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被亦簫直接扔進了戒指裡面,然後一起就這樣的在遺風鎮開始改變的時候就這麼的消失了,鎮長和村民爲了感謝他們,卻這麼也找不到人了,只能感謝老天,賜予他們這些活菩薩啊!·這邊人都在感謝亦簫他們的善舉,而另一邊有人在咒罵亦簫和月千觴,罵他們實在是卑鄙無恥。陰險奸佞。
這罵人的不是之前常常被亦簫欺壓,經常抱怨的尋歌,而是那個自認自己有點小聰明的東方閻。
因爲月千觴的一句順藤摸瓜,就導致了他現在走上了尋歌的老路,被這兩個摳門的夫妻壓榨。
爲什麼這麼說,因爲月千觴指的的順藤摸瓜就是說藉着這幾個黑衣人的身份去北海,然後調查什麼事情。
那麼怎麼借用這些黑衣人的身份了,那就是借用這些黑衣人的臉,東方閻的人皮面具就起了用場了。現在東方閻苦命的,心疼的拿出自己那些寶貝的東西在製作面具。一邊製作一邊咒罵那兩夫妻。
自從和亦簫真正接觸之後,他就被剝削了幾張人皮面具了,現在還來,以後不知道還有多少,他在抱怨的同時,也只能認命。
而尋歌看見這樣的東方閻,笑的那是前仰後翻的終於有人和他一樣的命運了,終於有人體會了他的苦了,終於他可以看着別人手壓榨了,這樣的感覺真的實在是太爽了。
尋歌的笑聲,東方閻怎麼聽,怎麼刺耳,他也不是表面那樣的好人,笑面虎不是那麼放過嘲笑自己的人的。
東方閻笑的很燦爛,比花園裡面的剛盛開的花還要燦爛,對着尋歌。“你笑什麼了。”
就這麼輕輕的五個字,其他聽到這麼都覺得笑容的背後很恐怖了,都不自覺的後退三步,只有那個好不容易看着別人幸災樂禍的傢伙沒有感覺到,還真的如實的回答:“當然笑你了,哈哈……你步上了我的後塵。”
“是嗎?”東方閻的嘴角上揚,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說的不是他,他也跟着湊熱鬧了。
“當然是了。”
“那現在還是嗎?”東方閻已經放下手上的東西,不知覺的來到了尋歌的面前。
“啊!”東方閻這麼問,尋歌不知道他指什麼,現在還剛纔有什麼區別嗎?
只是這樣的問完,這麼覺得身上有點涼啊!尋歌低下頭看了一下。
“啊!”一聲尖叫堪比女子的尖叫,嚇的外面的樹上棲息的鳥兒都瞬間揮動翅膀飛走了。
要是那些鳥兒能說話的話,肯定都在說着,太恐怖了,這麼一個男人還有女人的聲音了。
隨即大家看見的就是尋歌從來沒有這麼快的跑過,刷的一眨眼就消失在大家的面前。
大家都笑的那是前仰後翻,笑人者亦被人笑也。
原因大家可都看見了,只有那個傻傻的尋歌沒有看見。
東方閻第二次問他的時候,手裡已經拿出一個剪刀,在悄無聲息的去尋歌的身邊的時候,就快速的把從他大腿下的衣服給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