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瞪了姜君集一眼：“我知道的不多，無可奉告，但我知道那玩意非常危險，你最好別用。”
“那他怎麼崩潰了？”
芳菲搖頭道：“具體我就不清楚，但傳說他的確崩潰了。”
姜君集失望拍了拍額頭，自語道：“奇怪，他怎麼會崩潰呢，嗯，這麼說這功法的確夠邪門的。”
“那是，這功法算是古往今來最邪門的功法。”芳菲頓了一下，又嘆息道：“也許你和他不同，畢竟你有相當高的境界，這和天魔是不一樣的。”
“什麼意思？”姜君集莫名其妙擡頭，眸子中一抹驚異。
“知道你師尊爲什麼被稱爲天魔嗎？”
“這我怎麼會知道，我得到大千神宇這功法就糊里糊塗修煉了，根本搞不清楚創造這功法之人姓什麼，哪裡會知道其他的。”
芳菲苦笑着搖搖頭：“不知道你運氣太好，還是運氣很差，告訴你吧，這功法足夠讓任何人崩潰，你以爲得到就是好事？”
姜君集沒吭聲，低下頭暗暗思量，芳菲這話的確嚇他一跳。
“天魔本人早期也不是很邪惡，但不知道爲什麼後期崩潰了，表現的非常惡劣。”芳菲又道：“據說他沒有境界概念，有一段時間和妖獸差不多，所以大家即管他叫天魔又叫妖獸“怎麼可能！”姜君集聞聽此言險些跳起來，嚷嚷：“什麼叫沒有境界！？”
芳菲微微聳肩，無奈道：“的確如此，否則他還不會被稱爲天魔了呢。”
“天魔……”姜君集自言自語，沉吟着道：“你說他沒有境界？”
“嗯，這是不會錯的，他的確沒有境界。”
姜君集驚訝擡頭道：“怎麼可能！沒有境界拿什麼平溢自身，再說了，沒有境界的話人有這麼大的能力不得瘋了啊。”
“是啊。所以人們才叫他天魔。就因爲他不單單沒有境界，還因爲他行事讓人噁心且畏懼。”笑的稍顯苦澀，芳菲又道：“他是一個極具爭議的人物，說他是混蛋一點沒說錯，說他是救世主也不是沒有道理，諸神傳說以來。他是一個禁忌型的話題。也是一個被無數神佛崇拜地偶像。”
姜君集苦笑，端起茶盞地手頗爲乏力，心不在焉撥弄着淺藍色香茗，奇道：“那他怎麼還叫萬乘之君呢。”
“那是他讚美自己時，給自己起的一個名稱，嗯，後期這個名字就逐漸變得具有威嚴性了。”芳菲笑了笑。又搖頭道：“這個名字嗎，我要是沒說錯的話。應該是原始道門體系內小廝的別字，不知道爲什麼他給自己起這麼一個名字，嚇得原始天尊居然把門下小廝的別稱都改了，隨着時間推移，這萬乘之君就逐漸變成他個人名號了。”
姜君集哈哈大笑：“不能吧，這也太讓人好奇了。”
“真的，我知道以後也是笑了好一陣子呢。”
“他都做過什麼惡劣事讓你們如此記恨。嗯。你可以適當說一件讓我聽聽。”姜君集平靜下來，品味着芳菲地香茗。逐漸接受了師尊是一個沒有境界地人這一事實。
芳菲笑道：“這得看你想聽哪一個方面的。”
“隨便好了，我無所謂的。”忽然，姜君集好似想起了什麼，驚訝道：“你說我不能使用那種波動，難道這和他崩潰有什麼聯繫嗎？”
“是啊，不但有聯繫，聯繫還很大。”芳菲苦笑一聲：“大到超乎想象的地步。”
姜君集奇異道：“他…用這波動都做了什麼。”心下還想不通呢，要知道宇宙律是絕對不能隨便用的，難道那人居然敢肆無忌憚的用不成。
“他用那種邪惡波動強暴了數千萬各界女子。”
“噗……”
芳菲伸手一擋，姜君集噴出來的茶水沒有潑她身上，皺眉嬌吒道：“你搞什麼鬼！”
茶碗沒抓住掉到靜湖裡面，姜君集卻渾然顧不得，跳起來近乎以嚎叫地聲音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我的老天！”
“有什麼不可能，沒見過世面地傢伙。”芳菲冷笑道：“按理說他幾乎創建了寰宇之內一切神奇，我們又不是無恥小人，憑什麼他做這麼多好事我們還如此記恨他，就是因爲他太過分了。”
不等姜君集答話，芳菲恨恨咬着貝齒咒罵道：“可惡的是我們打不過、跑不掉，被他不斷分化的難以聯合起來，再加上他創造出的勢力，久遠年代以來一直壓制着我們，所以和他的矛盾極爲深刻，根本就是化解不了的。”頓了一下，芳菲又罵道：“那混蛋是古往今來第一個最邪惡下流的傢伙，卻也是最讓人崇拜地一個，哼哼，恨死他地人數億億萬記，崇拜他的也差不多，你說說，做爲一個人能做到如此極品，是不是很讓人無語？”
