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奶奶受傷

於奶奶受傷

等到謝氏傍晚回來的時候,聽說了這件事,氣的差點暈倒,好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勸着,她才緩過來的。

“她的心怎麼就那麼狠呢?文博是她的孫子,文傑就不是嗎?她這是要逼死我們才罷休嗎?”謝氏紅着眼眶,委屈的控訴着,雙眼裡的痛苦,第一次在衆人面前流露出來。

“娘,”燕秋見到她這樣,心疼的喊着,眼眶也紅紅的,喉嚨都哽咽了。

“行了,事情都過去了,就別嚷嚷了,被人笑話,”應翔安見到她這麼說,心裡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

“被誰笑話?誰怕笑話了,啊?”謝氏一聽,來火了,衝着應翔安怒道:“你娘不怕丟臉,我怕什麼?應翔安,你要是敢點頭,你就一個人滾出去住,別連累了孩子住地頭,”這一次,她的心裡是真的有恨了。

應翔安要是知道自己今天差點就被燕蓮跟謝氏除名的話,該嚇出一身冷汗了。

面對想要吃人似的的謝氏,應翔安抿抿嘴,最後無聲的嘆息了一聲,站起來道:“我先回去了,”

謝氏的怒氣,應翔安的無措,燕蓮都看在眼裡,頭大了。

“爹,”就在應翔安落寞的往外走去的時候,燕蓮走了出來,走到他的身邊,輕聲道:“我陪你走走!”

應翔安沒有回答,而是用狐疑的眼神望着她,在他的心裡,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景。

“爹,你是不是覺得娘變了好多?變的有些不可理喻了?”走出了於奶奶的院子,燕蓮輕聲問道。

“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應翔安思索了一下後,纔開口悶悶的道。

燕蓮沒有因爲他的話而生氣,而是語氣沉重的道:“那你想知道她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爲什麼?”問的有些急切,想必心裡有些無法接受。

“以前在奶奶家的時候,只要爹一生氣,娘就算心裡有再大的委屈,她也忍了,那是因爲在她的心裡,奶奶,大伯母都是外人,她要給你面子,不能被人戳着脊樑說你是窩囊廢……她那麼做,無非是想護住整個家……可如今,家沒有了,她還有什麼可以跟你隱藏的……爹,你好好想想,這些年,娘受到的委屈還少嗎?娘如今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爲她心裡絕望了,你當男人的都護不住她,她就只能自己死死的撐着,給她的孩子一個家——那個家,可以不要你!”最後一句,纔是最爲沉重敲人心的。

那個家,可以不要你……這句話,在應翔安的心裡重複着,他有些慌張了。“燕蓮,爹沒有……只是,那是我娘,你親奶奶,爹能怎麼樣?”

按照燕蓮的性子,她是不會管應翔安什麼結局的,但是,她不能不管謝氏啊!謝氏對她的好,全心的信任,現在努力的賣桃漿賺銀子,爲的就是蓋起大家共同的家,所以她不忍心讓謝氏失望,纔跟自己這個便宜爹說那麼多的。

“爹,孝順是好,可愚孝就顯得那麼可笑了,奶奶就是捏住你這一點,纔會提出莫名其妙的條件來……以前過去了的,咱們就不說了,就說說今天的事——於奶奶的家,她理直氣壯的要應文博夫婦住進來,要我們一家住在於奶奶的茅屋裡,她這個是做長輩的樣子嗎?別的不說,文博是奶奶的孫子,文傑就不是嗎?如果,她要我們一家住迴應家老宅去,我也就一句話都沒有了,但現在……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奶奶重要,還是我娘跟小杰,小秋重要……,”能說出這番話來,已經是她最大的退步了。

要是應翔安還固守自己的念頭,那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若真的那樣,她就提議謝氏跟應翔安和離,反正少他一個不少,日子照樣能過。他要是搖擺不定,想要兩邊當好人,危險的會是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說不定就被他給賣了。

燕蓮說完這番話,不定應翔安回答,就轉身走了。她明白,一下子讓他接受有些難,但該下決定的還是要下,不然,他就真的要失去所有了。

望着自己女兒瘦弱的背影,應翔安的心裡有種怪怪的念頭——這個女兒,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厲害了?

可她說的話,雖然不好聽,但好像有幾分的道理……應翔安一邊走着,一邊在心裡想着——難道,自己真的錯嗎?

