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夙搖箏才吐出一個字,就再度被寒司渠的穩給淹沒了,讓她整個人的意識都跟着混沌起來,她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所以完全不由自己控制,掌心更像是被灼燒着,刺激得她更加的無力……
“我,”夙搖箏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好半天,才吐出了兩個字來:“可以,——”
“可以的——”
總算是說了出來,可是夙搖箏的臉已經熱的她自己都快要把自己給燃燒了,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太羞澀了,她,她要不是今天喝了些酒,她是真的說不出口的……
完全沉浸在她柔軟的手心之中的美好的寒司渠,腦子有點兒懵,不是很理解她如此費力的跟他說什麼“我可以的”是個什麼意思,他整個人都在那種美妙的感覺中快要飛起來了,讓他都情不自禁的悶哼出聲來——
夙搖箏以爲他是沒有聽到她的話,閉了眼,咬了牙,豁出去一般的下了決心,鏡兒說的沒錯,能在一起的時光,是要好好享受和珍惜的,她不能總是因着那段陰影來退縮,她既然已經決定了要跟寒司渠相守餘生,他也是真心的待她好,他們還有大把的未來,她在他面前,又有什麼好保留的。
她用力的抽回了手,抱住了寒司渠的腰,寒司渠驀地失去了那柔軟的呵護,心底一片驚慌,生怕是她生氣了,忙低聲的哄着:“搖搖,對不起,你,你別生氣,我,……都是我該死,我……”
都是他一時糊塗,居然忘了顧忌她的情緒。
她堂堂公主之尊,所受的禮儀教育,也都是優雅矜持的,而他居然讓她像是……一樣服侍他,於她而言,定然覺得是一件不尊重又羞恥的事情……他,他是太心急了,也,也是喝了點兒酒,又懷抱着自己深愛的女人,實在是,有些剋制不住了。
寒司渠忍的幾欲崩潰,可是再崩潰,又怎比得上她,他寧願去起來泡冷水,也捨不得她受半點兒委屈的。
寒司渠是真的又急又驚慌的。
夙搖箏知道他這是誤會了,可是讓她開口跟他解釋,她又真的說不出口,乾脆橫了心,往上挪了一點身體,憑着本能的靠近了他,支支吾吾的道:“可,可以的……”
寒司渠還是有些不明白,可是夙搖箏已經表現的如此明顯,他就算是傻,轉不過彎來,也大概是意識到他的意思了,他腦子陡然間有些混,可以的……他們,可以嗎?還是……
夙搖箏的臉已經紅的發燙了,他若是再不懂,她,她可就真的沒勇氣了。
她閉了眼,無意識的蹭了蹭,激的寒司渠再一次失去了理智,幾乎是在腦子一片空白之中,完全的憑藉本能的,闖jin了她的shen體,那一刻,他整個人都有一種瀕臨崩潰的瘋狂,震驚,驚喜,顫抖,愉悅,……
彷彿他所有能形容的詞彙,都形容不了那一刻已達極致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