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玄煌對天后倒是一點也不關注,在他看來天后也就就是一直長着雜毛的鳥人罷了,跟她置氣,太有失身份了……
這就好比你是個人,被狗咬了一口,總不能再咬回去吧,何必爲了一隻畜生,讓自己心裡不舒服呢。。
不過,有些消息,該知道的,還是弄清楚比較好,於是,御天玄煌道:“派人上天宮查探一番,看看她死了沒有。”
青魘魔君落下一枚白棋,正好吃掉了御天玄煌的幾顆黑子,他笑道:“若是沒死透,要不要,送她一程?誒,你和棋藝,最近兩個月有所下降啊!”
御天玄煌斜睨他一眼,懶得說話,他又不是個棋簍子,圍棋這東西就是個玩意兒,空閒的時候下兩盤娛樂一下變好,不值得費心思。
活了幾十萬年,唯一能值得他費心費力的也就只有在靈墟島閉關的那個小東西。。。
兩人之間一時陷入沉默中,心思全都放在了棋盤上。
起初青魘魔君的確吃了御天玄煌不少黑子,可是魔皇大人越挫越勇,到後來置之死地而後生,竟然來了一個反包圍將已經快把黑子完全包圍起來的白棋全部給吃掉了。
看着勝負已分的棋盤,御天玄煌落下最後一枚黑子,脣角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紫色的雙眸中流光閃光。
青魘魔君嘆口氣,惋惜地道:“到底還是魔皇陛下棋高一招,我輸了……”
他和御天玄煌下棋,甚少有贏得時候,這傢伙雖然鮮少會碰這些黑白子,但是棋藝的造詣卻委實比他要高出一個等級來。
青魘魔君看一眼神色怏怏的御天玄煌,眼珠子一轉,笑問:“那小丫頭,還沒有出關嗎?”
御天玄煌白了他一眼,不吭聲。
他這不是廢話嗎,如果出關了,他至於像現在這般無所事事,百無聊賴?
御天玄煌心裡想着,聽聞雷州界有上古妖獸作亂,動靜尤其大,那裡的修士已經死傷許多了。
他要不要去將那妖獸殺了,一來打發時間,而來,奪了那上古妖獸的內丹,精血,皮毛回來給小東西煉製一件防禦法器?
正捉摸着,聽見青魘魔君猶豫着道:“你看……這魔族的□□已經差不多平定了,天族就算心存怨恨,短時間內也不敢來犯,我瞧着近來沒什麼大事,所以打算出一趟院門。”
御天玄煌淡淡地瞥他一眼,懶懶地道:“你這是在跟我告假?”
青魘魔君嘴角抽了一下:“難道我說的不夠清楚?”
御天玄煌來了點興致,問:“先說說去哪?爲什麼告假?要去做什麼?”
“這個……私事,不方便透露。”
御天玄煌不屑的撇撇嘴,就他在自己面前還敢稱私事,他有哪件事是他不知道的。
他慢悠悠地道:“那你就是不想去了。”
青魘魔君牙齒磨了幾下,這傢伙,威脅他呢,不說出原因,就不准他告假……
他深呼吸一口涼氣,問:“不說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