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偷溜出來想找死,關我什麼事?我可沒有必須救他的義務,而且,這都是他自找的,總得讓他受到點教訓吧!不過最主要的是,這女人太可怕了,我可惹不起,你說她那刀芒要是打到我的身上,害我受了傷,那不是無妄之災嘛!”左翼說這話的時候,還一臉幽怨的看着冷若雪,彷彿在說‘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唉!女人是老虎啊!”左翼見冷若雪沒搭理他,只好又感嘆道。
“是男人害女人變成老虎的。”冷若雪淡笑着道。
“冷小姐,老虎都是天生的,怎麼能怪到男人的身上。”左翼不贊同的小聲道,因爲冷若雪口中所言的男人,肯定會有他一份的,他可不能背這個黑鍋。
“那怪誰?”聽了左翼的話,冷若雪似笑非笑的問道。
而就在這時,房間中又傳出了幾聲淒厲的叫聲。
“啊!救命啊!”
“快來人!保護我!”
聲音分別是菲葉和廖陽發出來的,冷若雪和左翼相視而笑,不過,誰都沒有打算進去救他。
“有人在喊救命呢!”兩人異口同聲的重複道。
“你想讓他死不?”左翼壞笑着問道。
“你想讓他死嗎?”冷若雪聽着左翼的話,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無所謂啊!他又不是我的什麼人。”左翼不以爲然的聳了聳肩膀道。
“我現在不想讓他死。”冷若雪淡笑着道,因爲低估了菲利的瘋狂程度,所以,她的計劃基本沒有實施便胎死腹中了,這多少讓她有些不甘心,不過,這樣也有個好處,至少那位城主不會將責任算到她們身上。
“那就讓他們在砍一會兒,我在命人救他。”左翼淡笑着道。
“我覺得咱們可以回去睡覺了。”冷若雪想了想道。
“說的有理!”左翼很贊同這個想法,而心動不如行動,決定了之後,左翼又對自己的心腹交待了一番,幾人便各自回去了…
隔天早上,還沒等冷若雪吩咐,一臉好奇的葡萄便去打探消息了,而她回來後,也沒用冷若雪問,便笑着將打聽來的情況向冷若雪和蓮子訴說了一遍。
原來昨天她們離開之後,左翼安排的人也沒有立即進去救那位少主,而等他們進去的時候,廖陽幾乎奄奄一息了,至於菲利姐妹,則已經斷了氣息,誰也救不活了!
對於他們的自相殘殺,葡萄雖然覺得解氣,可是同時,又有些遺憾,因爲她們安排的計劃竟然沒用上,白白害她興奮了好幾天,這實在是太讓人鬱悶了。
不過,冷若雪聽了她的話後,卻非常肯定的告訴她,事情還沒完呢!廖陽傷的只剩一口氣了,罪魁禍首又死掉了,那麼鬱悶的城主會將這股怒氣發泄到誰身上呢?毋庸置疑,肯定是住在別院中的人要成爲背黑鍋的替罪羊了,而她們怕是要首當其衝了。
不過,有什麼風吹草動,左翼應該會來通知她們的,但願那位城主是個明白人,不要做傻事,否則,她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而此時的城主府,正如冷若雪所料想的一般,處於一片陰雲之中。
廖陽的房間裡,廖徽黑着一張臉不停的走來走去,而房間中的其它人見狀,根本不敢弄出任何的聲音,氣氛處於極度的緊張之中。
這時,廖陽房間的房門在次被推開,左翼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看了看牀上躺着的廖陽,皺了皺眉道:“城主!少主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傷的這麼重?”他臉上盡是不解,幸好冷若雪沒有在這,否則,一定會說‘裝!繼續裝!’
“左翼!你去哪了?”廖徽看到左翼後,臉色更黑了並不悅的問道,自己的寶貝兒子出事了,他想找左翼商量下對策,可是,卻找不到人,這不禁讓他更加的惱羞成怒。
“我去了鄰城辦城主交待的事情啊!我不是和您提過嗎?”左翼一臉委屈的道。
“哦!我忘了。”經左翼提醒,廖徽纔想起來,左翼是和他說過要去鄰城,不過,因爲陽兒的事情,他的大腦一片混亂,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只想找自己的得意客卿商量下對策,卻怎麼都找不到,而這也令他越發的急燥。
“城主,少主這是被誰傷的?”見廖徽並未回答自己的問題,左翼不屈不撓的繼續追問道,嘿嘿!他太瞭解廖陽了,若是他不問清楚,廖陽一定會懷疑自己的忠心,而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嘛!
