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一口火焰竟然就燒死一片魔植?”
“這不可能!”
“嘶!他只是二級武帝,怎麼也強大到這等程度?難道王安歌身邊都是變態不成?”
“難道是因爲火克木?”
“克你妹,就算再剋制也不能二級武帝一口火焰噴死一片武帝吧?”
想到火克木解釋,給自己緩解驚駭的將士們再次閉上嘴巴。
的確,再剋制也不能剋制成這樣。
花塵直眼前一陣陣發黑,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王安歌昨天說過的話:武聖強者我不是沒殺過。
看着他一個又一個出人意表的後手,花塵終於相信了這句話。
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來:他的底牌怎麼好像無窮無盡?靠殺戮升級,超強的攻擊,奇異的雷霆攻擊,現在還弄出來一個能夠化龍的強者。
這,這小子還是人嗎?
難怪鍾離恨肯將女兒許給他,若是我……呃,我似乎還有個表妹,等我回去就去跟姑姑商量,這等強者可不能放過,而且表妹的身份不亞於鍾炫雅,只要她肯放放臉面,將來花鼓樓必將成爲一流仙宗。
花塵想着,哈喇子就從口中流出來。
“好一個彪悍的小子,竟然還有後手!”
鎧皇也深吸一口氣,想着王安歌對殺戮的渴望,同樣動起心思,怎麼樣才能將他留在長城守衛軍呢?糾結啊!
衆人思索的片刻,數百魔植形成的小型樹林就化作灰燼。
“叮!”
“叮!”
“叮!”
一連串系統聲音,讓王安歌差點笑出聲來。
相比武皇境界的奴獸,這些魔植隨便一個都能給他帶來幾點聖氣值,數百魔植就將他升級所需填滿三分之一。
“爽!幾百魔植竟然就能帶來這麼大的收益,簡直太爽了。”
王安歌忍不住大笑,可當他看到恢復人形的殷煞,笑聲嘎然而止。
剛纔的龍焰灼燒效果的確強悍,卻也讓殷煞的消耗極爲巨大,一戰功成,他的臉色就變得異常蒼白,聖氣消耗超過九成。
“主人,幸不辱命。”
殷煞走回來,雙腿都有些打顫。
“幹得不錯,你先回去休息,下一戰我讓其他人出手。”
王安歌大笑,在殷煞面前一點,就將其收進系統倉庫,轉身剛想打擊一下鎧皇,就見他們全都目瞪口呆的盯着而自己。
“這是怎麼了,爲什麼都這樣看着我?”王安歌撓撓頭。
“怎麼了?你小子究竟還有多少後手?”
鎧皇想將他收進長城守衛軍,就將他看做自己人,頓時跳了起來。
“沒多少了。”
王安歌縮縮頭,連連苦笑起來。
後手,他還真有,而且很多。
只不過原本可以輕鬆召喚的後手,當他花費系統金幣將其升到聖級之後,就變得極難施展。
王者召喚升到聖級,原本消耗的靈氣也變成聖氣。
而且這次的變化很讓人吐血,一千靈氣值起步,隨着他的修爲提升,同樣跟着增加,等他晉級武聖之後直接暴增一倍。
至於紫霞,則在他晉級之後徹底失去聯繫。
據他上次的探查來看,紫霞正處於化人的關鍵時期,絕對不能驚動。
“真的,騙你幹嘛?走了,走了。”
王安歌苦笑一聲,連連催促。
“走不了了。”
他話剛剛出口,就見鎧皇的眉頭猛地皺起來。
訝然回頭,就見一片煙塵騰空而起。
“這是?”
“按照塵土飛揚的程度來看,至少十萬魔奴,由於魔植族行軍不會帶起塵土的特性,極有可能接近十五萬之數。”鎧皇眉頭緊皺。
“十五萬?”
王安歌驚呼,道道猛抽冷氣的聲音同時從身後傳來。
統領吳雲連忙上前,躬身下拜:“鎧皇大人,此戰不可行,下令撤退吧?”
“撤退?”
鎧皇眉頭皺起。
“撤不得,遺蹟那邊肯定出現什麼了不得的物事,否則魔奴不可能這樣興師動衆,而且我們奉命而來,若是連遺蹟的情況都探查不清楚,又該如何交代?”鎧皇道。
“可是,大人……”
“不必說了。”
鎧皇高喝,打斷吳雲的話:“陣法師出列,限你等一刻鐘時間佈置出來一座殺陣,就算要退我也要先戰一場。”
“是。”
十幾位陣法師連忙走出來。
“等下。”
王安歌眼珠一轉,道:“鎧皇,讓他們佈置防禦陣法,而且不需要太大,只要能將我們這些人保護起來就行。”
“防禦?你要做什麼?”鎧皇不解。
“殺陣的事情交給我就行。”
王安歌嘴角微微一瞥,手指再次清點:“王者召喚:靈魂劫卜明世隱!”
“噗!”
幾個心理承受能力稍差的陣法師噴出一口老血。
“靠!這小子太無恥了,剛說完沒後手了竟然又玩召喚。”
“太打擊人了,老子修煉了四十多年纔到武帝巔峰,可特麼的這麼點的小傢伙就能隨手打爆老子,而且後手不斷。”
“這他孃的太打擊人了。”
幾個陣法師怒目而視,若非戰力不夠,他們怕是忍不住要揍他了。
“心似飄零以生命愉悅,哈哈哈……”
明世隱尚未出現笑聲就先傳出來,將衆人憤恨的目光吸引過去。
經過殷煞之事,他們開始猜測,明世隱又是何方神聖?
旋即,手持法器的明世隱就走出來。
王安歌將三套死神裁決大陣的陣旗扔給他:“快,在那些陣法師佈置的防禦陣法外面佈置三座大陣。”
明世隱接過陣旗,左手掐指,隨之遠去。
“王兄弟,他們是怎麼回事?你從什麼地方召喚過來的強者?”鎧皇驚訝的看着明世隱舉動問道。
“當然是從該來的地方召喚。”
王安歌隨口說道:“你先別廢話,等會兒魔奴殺過來之後,我要控制殺陣,到時候你們需要負責保護我。”
鎧皇滿心不解,陣法一般都是佈置好開啓就行,你的殺陣怎麼還要親自控制?
再說了,三座大陣你怎麼控制?
“你少盯着我,小爺身上的秘密多的去了,那都是小爺的後手,不可能告訴你,還是將想法都嚥到肚子裡去吧!”王安歌白眼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