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我現在可不是人,所以,我就是這麼無恥!”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珈瑪已經是骷髏之身,根本沒有臉。所以,這老人家一旦無恥起來,絕對是前無古人,只有是否後無來者,只怕來者難追啊!
“大叔,算你狠,說吧,你要我幫什麼忙?聲明一點,如果我搞不定的事情,就當你沒說,你還得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
“放心,本巫師豈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珈瑪嘿嘿笑着,“其實呢,我讓你幫的忙很簡單,而且,這城裡不知道多少人都夢寐以求的。要不是看在你和本巫師的交情上面,我都不告訴你!”
“得了,得了,你老快說吧!”
“小傢伙,我那老朋友的後代不成器啊,這麼多年過去,一代不如一代。如今已經是家道中落,實力更是越來越差勁。而我那老朋友又不能輕易離開這苦渡城,所以,這件事情就拜託到我的身上。而我呢,實在是不好意思出手,以我堂堂亡靈巫師的身份去對付那些小輩,總覺得有些以大欺小。所以呢,我就把這件事情交給你了!”
“大叔,麻煩你說重點!”
“嘿嘿,重點就是,我那老朋友的不知道多少代的孫女最近走了黴運,被人逼婚。現在呢,需要你去英雄救美!”
“就這事兒?太簡單了吧?”
“那是,太難的事情,我怎麼會讓你去做吧?”珈瑪嘎嘎地笑着,“而且,我跟你保證,我那老朋友的這個孫女絕對是美豔無雙。嗯,比起落雪小丫頭還要美上三分的,你要能得了那小丫頭的芳心,我保證,我那老朋友對你都會百般看護的!”
“咱不說這些沒用的,說說吧,人在哪兒呢?”
“人啊,不再苦渡城。不過,在我們沿流沙河北上的必經之路。”
“您老還沒見過人吧?”段浪同學聽出了珈瑪話裡的漏洞。人不在苦渡城,他怎麼知道那小丫頭是美豔無雙?
“小子,我是沒見過人啊,怎麼了?有啥問題麼?”
“沒啥,就是這個美豔無雙怎麼個說法啊?我落雪姐姐可纔是真正的美豔無雙!”
“去去,小孩子家懂什麼叫美豔無雙?”珈瑪擺擺手,“落雪小丫頭的確是很漂亮,不過,這小丫頭並沒有那種魅惑人心的魅力。我可跟你說,我那老朋友跟我說過,他這個不知道隔了多少輩的孫女,可是跟他亡妻一般無二。若不是因爲這個,他也不會去管這些事情。我這老朋友的女人當年可是當之無愧的第一美女,算了,不跟你說了,等你見了人,自然一切清楚明白!”
“伽瑪大叔,您終於說了一句管用的話。好了,我已經答應幫你的忙,那你是不是也該兌現承諾?”
“不急,做買賣嘛,講究的是錢貨兩訖。等你幫完忙,我自然告訴你!”
“您老人家還真是不吃
虧啊!”
“那是,吃虧吃多了,自然就得學着佔便宜。這,可是一個過來人給你的忠告哦!”
“切,誰稀罕啊!”
翻翻白眼,段浪邁步就走。如今該需要的物資已經採購齊全,也沒有必要在這苦渡城呆下去。這地方給段浪的感覺很不好,不是因爲天殘的出現,而是,似乎這苦渡城內隱藏着太多的秘密。人在其中,沒來由就會覺得天陰霾起來,心情高興不起來。
三人轉身出城,卻被人攔住住去路。
攔住他們去路的是一個刀疤臉的男人,此人忽然就從街道旁邊竄出來,如風一般在段浪的身邊掠過,同時將一件東西塞進了段浪手中,低聲道:“跟上我!”
陌生的人,陌生的物件,跟還是不跟?
“小子,愣着幹什麼?有我和陰影在這裡,跟上去瞧瞧,難道還會有什麼我們兩人聯手搞不定的陰謀不成?”
珈瑪熱切地招呼,而後,竟是率先追着那刀疤臉的男人而去。
刀疤臉塞進段浪的手中物件黑乎乎的,大概一看,段浪還以爲這是一塊煤炭。不過,細細一感覺,這玩意兒肯定不是煤炭,這麼大點兒一塊煤炭肯定沒這個重量。只是,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東西?那刀疤臉引自己去哪裡?
帶着疑惑,段浪和落雪飛速閃動,緊隨在珈瑪的身後,追着刀疤臉的男子趕去。
寂靜的角落裡,兩個面具男湊在一起。
“刀疤那小子還真是有本事,這麼快就又釣到魚了啊!”