其實,自從他知道菲利姐妹找人給廖陽傳口信後,便着手準備找藉口離開城主府了,而恰好此時,廖徽又有事情交待他去辦,藉口有了,那他自然不會在呆下去,只用了一天的時間,他就辦好了廖徽讓自己去辦的事情,然後,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豐都城,而這一切,除了自己幾個心腹外,根本沒有人知道,如此一來,他也摘清了自己,免得受到廖徽的遷怒。
“被兩個賤人,不過,她們已經死了。”廖徽咬牙切齒的道,雙眸中的恨意一閃而逝。
“怎麼會被兩個賤人傷到?少主不是被城主禁足在房間中嗎?”左翼一臉不解的問道,那臉上的表情真是要多純良就有多純良。
“唉!說起來真是丟人啊!”廖徽嘆了口氣,接着,才又開口:“陽兒昨天晚上偷偷溜出了城主府,去看關在別院的賤人,我真後悔,當時一時心軟,沒有將那些女人都處理了,否則,陽兒又怎麼會出事?”
“城主!別院的女人都是跟着少主多年,她們應該沒有膽子將少主傷成這樣吧?”左翼皺着眉,故作不解的道,其實,他心裡早就笑翻了,因爲現在的廖陽實在是太好笑了,全身都被紗布包着,只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面,他不明白,這到底是傷的有多重啊?
“哼!她們若是沒膽子,陽兒怎麼會躺在牀上昏迷不醒!”廖徽有些惱恨道,他早就對陽兒說過,女人都是禍水,讓陽兒收斂些,可是自己那個兒子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出事了吧!
“城主!傷人的是哪個女人?”左翼又問道。
“是一對姐妹,叫菲什麼!據說跟着陽兒的時間並不長。”廖徽輕嘆了口氣才道,這對姐妹,他已經吩咐屬下將她們丟到河裡去餵魚了,不過,他卻仍然覺得不解恨!
“哦!城主,既然她們姐妹已經死了,那少主豈不是報不了仇了?”左翼假意問道,其實,他之所以這樣問,是想知道廖徽接下來想怎麼做。
“我已經派人去查她們家族的地址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查到的,即使她們已經死了,我也不會放過她們的家族,哼!她們兩人的家族,必須爲自家的女兒傷害到陽兒付出代價。”
“嗯!一定要爲少主報仇!”左翼唯恐天下不亂的道,反正城主要殺的人和他又沒什麼關係,所以,他也樂得看好戲。
“左翼,陽兒傷成這樣,別院裡的女人我也不打算再放過了。”廖徽又道。
“城主!少主受傷和其它女人並沒有什麼關係,若是連那些女人也都殺了,傳出去的話,對少主和城主的名譽都會有影響的。”左翼一臉擔憂的提醒道。
“哼!我管不了那麼多了,那些女人竟然對陽兒見死不救,我豈能容得下她們。”廖徽有些惱恨的道。
“見死不救?城主,這又從何說起?”左翼適當的表現出自己的迷茫,並問道。
“陽兒傷的那麼重,昏迷前肯定求救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去救他,你說她們是不是該死?”廖徽咬牙切齒的道。
“城主!你想殺掉她們爲少主報仇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不過,殺掉她們實在不是明智之舉,那些女子,雖然家族的勢力都不是很大,而且,她們在族中也未必會有地位,可是,那些女子存在的目的,也是他們身後的家族與豐都城交好的證明,若是城主一怒之下殺掉了她們,那些家族心裡會怎麼想?少主醒來後會不會傷心?更何況,昨天晚上又下了那麼大的雨,她們沒有聽到求救聲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不是被大雨所阻,我昨天晚上也是可以趕回城主府的。”左翼語重心長的勸道,至於廖徽會不會聽,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我不甘心啊!”廖徽不停的嘆着氣,上次他之所以沒有殺掉那些女子,除了怕兒子會傷心外,也是出於她們身後家族的考慮,畢竟,大部分的女子都是有家族的。
