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個讓我做你們賭約的作證人也可以,你們二個每人得給我十萬上品靈石。”
冰慧兒說話依舊是冷冰冰的語氣,彷彿像似極了冰山一樣。
凌楓二人也沒有廢話,點了點頭同意了。
“一壺醉仙釀就足夠你們二個賭了,你們的賭注一百萬靈石也得先放在我這裡。”
周圍所有修士看冰慧兒的眼神,漸漸的變得呆呆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這不是媚術,這是冰慧兒自然形成的美。
她肌膚勝雪,神態冷漠,自身上帶着一番上位者的氣勢,不由的讓人想臣服在她的腳下,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美目的那絲寒意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
凌楓沒有絲毫猶豫把一個裝有一百一十萬上品靈石的儲物手鐲丟給冰慧兒。
烈焰宗少宗主王勝名見此,也沒有絲毫猶豫,把一個一樣裝有一百萬上品靈石的儲物戒指丟給了冰慧兒。
烈焰宗少宗主王勝名縱然是沒有絲毫猶豫,可他臉上的那像似別人欠了他一千萬靈石的表情出賣了他。
冰慧兒接過凌楓的儲物手鐲時,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臉色還是一副冷漠。
當接過王勝名的儲物戒指時,那美麗的臉蛋上冷漠之色被憤怒之色代替了。
“烈焰宗少宗主王勝名不會是連十萬上品靈石也給不起吧!什麼時候烈焰宗也這麼窮了?”
話中不掩飾絲毫對烈焰宗的不屑,的確天冰宮這種修真界超級巨頭,對於這個二流門派,就像是對看似一隻螞蟻一樣的存在。
王勝名氣的腦子要炸了,可他氣又不敢在冰慧兒面前發,他一副痛苦之色的拿出另外一個儲物戒恭敬道:“前輩息怒,這是晚輩的二十萬上品靈石,就當是晚輩賠罪之禮了。”
“哼!剛纔怎麼不拿出來?現在纔拿出來,烈焰宗的晚輩真是一代比一代沒有教養了。”
冰慧兒冷哼一聲,怒罵道。
可二十萬上品靈石還是被冰慧兒給收了,她恢復了一下憤怒的表情,對凌楓道:“還是這位凌小兄弟懂教養,那像烈焰宗這樣沒有教養的二流門派,不知凌小兄弟師承何門何派。”
“他是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修。”王勝名突然脫嘴而出道。
“哼!我就說你這烈焰宗晚輩沒教養吧!我沒問你,你說什麼話?就算是凌小兄弟真是無門無派,又與你烈焰宗少宗主王勝名有何關係?再說人家教養比你烈焰宗高,你能比得上人家麼?”
冰慧兒一連說出幾問。
王勝名乾脆不說話了,可對凌楓的恨意越來越深了,殺意也隨之恨意變深。
“小子的確是無門無派散修一個。”凌楓如實的回答道。
“哦!”冰慧兒冷聲迴應一聲,似乎是說自己知道了,又回到了他那冰山美女的冷漠。
“賭注現在也在我這,今天我就做你們的作證人。”
隨着冰慧兒這一句話響起,她又嚴肅道:“開始。”
隨着這一聲開始,凌楓與烈焰宗少宗主王勝名拼起酒來,連五劫散仙以下的修士都要醉的醉仙釀。
現在卻被二個元嬰期修士以一場賭約開始拼了起來。
凌楓猛灌醉仙釀裡頭一口酒,醉仙釀的化成的白色液體,流入了凌楓紫府中,被元嬰吸進嘴巴中,然後打着一種古怪的手印。
這一口酒就被凌楓給輕鬆的化解了,醉仙釀的確能醉倒五劫散仙以下的修士,可卻被凌楓輕鬆的化解了。
這在整個修真界看來,的確是一大怪事。
凌楓能輕鬆化解醉仙釀一口酒力,並不是說烈焰宗少宗主王勝名可以。
烈焰宗少宗主王勝名喝了一小口醉仙釀,就先眼神迷茫的看向四周,然後打了幾個圈圈。
“嘣!”
烈焰宗少宗主王勝名已經倒在了地上,可凌楓確是還站着,並且凌楓喝的是一大口。
先是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凌楓,爲什麼這凌楓會沒被醉倒呢?真是奇怪。
冰慧兒用那冷談的語氣道:“無門無派散修凌楓贏了。”
然後冰慧兒來到烈焰宗少宗主王勝名面前,把那嫩嫩的玉手點在了王勝名額頭上。
一盞茶過後,烈焰宗少宗主王勝名清醒了過來,他向冰慧兒問道:“前輩,是不是我贏了。”
“不,是你輸了。” 回答烈焰宗少宗主王勝名的不是冰慧兒,而是這場賭約的對手凌楓。
“不,我怎麼可能會輸,我有着元嬰後期修爲,你只有着元嬰初期修爲,你怎麼可能比我堅持的時間多。”少宗主王勝名不相信道。
“因爲你沒教養,所以才輸了。”凌楓說了一句讓王勝名特別氣憤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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