謝氏的怒氣是來的快,去的也快,等應翔安走了,應燕秋勸着,一下子就沒事了。等燕蓮進來的時候,她正抱着實兒笑嘻嘻的說着,好像剛纔發火的根本不是她。

“娘,你熱不熱的,實兒都那麼大了,你別總抱着他,”家裡有老人,就這一點不好。對孩子,什麼都要寵着,那麼大個人了,竟然還想給他餵飯,她表示亞歷山大。

“纔多大,看他瘦的,實兒,外婆給你買肉肉吃,吃的胖胖的,好不好?”謝氏的額頭抵着實兒微微出汗的額頭,溫情的問道。

“好,”實兒知道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也知道這裡的人都是真心對他好的,所以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以前就他跟娘兩個人的時候,都沒人說話,靜悄悄的,讓他有些害怕。可現在,家裡不但有姨姨,還有舅舅跟外婆,還有於奶奶,讓他高興極了。

“姐,你知不知道,原先我們賣桃漿的那個地方,多了好多人呢,”燕秋湊到燕蓮的身邊,神秘兮兮的道。

“那裡本就是歇腳的地方,多出人來,有什麼奇怪呢?”燕蓮納悶的問。

“呵呵,秋兒想說的是,那裡多了很多賣早點,賣茶水的,熱鬧的不得了,跟趕集似的,”謝氏搖着實兒,嘴角上翹的說道。

“噢,那生意好嗎?”燕蓮恍然,這古代的人,別的都沒學好,腦子卻不錯,舉一反三啊!

“怎麼能好的過咱們呢,”燕秋有些得意洋洋的道:“他們的東西都是熱的,人家趕路趕的渴死了,誰願意喝那個啊!?所以啊,每天賣的最快的就是咱們的桃漿了……,”

“蓮兒,說到這裡,我到想起一件事來,有人問這個是什麼,問咱們買呢,出的銀子也不錯,你看這個……?”謝氏心裡盤算了一下,覺得單賣桃漿的話,更賺銀子呢。

她也知道,這桃漿都是山上桃樹結的,白的,沒花一文錢,所以覺得能賣一點也是好的,如今,家裡蓋屋子,什麼都要銀子。

“娘,這個緩緩,咱們不能賣,”這個,她心裡早就思索過了,賣了,就等於把做法都說出去,以後,就沒那麼獨特了。“家裡蓋房子的錢,已經足夠了,你別擔心這個!”一百多兩都不夠,娘要蓋什麼屋子呢?

謝氏知道,她這麼說是有自己的道理,也就沒往這邊想了。

而此刻,整個應家的氣氛陷入最低迷當中,每個人的臉色陰沉,都不好看呢。

“爹,咱們家的地,怎麼就賣給了於氏呢?她一沒兒沒女的,多晦氣呢,”杜氏這是沒事找事,爲的就是心裡的不甘。

燕蓮要是聽到她說的話,就滿臉莞爾的問她:人家晦氣,那銀子晦氣嗎?

“現在瞎嚷嚷有什麼用?銀子收了,地契名字也換了,你們還惦記什麼呢?”應根民聽到老婆子回來說的事後,心裡也堵着一口氣,可氣歸氣,理智還是有的,這件事是村長經手辦的,鬧大了,惹怒了村長,事情就不好辦了。

“這於嬸的那裡來那麼多的銀子?”侯氏到沒有生氣,只是純粹的好奇。

“誰知道從哪裡裡的,五畝地呢,這地基打的那麼打,蓋的屋子不知道得多大,瞧着就來氣,”杜氏心裡恨極了,原本在應家,她纔是最好的,如今,謝氏狠狠的壓了她一頭,她心裡怎麼能不氣呢。

“娘,說不定啊,這銀子不是於奶奶的,是應燕蓮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騙來的,”應燕荷一臉尖酸,跟她十五年紀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

應文博的媳婦白氏是個話不多的,她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姑,低着頭,心裡在想着:自家這個小姑尖酸不說,心腸還毒的很,以後自己還是少惹的爲好,最好能離開這裡,免得自己一不小心惹怒了她,還不知道她會幹出什麼事來呢。

“荷兒,那是大人的事,你少摻和,”應祥德對於自己女兒說的那句話,心裡有些不滿——這都要到嫁人的年紀了,這般的尖酸,要是被人知道了,可怎麼嫁的出去呢。

只是,他隨意的一句呵斥,竟然讓杜氏不滿了。

“應燕蓮算大,哪門子的大人了?我家荷兒提起她,才倒黴呢,”杜氏數落了應祥德幾句後,把頭擰向朱氏,不甘的問道:“娘,難道就這麼的讓謝氏他們得意嗎?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她得不到的,讓謝氏他們都得不到。