“城主!現在當務之急是治好少主的傷,其它的容後在議吧!”左翼提醒道。
“我知道!我已經派人去丹師總會請丹師了。”廖徽道。
“爲什麼要去丹師總會請人?我們豐都城不是也有丹師公會嗎?”左翼有些不解的問道。
“他們治不了陽兒的傷。”廖徽有些喪氣的道。
“少主的傷很重?”左翼忍不住問道,昨天他離開別院後,便找地方睡覺去了,而回到城主府,管家又立即告知他廖陽出事了,所以,他並沒有來得及詢問心腹詳細的情況,就直奔廖陽的住處來了。
“嗯!”廖徽點點頭,卻並未細說。
“城主!少主吉人自有天助,不會有事的,放心好了!”左翼一臉關心的安慰道。
“但願如此吧!”廖徽愁容滿面的道,其實,他是有苦自己知。
左翼又安慰了幾句後,在廖陽的房中又呆了大半天,便找了個藉口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一回到房間,他便召來了心腹,想詢問下昨天晚上的情況。
左翼的房間中,侍衛似乎有些難以啓齒。
“有什麼就說什麼,別像個女人似的,扭扭捏捏的!”左翼看到心腹這個樣子,真想踹他幾腳。
“主人!廖陽不行了。”侍衛小聲道。
“什麼不行了?他不是還活着嗎?”左翼有些不解。
“活是活着,不過,那方面不行了。”侍衛紅着臉道。
“那方面?”左翼沒合計過味來,臉上全是大問號。
“男人最在意的那方面,他不能人道了。”侍衛見自家主人還是沒明白,只好將話說明。
“呃!真的啊!哈哈!報應啊!”左翼聽了侍衛的話後,忍不住處狂笑了起來,尼瑪!菲利那女人真是太能幹了,竟然將一個好色的男人給弄成了不能人道,這對廖陽得是多大的打擊啊!這絕對比殺掉他,還要讓他難以忍受。
“難怪廖徽要去丹師總會請人了,不過,這種病可以治嗎?”左翼一臉好奇的自言自語道,在神界,貌似沒聽說過有丹藥能治不能人道吧?
“屬下不知。”侍衛漲紅着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顯然,主人的問題令他非常尷尬。
“唔!你可以先退下了,密切監視廖陽那邊的動靜,有什麼事情立即來告訴我。”看着自己心腹害羞的樣子,左翼十分無語的道,貌似他沒問什麼不該問的吧?一個大男人害哪門子羞啊!他忍不住在心裡腹腓着。
聽了左翼的話,侍衛彷彿鬆了一口氣般,立即逃出了他的房間。
看着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心腹,左翼鬱悶了,難道他有那麼可怕嗎?
不過,鬱悶歸鬱悶,好消息當然得和自己的搭檔共同分享,因此,他在知道了廖陽不能人道之後,便立即派小暗去了冷若雪的住處,告知她這個消息。
別院。
冷若雪的房間中,她看着眼前不請自來的小東西,額上滴落了數滴冷汗,你說你來就來唄!如此賣力的賣萌是想幹嘛?
那隻拳頭大的暗金色蜜蜂,此時正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視着冷若雪,而且,臉上貌似還流露出了一絲嬌羞,不過,看到冷若雪沒有主動搭理它,它的眸光又變成了幽怨的。
“呃!小暗是吧!你怎麼把自己的主人拋棄了。”冷若雪有些受不了這隻蜜蜂幽怨的眸光了,在被它這樣專注的看下去,她一定會以爲自己真做了什麼對不起它的事情,事實上,這纔是他們第二次見面。
“我沒有拋棄主人,是主人命我來給你送信的。”小暗奶聲奶氣的道,從它的語氣中,不難聽出它是帶着一絲怨念的,不過,冷若雪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爲她沒有熱情的招呼小暗,所以,心靈極其脆弱的小蜜蜂傷心了!
“哦!有什麼好消息嗎?”冷若雪有些好奇的問道。
“主人說!廖陽不能人道了,還說廖徽想替兒子報仇,殺掉住在別院的女人,不過,暫時被他勸住了。”小暗如實回道。
“呃!不能人道了?”冷若雪愣了愣,她還真沒想到,菲利竟然幹得出這種事,這女人真是太狠了,看來她得好好向人家學習啊!
