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府佔地可不,要想把整個唐府都搜索一遍,這需要一定的時間。
唐家內部各處都有巡邏的守衛出現,這一次江白沒有故意隱藏蹤跡,故意讓這些守衛發現他們,這樣的話,他就可以讓唐季鍾和沙乾坤知道他來到唐府了。
如果沙乾坤能夠出現,合他們三人之力,今晚也可以讓沙乾坤含恨而終。
江白曾經看過唐家的分佈圖,一個時辰左右,他已經和若離來到了唐家最北面的一個角落,這裡只有一棟屋。
二人推開門走了進,裡面黑漆漆的,江白打開了燈,屋裡才亮了起來。
一隻大狼狗突然撲了過來,被江白一巴掌扇飛出,摔在地上之後便哼哼唧唧,夾着尾巴,再也不敢上前挑釁了。
“沒有。”
屋不大,若離已經找完了。
“咱們走吧。”
二人從屋裡面退了出來,剛要離開,突然江白眉頭一皺,又返回了屋裡面。
若離也只好跟了進,問道“你幹什麼?”
江白道“這下面有人!”
“哪兒呢?”若離尋找並沒有發現這裡有人,她方纔已經仔細搜尋過了。
“在這下面。”
江白開始尋找進入下面的通道,只見屋裡的大狼狗盯着屋子中間的桌子,他便過把桌子移開,站在那塊地面上踩了踩,便發現這下面是空的。
“就在這下面。”
一時也不知道機關在哪裡,江白索性就一掌強行把地面給擊穿了,開闢出一條下的通道。
他和若離落到了下面,而後便瞧見了被像狗一樣關在那裡的朱彩樺。朱彩樺的神經似乎都有些錯亂了,看到江白和若離,一下子也沒有認出來,反而衝着他倆傻笑了幾聲。
“朱女士。”
江白走上前,叫了她幾聲。
朱彩樺依舊是衝着他傻笑,還沒有認出江白來。
“這女人像是癡了。”若離道。
江白嘆了口氣,道“這女人以前聰明絕頂,沒想到竟然落得這麼一個下場,唉,可悲可嘆啊。”
若離走上前,打開那鐵籠子,把朱彩樺從裡面拉了出來,然後甩給她幾個巴掌,把朱彩樺給打愣住了。
“若離,你打她幹什麼?她都瘋掉了。”江白不解地道。
若離道“不定有用。我記得我的時候,有個師兄就這樣瘋瘋癲癲的,後來我三師叔給了他幾個巴掌,他就清醒過來了。”
江白看住朱彩樺,就見朱彩樺原本散亂的目光漸漸收攏,眼睛裡又有了神采。
“江……江白,是你嗎?”
這招還真管用,朱彩樺還真是清醒過來了。
江白道“是我,朱女士,你怎麼被關在這兒了?”
朱彩樺“哇啦”大哭起來,哭得傷心斷腸,令人聽了心裡也十分難受。她這些天受了不少的苦,被關在這裡,活得就像個牲口一樣,毫無尊嚴。
過了許久,朱彩樺才止住了哭聲。
“唐季鐘不是人,他是畜生!”
這是朱彩樺哭完之後的第一句話。
江白道“咱們的事情暴露了,他沒殺了你,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那是因爲我懷孕了!懷的是他唐家的骨血!”朱彩樺嘶吼道。
江白很是詫異,沉聲問道“你真的確定嗎?”
“當然!”朱彩樺道“如果我肚子裡懷的不是唐紹陽的,那麼就是他唐季鐘的!”
“什麼?”
江白簡直要驚掉了下巴,“怎麼可能會是唐季鐘的?”
朱彩樺道“因爲她迷jian了我!”
江白和若離臉上都浮現出了無比驚訝的神情,誰能想到,這個唐季鍾居然如此禽獸,居然迷jian了自己的兒媳婦。
朱彩樺將事情的經過明瞭一下。
唐季鍾迷jian了她之後,恰好被唐九齡給看到了。唐九齡難以相信這是自己父親的所爲,當場就崩潰了。
後來,唐季鍾爲了防止事情泄露,便命人給唐九齡注射了毒液,唐九齡因而暴斃身亡。
“你的可是真的?唐九齡的屍體我檢驗過,他是死於屍毒。這種屍毒只有鬼門纔有,難道唐季鍾和鬼門也勾搭上了。”江白問道。
“我不知道。”朱彩樺道“我只知道是他殺了自己的兒子。”
“唐季鍾爲什麼要對你做那種事?”若離不解地問道,“他是你的公公啊!”
“因爲他想讓我懷上唐家的種,而我的丈夫唐九齡早已經失了生育的能力,用他的話來,他是不得已而爲之。”朱彩樺垂淚道。
“一派胡言!”江白怒道“真沒想到唐季鍾這個人已經衣冠禽獸到了這個地步,不殺他,實在是無法平息我心中的怒火!”
“江白,你一定要替我殺了他,我恨不得喝了他血,吃了他的肉!”朱彩樺咬牙切齒。
“你現在懷了嗎?”江白問道。
朱彩樺點了點頭,“不過唐季鍾並不相信我懷的是唐家的種,所以她把我囚禁在這裡。等到孩子生下來之後,如果是唐家的種,那麼死的會是我一個人。如果不是唐家的種,死的會是我和孩子兩個人。”
若離跺了跺腳,“這個唐季鍾簡直太可惡了。臭子,咱們不能饒了他。”
江白皺眉嘆道“殺他是容易,不過咱們找不到他,想殺他就難了。”
朱彩樺道“如果他不在這府中的話,那麼我可以帶你們一個地方,唐季鍾十有**都在那兒。”
“哪裡?”江白問道。
“他妻子的墓園!”朱彩樺道。
若離看着江白,臉上浮現出驚愕之色,很顯然是沒想到唐季鍾這個衣冠禽獸居然還有那麼專情的一面,那他對朱彩樺做出的事情又當如何解釋呢?
朱彩樺道“不用奇怪,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他這個人唯一的優點,可能就是專情吧。”
唐季鐘的確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妻子很多年前就已經過世了,但在那以後,他沒有續絃,也沒有找過別的女人。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如果想要女人的話,會有數不盡的美女撲入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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