反正,應家誰都不許過的比她好。

侯氏看着他們充滿算計的樣子,真心的不喜歡。

這日子不多過的是自己的嗎?分家了,自己過自己的,何必管那麼多呢?她很想提醒一句杜氏,管多了事,遲早會出事的。可想起她那性子,就撇撇嘴,把一肚子的話咽回去了。

“娘,這於奶奶不是還有侄子嗎?聽說是個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如今在城裡混着,一般都很少回村的,不如去找找他?”應文博坐一邊一直沒說話,這會兒腦子裡蹦出個人來,就一臉陰沉的說道。

他跟杜氏的性子是一樣的,就是不想看到有人過的比他們好——他是應家的長子長孫,什麼好的,都該他得纔是。

“那是個混賬的東西,找他幹什麼?”杜氏知道這個人,叫於三,家裡就他一個人了,知道於氏窮,也不回來,反正炸不出一文錢,回來也沒用,還不如在外混着好。

“娘,他就是一個無賴不知恥的東西,你說他要是知道於奶奶不但有銀子,還能蓋大屋,他能不覬覦嗎?再說了,他是於奶奶唯一的親侄子,於奶奶的東西給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不是嗎?”應文博的注意更損,我們得不到的,你們也別想。

只要於三回來了,應翔安一家連那個破茅屋都住不了了。

杜氏跟朱氏一聽,覺得這個注意好,就趕緊點頭答應了。

白氏見狀,柳眉緊蹙,心裡總有一股不好的感覺,可這個時候說出來,只會捱罵,所以只能不舒坦的隱忍着。

侯氏呢,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想摻和這件事,就保持沉默,當什麼都不知道。

村裡的人,原本對於奶奶蓋大屋很不滿的,但謝氏找人說要去山上砍樹,中午包一頓吃的,一天還有二十文,當天結算,把村裡的人高興壞了,原本的怒氣也消失了。再加上人多起來後,燕蓮找了村裡的農婦幫忙一起做飯,做完了之後,還把剩下打包帶回去給自家的孩子開葷,就更幫着說好話了。

他們家是一年到頭開那麼幾次葷,如今,在這邊幫忙,做出來的東西,不但有油水,就連做冬瓜,也是放各種東西,做出來的滋味跟紅燒肉似的,家裡的老人孩子都歡喜的不得了,所以個個都麻利的幹活,想得多一些剩菜。

對於那些婦人的想法,燕蓮是清楚的很,前世的媽媽,也是屬於那樣的人,所以她很體諒她們,也不計較這些,只要她們能認真的幹活就可以了。

“燕蓮,燕蓮……,”後山上,響起了呼喚聲。

“我在這裡呢,”因爲做飯的人夠了,燕蓮趁着今天天氣陰涼,就想上山看看有什麼好東西沒有。所以聽到呼喚聲時,有些疑惑,但也出聲應答着。

“你快回來,家裡出事了,於奶奶受傷了,”來人的聲音裡有些顫抖。

“怎麼會受傷的?”燕蓮三步並作兩步跳下來,看着眼前的婦人問道。

眼前的婦人就是冬生的娘,皺氏。她一生漿洗髮白了的麻衣藍色衣衫,黝黑的臉上滿是褶子,頭髮也白了一片,看上去,格外的蒼老。

咄咄逼人親或不親翻臉不認人救命恩人戰王的綠帽子極品謝家人爹爹什麼時候回來咄咄逼人葉家秘聞番外三應文博被廢那啥不滿的女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打探消息由你負責放心有我呢打人也要算利息的我要和離不是大夫的大夫不簡單強買強賣暴走留下肚子裡的孩子種姜買糧狼心狗肺不希望國泰民安買你一條腿不告而別傳奇的戰王妃杜氏告狀被趕出來的應翔安你大爺的以防有奸細和離熟悉的聲音下跪救命恩人誰歹毒期盼的日子多點保障憋不死你北辰府求救是敵是友皇上無聊了番外九挖你雙眼背後的陰謀嗓子冒煙沒有永遠的敵人出銀子番外三十五北辰府往事給你個全屍買屋計劃迴歸王府北辰卿值多少銀子你都是我的人了實兒危險番外三十五咄咄逼人的質問彪悍的女人天要變了如此鞠躬盡瘁夜長夢多一路地獄毀親定親以退爲進好算計邱嬤嬤番外十五你們都是壞人我的都是她的當杜氏小娘或者小嫂寵你入骨整頓江南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貪婪的人性回京皇上無聊了逗着我玩呢想管卻不能管的事反咬一口疼就受着背主之人不配戲說婚事548 番外二十一趁機敲詐不是一點點的囂張趁機敲詐難得醉一醉真該千刀萬剮跑的真快走了狗屎運認了忍了買屋計劃逼死於奶奶強買強賣免死金牌來者不善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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