹修士,一個是金丹境中期,一個是才突破的,實力薄弱,早已成爲萬劍門名副其實的附屬仙門了。
“嗯,宋清說的不錯,大家先回去休息一晚,養精蓄銳,等待明天的到來。”
在宋清剛說完,風真便微微點了點頭,迎合着宋清的觀點,而且在話語之中,亦是有散會的意思。
“不錯,現在有宋道友回來,若是真打起來,我們也不懼他們。”
隨後其他人也應和了一聲,然後便各自散去了,整個大廳之中,只有風真、執事長老和宋清三人安然不動。
“掌門師伯,執事長老,不知你們叫宋某留下來是爲何事?”
等到李天一等人都離開了,宋清便站起了身,對着風真和執事長老拱手一禮,如此問道,之前就在宋清也要離開之後,風真便傳音過來,他這才留了下來。
“宋清,你這次做的不錯,若是這次做成功了,最後受益最大的,就是我們萬劍門了。”
風真擺了擺手,示意宋清坐下,隨後便如此誇讚道,身具萬劍門掌門之位多年,對於宋清心中的那點算計,他自然是看得透徹。
而且不僅只是風真一人,恐怕其他的人也看得明明白白,只是由於現在情況所迫,所以明知道宋清在下套,也不得不跳下去。
“宋某身爲萬劍門弟子,做這些也是應該的。”對於風真所說的事情,宋清不置可否,拱手說道。
“嗯,宋清,現在你也是金丹境的存在了,按照我們萬劍門的規矩,也該晉升爲執劍長老,現在……”
對於宋清的表現,風真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沉吟了一下,便對宋清如此說道。
“這事不急,還是先將眼下的事情辦好就行了。”
直接打斷了風真的話,宋清如此說道,之前他或許會在意執劍長老之位,但是現在來到東海諸修真界,眼界更爲開闊了,便不想自己爲一個小小的執劍長老所束縛住。
“好吧,此事等以後再說。”
老眼之中精芒隱晦地一閃,風真微微嘆了一口氣,臉上略露疲憊之色,如此說道,已然明白了宋清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