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原大學有校辦企業,學校旁邊的那家漢王酒店便是學校的產業之一。????w?w?w?.?肥水不流外人田,今天的慶功宴就擺在漢王酒店,級別也算是夠可以的,漢王酒店好歹也是四星級的酒店。
江小白驅車來到漢王酒店的時候,上面的慶功宴還沒有結束,他就在酒店下面等着。大約過了二十分鐘,白慧兒一行人才從酒店裡面走出來,校長王義軍也在之列,學校的主要頭目都出席了今晚的慶功宴。
衆人在酒店大堂的門口互相道別,打完招呼之後,白慧兒便蹦蹦跳跳地來到了江小白的車子旁邊,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那麼開心,能告訴我爲什麼嗎?”江小白笑問道。
白慧兒道:“晚上吃飯的時候校長說了,他說等我研究生畢業之後,可以安排我在林原大學工作,讓我在學校做個老師。”
江小白冷嗤一聲:“你就爲這個高興啊,真是傻丫頭!”
“我怎麼傻了?在大學裡教書不挺好的嘛,那可是我向往的職業之一呢。”白慧兒辯解道。
江小白道:“以後你去了全中國最牛叉的大學去讀了研究生,那就是等於鍍了一層金,畢業之後,你值錢得很。林原大學是什麼地方?拋開是你母校這層情感的外衣不說,不過就是個三流都談不上的本科院校啊。你到時候如果真的想教書,那麼你完全有更好的選擇,甚至留在京大都有可能!”
“可你在林原啊,如果沒有你,我可能就不會考慮林原大學了。”白慧兒脈脈含情地看着江小白。
原來這纔是她會選擇林原大學的真正原因,答案令江小白十分感動,心田裡忽然涌現出一股暖流。
江小白抓住白慧兒的手,稍微用了一點力,笑道:“放心吧傻丫頭,以後你畢業找工作,不用考慮我。你在哪裡工作,我就把生意做到哪裡去!”
“你就吹牛吧你!”白慧兒笑道:“對了,學校早就放寒假了,我父母也知道我回來了,他們催我回家呢。我媽說了,想要見見你。你什麼想法?要不要去見一下你的丈母孃?”
江小白道:“好啊,這沒問題。我把手上的事情安排一下,爭取明天就送你回去。”
回到家裡,二人想到分別在即,難免又是一場盤腸大戰。
第二天上午,江小白出去了一趟,把手頭上要做的事情給安排了下去,然後就去買了一些林原特產放進了後備箱裡,還去給白慧兒的母親買了金器和絲巾。除此之外,他還趕去了南灣村,讓劉長山現場從湖裡撈一些魚上來,準備把自己養的水產送給白慧兒父母嚐嚐。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白慧兒已經收拾好了行李,並且準備好了午飯。吃了午飯,江小白便把白慧兒的行李拿上了車,載着她離開了林原市。
白慧兒的老家在五原市,和林原市接壤。江小白去過五原市,當時是帶着褚秀才去收拾高義和白婕那對jian夫yin婦的。這一次去五原市,他的目的可就不一樣了,是去看望未來的老丈杆子和丈母孃。
得知女兒要帶着男朋友上門,白勇強和吳麗珍兩口子別提有多激動了。上次白勇強從林原出差回來,在吳麗珍面前把江小白給誇上了天。吳麗珍那個時候就想着要見見女兒的這個男朋友。後來要不是白慧兒一直在外面參加比賽,讓她沒有了去探望的藉口,要不然她早就去林原看看了。
老兩口子下午特意都請了假,從菜場買了好些菜回來。白勇強和吳麗珍的廚藝都很不錯,尤其是吳麗珍,做出來的菜能讓飯店的大師傅都汗顏。
兩口子從午飯過後就一直在廚房忙活着,白勇強還好,他已經見過一次江小白了,吳麗珍則顯得很緊張。爲了見江小白,她還特意去做了一下頭髮。
下午三點,江小白和白慧兒便進入了五原市。五原市和林原市差不多,經濟發展水平都不算高,所以城市的整體發展水平幾乎處於同一水平線上。
白慧兒給家裡打了電話,得知江小白就快要到了,老兩口子都有點緊張。
“那個,麗珍啊,咱們先別忙活了,洗洗手下去接一下吧。”白勇強提議道。
“走吧走吧。”
還沒出廚房的門,吳麗珍就叫住了白勇強。
“老白,咱們不能下去!”
“爲什麼啊?”白勇強問道。
吳麗珍道:“他是小輩,咱們沒用下去迎接他的道理。那小子是第一次登門,咱們可不能給他太多好臉色看,不然以後咱們這個岳父岳母在他心裡還能有地位嗎?他還能怕咱們嗎?”
白勇強想想也覺得有道理,道:“麗珍啊,不過我事先可告訴你,那小子行事可有點渾,但是心裡不壞。”
吳麗珍笑道:“我幾十歲的人了,什麼樣的人我沒見過。咱們這次必須得端起架子來,要不然讓那小子以爲咱們慧兒的孃家人好欺負,以後咱們慧兒還有好日子過啊?”
“對,對。”白勇強是個沒什麼主意的人,尤其是在家裡,他就是個妻管嚴。
……
“我家就住在前面那個小區。”白慧兒指着前方的一個看上去已經有些年代的小區道。
江小白道:“這房子夠老的啊,住了有些年了吧,怎麼也不換一套?”
白慧兒道:“我爸媽都是工薪階層,換房子哪能說換就換啊。不過這裡雖然房子舊了些,住着還是挺舒服的。院子裡的人大多數都認識,都是住了幾十年的街坊。”
車子駛入小區,一直開到白慧兒家的樓下。找個車位停了下來,江小白便把後備箱給打開了,滿滿一後備箱的東西都是要拿上去孝敬未來的岳父岳母的。
“那麼多啊!我給我爸打電話,叫我爸下來幫你一起拿。”
白慧兒說着已經撥了白勇強的手機號,電話倒是很快就接通了,不過白勇強卻以腰疼爲藉口沒有下來。
江小白也沒多想什麼,搬着東西跟着白慧兒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