“嗯!主人說讓你們小心些,因爲廖徽精神不正常,很有可能隨時改變主意派人來殺你們。”小暗提醒道。
“主人還說,廖徽去丹師總會請人了,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廖陽。”小暗又道。
“丹師總會?等丹師總會的丹師來了,麻煩小暗再來通知我下。”冷若雪笑咪咪的要求道,然後,又從鐲子中取出了一枚充滿着濃郁靈氣的紅色果子,遞給了小暗。
“謝謝!”小暗欣喜的接過果子,不客氣的啃了一口,頓時便感覺到一股舒服的熱流竄進了自已體內,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差點令它叫出聲來,這果子可真好吃啊!它忍不住在心裡感嘆着。
看着小暗吃得很開心,冷若雪又拿出了幾枚果子,並叮囑它收好,不要被自己的主人發現,否則,它就吃不到了。
小暗聽了冷若雪的話,嚇得連忙將那幾枚果子收進了自己體內的空間中,而冷若雪看到這隻小蜜蜂可愛的模樣,差點笑出來,這小傢伙也蠻可愛的嘛!
傳達完消息,又收到了冷若雪的禮物,小暗拍打着小翅膀快樂的飛走了…
小暗離開後,一言未發的葡萄才忍不住問了出來:“小姐!想不到那廖陽竟然不能人道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會是城主府故意弄出來的假消息吧?”她有些懷疑。
“應該不會,據說那廖陽成婚在即,若是城主府故意弄出來一些假消息,我看下個月的婚禮也就不用辦了。”冷若雪瞭然道。
“嘿嘿!這可真是報應啊!”葡萄放心道。
“小姐!現在廖陽不能人道了,那他的婚禮應該會取消了吧?”葡萄十分八卦的又道。
“應該不會,那位豐都城的城主不會讓這個消息傳出去的,況且,他不是派人去丹師總會請人了嗎?”冷若雪輕笑着道,不知道丹師總會來的人會是誰,若是流昱就好了,她在心中暗忖着。
“我希望沒有人能救得了他!”葡萄咬牙切齒的道。
“哈哈!救了也沒關係,大不了在讓他不能人道一次嘛!”冷若雪調侃着,絲毫不以爲意。
“呃!小姐說的真好!”葡萄一臉贊同道,說完,兩人還互相對視了眼,眸中的含義顯而易見。
因爲廖陽的受傷,無論是城主府還是別院,都暫時平靜了下來,不過,這表面的平靜之下,隱藏着的卻是隨時都有可能暴發的流血事件,而廖徽之所以肯忍隱,主要的原因就是,丹師總會的人還沒有到。
等了數日後,丹師總會的丹師終於來了。
由於廖陽的傷勢較重,因此,丹師總會特意派了位副會長過來,不過,這個人卻不是流昱。
廖徽在接到屬下通報後,親自去門口迎接這位丹師總會的貴客。
“沈會長,老夫盼了您好久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您給盼來了。”廖徽看到丹師總會派來的副會長後,一臉激動的道,當然,他之所以這副模樣,多半都是裝出來的,畢竟,他得表現出對對方的重視,這樣對方纔會更加盡心盡力的爲陽兒療傷。
“呵呵!城主您好!”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淡定自若的客氣道,而他這麼客氣,也是因爲廖徽的話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說我還沒看到你兒子病成什麼樣呢!你就這副樣子,若是治不好,你還不得把我吃了啊!畢竟,身爲丹師,最怕的就是家屬將全部希望都寄託在自己的身上,這會給他們造成很大壓力的,誰讓丹師並不是萬能的呢!
“沈會長,怠慢了,快請進府吧!”佯裝鎮定了下,廖徽才又道。
這位副會長,名爲沈諾,丹師的等級爲煉丹皇師,這可是僅次於丹神的存在啊!而神界唯一的丹神,則是那位向來神出鬼沒的會長,不過,丹師總會的會長過於神秘,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因此,平時在丹師總會主事的,是三位副會長,三位副會長各施其職,將丹師總會管理的井井有條,所以,整個丹師公會還算和睦。
“廖城主,先帶我去看看廖少主的傷勢吧!”沈諾邊走邊道,看廖徽的意思,分明就是想先好好的招待他下,不過,他來這裡可不是爲了享受的,身爲一名丹師,他的責任心還是很重的,沒看到病人的情況,他哪裡有旁的心情啊!