“美人魚啊,老大,這次的貨色交上去之後,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出去耍耍了啊?”
“這次的貨色質量非常高,我想,我們沒準兒能換個好差事,不用整天蹲在這該死的苦渡城。說是幹什麼都可以肆無忌憚,其實都是他奶奶的騙人的東西,沒有實力,就算到了這裡,也得夾起尾巴做人!”
“老大,你就別抱怨了,小心被使者聽到,那時候,我們兄弟可就慘了!”
“知道,這不是沒人麼?”
“老大,我們走吧,別誤了事。只要搞定了這次的貨色,你說得對,我們還真可能換個好差事也說不定!”
兩個面具男的身影瞬間飛到了屋頂之上,然後一路疾奔,竟是漸漸追上段浪三人,又超過段浪三人,搶先那刀疤臉到了城內的一座已經廢棄的宅院之內。
這宅院廢棄了不知道多少時日,斷壁殘垣,蛛網塵灰,雜草橫生。
兩人落入院中,閃電般隱藏了行跡,卻是上了院子裡依舊枝繁葉茂的大樹之上,平息靜氣,瞪着刀疤帶着段浪三人來到。
不多時,刀疤已然引着段浪三人到了這廢棄的宅院之內。到了目的地,刀疤在宅院之中立定,轉身看向緊隨而來的珈瑪,又看看在珈瑪之後跟進來的段浪和落雪,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他的做法屢試不爽,每次都能將人引到這裡。至於他用來當做誘餌的那黑乎乎的物件究竟是什麼,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他某一日在野外發現的,此物躺在一片深坑之中,半埋在泥土裡。而這深坑的周圍,寸草不生,樹木皆死。
“閣下何人,找我們來此又爲了何事?”
“我叫刀疤,帶你們來此,是送你們上路的!”
刀疤不過是白銀二級的劍師,根本看不透落雪和珈瑪的實力水平,只當兩人是普通人。而段浪雖然是劍客,不過卻僅僅是青銅七級的劍士,他有十足的把握獲勝,甚至不需要動用那已經來到這裡的兩個面具男。
“我們無冤無仇,爲何選中我們?”
“哈哈,跟我無冤無仇的人多了,要怪就怪你那個女伴長得太漂亮,我家主上喜歡這樣的女子。所以,你們只能上路了!”
刀疤臉右手擡起,本命靈劍亮出,淡藍色的本命靈劍,乃是水屬性。
“小子,剛好給你練手,趕緊搞定,我們還趕時間呢!”
對於白銀劍師,珈瑪是一點兒提不起興趣的。他現在比較感興趣的是躲在樹上的兩個面具人,若不是感應到了空氣中元素靈氣的波動,這兩人的藏身之所還真不會被人發現。
段浪同學沒有立刻開打,而是開口道:“閣下,這玩意兒是什麼?”
“廢話真多,死人沒必要知道那麼多!”
“你丫纔是死人,你們全家都是死人!”段浪同學將手裡的黑乎乎的物件丟進空間戒指,向前一步,凌波微步施展,雙錯而行,瞬息間已經到了刀疤臉的身後,直接一腳揣在了刀疤臉的屁股上。刀疤臉雖然是白銀劍師,而開始這個近身搏鬥的手段委實差勁,明知道段浪在他身後,都是來不及閃避或者攻敵必救。
段浪同學一腳命中,刀疤臉立刻飛起,撞在了旁邊的假山之上。
假山乃是石材堆積,並不是完整一塊的石材。被盜把臉這麼一撞,假山坍塌,刀疤也被埋在了那一堆的亂石之下。至於他亮相而出的本命靈劍,自然是同時消散。
“乖,說說,那玩意兒是哪裡來的,幹嘛用的,哥給你一個痛快!”
敢打落雪的主意,絕對不能饒恕。眼下有事情要辦,刀疤嘴裡的那位主上,以後有時間再慢慢跟他算賬,畢竟那主上纔是惹出這一切都根源。
“你們他M的都是死人啊!”
面對段浪那閃爍着紅白光芒的風火屬性的本命靈劍,刀疤大勝地吼了出來。隨着他的喊聲,隱藏在樹上的兩人同時飛下,風馳電掣地朝着段浪偷襲而去。
“想偷襲哥,哥讓你們明白什麼叫反偷襲!”速度提高到最快,段浪在空中留下一片殘影,驀然出現在了面具男的上空,連續兩腳落下去,將這兩兄弟也給踢向假山廢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