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躺在躍進河的邊上。”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方傳來,c姐立馬驚坐而起,回頭望去,就見江小白正坐在汽車的引擎蓋上,嘴裡叼着煙,看着頭頂上的藍天白雲。
“江小白,又是你!”
c姐站了起來,看了看這荒無人煙的四周,頓時便感覺到有些心慌。江小白把他帶到這裡來,這是要意欲何爲?
“我警告你啊江小白,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是敢胡作非爲的話,我肯定會叫你付出代價的。”c姐道。
江小白哈哈笑道:“我江小白是什麼人,c姐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你嚇唬我幾句能嚇唬到嗎?你看看這四周,我就是把你給剁成了肉泥,又有誰知道呢?”
“你到底要幹嘛?”c姐徹底慌了。
江小白道:“c姐,我本不想對你怎麼樣,如果你老老實實回到我一個問題的話,我擔保你可以安然無恙地從這裡離開。”
“你要問什麼?”c姐問道。
江小白道:“告訴我張凱到底和你們說了什麼。”
“我不知道。”c姐搖了搖頭。
江小白也不生氣,從引擎蓋上跳了下來,雙腳穩穩地落在了地面上,吐掉了口中叼着的菸頭,朝着c姐走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
c姐瞧他走來,嚇得連連後退,突然腳後跟一滑,差點沒向後摔倒,回頭一看,已經退到了河邊。她已經無路可退,再退就要掉河裡去了。
江小白走到跟前,扳了扳她的肩膀,讓她面朝躍進河,看着眼前的滔滔激流。
“c姐,你見過溺水而亡的人嗎?屍體在水裡泡上一天一夜,甭管你是什麼樣的絕色美人,撈上來之後都是全身浮腫泛白,皮膚就跟游泳池裡泡久了的手掌似的,難看極了。”
c姐俏臉如罩寒霜,嚇得牙關打顫。
“江小白,你可別亂來啊,殺人是要償命的。”
江小白笑道:“是啊,但警察得有證據證明是我殺了你他們才能定我的罪啊。要是連證明是我殺的人的證據都沒有,怎麼定我的罪?在這地方殺個人,就是狄仁傑在世,他也查不出來是我殺的。”
c姐領教過江小白的手段,心知這小子向來膽大妄爲,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絕不是嘴上嚇唬嚇唬人那麼簡單。
“所有死法當中被水淹死是最痛苦的。你想想啊,就算是從二十層樓上跳下來,也不過是一下子就死了,感覺不到痛苦。這溺水可不一樣,人在水裡會拼命的掙扎,水裡沒有氧氣,你會在臨死之前吞很多髒水到肚子裡,嗆得你痛不欲生,但最後還是難逃一死。這個死亡的過程實在是太痛苦了。”
江小白在c姐耳邊吹着氣,輕描淡寫地說着這番令人膽寒的話,直聽得c姐渾身發抖,面色發白。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你自己做個選擇吧。到底是要活活淹死,還是告訴我答案,你自己選擇。”江小白道。
c姐略一沉默,很快就做了決定,她還不想就這樣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
“我、我告訴你,張凱他的確是找過我們三個,跟我們說有人找他幫忙說情,但是我們可以明面上給他面子,背地裡幹什麼,他根本不管。也就是說,我們如果要報復白慧兒,他根本就不會找我們麻煩。他說這話的時候,好像是有意讓我們收拾白慧兒似的。”
有了c姐這番供詞,江小白便徹底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還是太年輕了,居然會相信張凱這種人會真心幫他,更可惡的是,張凱背地裡使壞還收了他兩萬塊錢。
“張凱真tm孫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將小板咬牙切齒的樣子好似凶神惡煞,嚇得c姐肝膽俱顫,顫聲道:“我都告訴你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江小白立馬變了臉色,微微笑道:“c姐,這裡離城區有八十里路,你打算走回去嗎?”
“啊?那麼遠?”c姐以爲江小白可以帶她回去,便道:“那你可以帶我回去嗎?”
“當然可以。”江小白一口答應了下來,道:“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c姐問道。
江小白昨晚被白慧兒弄得火起,大半夜跳進泳池裡凍了好一會兒纔上來,體內那股邪火發泄不出來,總覺得不得勁,現在有c姐這麼個校花級的美女在身旁,他怎麼可能不充分利用資源?
“很簡單。”
c姐“啊”地驚呼一聲,已經被江小白給攔腰抱起,快步走到車旁,將她放在了引擎蓋上,隨即便感覺到裙子已經被扯了下來。
“江小白,你這個混蛋!”
“罵吧罵吧,你越罵我越是興奮。”江小白大笑道。
……
完事之後,c姐就像是一條死魚般躺在引擎蓋上,衣衫不整,髮絲凌亂。江小白抽完了兩根菸,她才睜開燕來,然後長長地吸了口氣,像是活了過來。
“江小白,你個驢一樣的混蛋!”
“c姐,”江小白嘿嘿笑道:“你這可就純屬於放下碗就罵孃的那種人了,剛纔你不是叫的挺歡的嘛,還一個勁地讓我使勁艹你,難道你的記憶和魚一樣只有七秒,剛說過的話就忘了?”
“我不管,我肯定是走不動路了,你得送我回去。”c姐撒起了嬌。
“這沒問題,我答應你的事情肯定辦到。”
丟掉菸頭,江小白就把c姐抱進了車裡,然後便開車離開了這個地方。中午之前,他們便回到了林大。
“c姐,我還得請你幫個忙。”江小白道:“幫我把張凱約出來。”
“這個我辦不到。”
張凱是怎樣的人,c姐心裡清楚得很。她不願意得罪江小白,也不願意得罪張凱,否則在這個學校他就別想混了。
“唉,那算了吧。我只能送你到這兒了,我要回去了。”江小白停下了車,道:“你下車吧。”
c姐下了車,剛一邁步就感覺到了下面撕裂般的疼痛,但總不能傻站在原地,只好慢慢地往前走,那走路的姿勢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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