“沈會長爲了小兒特意趕來,我本意是想讓閣下稍微休息一下的,不過,既然沈會長想先看看小兒的傷勢,那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廖徽一臉過意不去的道,其實,剛看到沈諾的時候,他便想拉着人家去給自己兒子療傷了,但是沈諾的身份非同尋常,即使他在心急,也不敢太過催促,畢竟,人家又不是他的屬下,細算起來,沈諾在神界的地位可是比他要高出不少,別說他不敢輕易惹惱了沈諾,就算是神主府,也不會輕易招惹這些地位超然的丹師、器師的。
“廖城主!你就不要和我客套了,廖少主的傷纔是最重要的。”沈諾不以爲然的道,其實,他之所以馬不停蹄的來了就要去看廖陽,主要是因爲不想在豐都城呆太久,雖然丹師總會和豐都城有着相當一段的距離,但是他並不介意,看完廖陽的傷勢後,能治就治,治不了他就立馬走人,誰讓他來這裡,來的並不心甘情願呢!
廖徽派人去了丹師總會,想請一位丹師爲廖陽治傷後,他們三位副會長經過商議,本想派個煉丹聖師過來意思下,畢竟,廖陽什麼樣的名聲他們心知肚明,而廖陽受傷的原因他們也從來人的口中探聽出來了,當即對廖陽的印象更差了,三人都不是愚鈍之人,更不會覺得身爲丹師就應該有普渡衆生的心,但是豐都城是隸屬於城主府的,因此,看在城主府的面子上,他們也得派個優秀的丹師前來爲廖陽治傷。
不過,誰知道來人的心太大,看到他們派的丹師竟然不滿意,非要讓他們三人親自出馬才肯罷休,甚至還揚言如果他們不親自來爲自家少主療傷,就是看不起神主府。
三人聽到那人無理至極的話,怒到了極點,但是,又不願和神主府撕破臉,因此,只好無奈的派出一個倒黴蛋來給廖陽看看,而他正是那個倒黴蛋,唉!誰讓他打賭輸掉了呢!
“我先謝謝沈會長了。”廖徽眉開眼笑的道。
接着,廖徽便迫不急待的將沈諾帶到了廖陽的房間。
到了廖陽的房間後,沈諾仔細的檢查了下廖陽的傷勢,卻一言未發,而看到他沉默了下來,廖徽的心瞬間便提到了嗓子眼,該死的,到底是能救還是不能救,你到給個痛快話啊!他忍不住在心裡腹腓着。
此時的廖陽,身上的傷勢經過丹藥的調理後,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唯一沒好的,同時也是他們最在意的就是,廖陽的不能人道。
廖陽是廖徽唯一的兒子,若真是不能人道了,那他們廖家豈不是要絕後了嗎?這是廖徽絕對不能夠接受的,而廖陽就更不能接受了。
不過,沈諾半天沒吭聲,廖徽的心裡即使在急,也只能忍着。
“我的傷能治好嗎?”廖徽能忍,可是廖陽忍不了。
“廖少主的傷,請恕我無能爲力。”聽到廖陽的問題,沈諾一臉無奈的回道,他那裡傷的太重了,哪怕是最好的療傷丹藥,也治不了那裡的傷,更何況,他那裡的筋脈還全都碎掉了。
“你不是丹師總會的丹師嗎?爲什麼治不了我的傷,你這樣的實力,有什麼資格呆在丹師總會!我要向丹師總會投訴,讓他們開除你。”廖陽一聽面前的男子說治不好自己,瞬間便怒了,並不管不顧的吼了起來,而廖徽聽到廖陽的話後,臉色大變,連忙給自己兒子使眼色,讓他不要亂說話,雖然聽到沈諾說治不了廖陽,他也很失望,但是,沈諾的身份在那擺着呢!人家可不是這個敗家子能夠隨意辱罵的。
不過,盛怒中的廖陽,顯然並未注意到自家爹傳遞過來的眼神,此時,他的心中全都被憤怒、絕望給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