姜君集也無語了，好似被定在原地，過了好半晌，這才搖頭苦笑道：“超級凡人地…的來歷原來在這裡呀，呵呵……”以前還真不知道，隱約猜到一點點也沒有今日聽芳菲所言而震撼，突然聽到以後，他這才明白爲什麼輪迴道那麼多超級凡人，原來這根源在這裡，無怪那些古老法門的傢伙過分，這多是有前因的。
“他過分的地方多了，你知道不過是滄海一慄罷了。”芳菲深吸口氣，又道：“死在他手裡的生命無計其數，被他拆散的族羣門派也無數，我們在他陰影下近乎恥辱的活着，這些你難以理解的。”
姜君集苦笑道：“那些被他攻擊的女子如何，是不是都死了？”
“那到沒有…”芳菲神色忽然玩味，失笑道：“很有趣，他是一個一輩子壞心辦好事的人，否則的話，也不可能有那麼多人崇拜他。”
“什麼意思？”
芳菲輕聲道：“那些女子都被他當成小老婆了，有趣嗎？”
“不是吧…好好…好幾千萬？”
“嗯。實際數字可能超過一億。具體多少你得去虛界問問。”
姜君集滿臉蒼白的擦了擦冷汗，作爲一個男性能極品到如此境界，的確有被人詛咒的潛力，無怪那些古老法門地修士近乎瘋狂地咒罵他，要我的話，估計也早就罵出聲了。
“這個…怎麼可能。我無法置信這是真的。”
“有什麼好難以置信的。”芳菲微微嘆了口氣：“我們那個年代和今天不一樣。那時有很多修爲很高的女性都沒逃脫這種厄運。”
“然後呢？”
“我說了呀，他一輩子壞心辦好事，即便是強暴女性，最後也有不錯的緣法。”芳菲又若有所思地笑道：“那些女子現在多是虛界地主人，相當一部分還是各天至尊呢，嚴格說起來，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呵呵。怎麼會這樣？”姜君集聽的都有些不好意思，忽然。他擡頭道：“這個…你…呃…”
“你找死吧！”芳菲沒好氣的一巴掌扇過來。
姜君集嚇得急忙躲了開去，擺手道：“我沒說什麼呀，你這是做什麼。”
“你想說什麼我已經知道了。”芳菲粉臉嚴肅神色森冷，攻擊性氣息極爲明顯。
姜君集歉然笑道：“抱歉，我沒別的意思。”
“哼…”芳菲緩緩收回攻擊性威勢，又冷淡道：“我和貝貝運氣不錯，沒有被那混蛋侮辱過。”
姜君集嘿嘿尷尬一笑。頓覺這個問題問得很狗血。急忙岔開話題道：“這個…那他爲什麼壞心辦好事呢？”
“我聽琦善說他人格崩潰以後多次分裂，想問題和正常人區別很大。但他又極有才華，可以這麼說，他算是古往今來第一人，說他是宇宙帝王也沒錯。”頓了一下，芳菲嘆息道：“琦善說她們並不抱怨什麼，反而以身侍魔，爲的就是這寰宇內的無窮生靈啊，這其中有多少苦澀外人無法理解地。”
“琦善是誰？”
“她和我一樣，諸神傳說以前都是氏族中人，現在古氏族集體崩潰不復存在，都是天魔一人之過。”
姜君集撓撓頭沒敢吭聲，知道“宇宙律”有可能讓人崩潰這次就沒白來，至少心裡可以有一分警惕，不至於出了事纔想對策，這就給化解危機創造了條件。
“就因爲天魔拆散氏族，所以你們才仇視他？”
芳菲翻翻白眼，嘲諷道：“我們不至於那麼小心眼，你不認識他，當然不知道他多可恨。就說琦善神女吧，天魔變化成她丈夫的樣子上了她地牀，你想想，氏族多是文明一體，哪個族羣能忍受如此羞辱，哼哼，爲了這事，琦善多少次都想自我毀滅，你知道什麼呀。”
姜君集低頭，極力忍受着，唯恐暴笑出來，天下居然還有這麼寶貝的人，變成人家丈夫的樣子跳上她的牀，這人要是不被詛咒還有天理嗎。
芳菲嘆息道：“天魔就用這種該死的波動四處惹是生非，在輪迴道一次大規模強暴就創造出一批大阿修羅神魔，扭曲人家性格本性，那可是數千萬個神魔呀，這個宇宙都被他弄得天怒人怨，你說他是不是很該死。這次我找你來就是要告訴你，以後你萬萬不要用了，否則的話，那玩意遲早會讓你徹底崩潰的，我聽說天魔早期也沒多邪惡，最多沒有境界而已，但是隨着他用地頻繁程度而逐漸崩潰了，這是極爲嚴厲地教訓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