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情,呵呵,就是問一下小強的東西寫好沒有。”老道士笑呵呵的問袁強。
袁強說道:“基本寫好了,不過我們這樣的書好像沒有出版社願意出啊。我也知道師傅是好意,不願看着道門衰落,想要做點事情。但是這些丹修丹經一類的書在當今社會被看作迷信,封建糟粕。而且現在出版社只喜歡暢銷書,名人書。我們經費又十分的緊張,估計不好辦了。”
袁和順一聽這個心裡就敞亮了,他一直在尋找拿下老道士的方法,如何才能將袁強弄下山去,現在他終於看到了一絲曙光。
袁剛詫異的看了一下兩人,沒想到他們還有這樣的想法。
“唉!時代變遷不由我們。但我們也總要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不能就這樣坐視!”老道士抓着鬍鬚,卻不悲觀。
“道長說的是,我想我有辦法可以幫助你們實現這個想法。”袁和順插嘴說道。
“哦。那你說說看。”老道士並不十分的興奮,看着袁和順說道。
其實他們都知道袁和順來這裡的目的。袁剛早就和袁強透露過消息了。要請他下山。
“其實現在出書一方面是因爲是書暢銷,出版社有利可圖纔會出版。但是另一方面現在自費出書也很流行。我可以爲道長還有元兄弟出這筆錢幫助出書。怎麼說袁剛也是跟了我很多年的兄弟,我們已然是一家人了,幫助你也就是幫助他,幫助自家人。”
袁和順的話說的好聽,但是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袁剛和他不過是老闆與員工的關係而已,遠沒有他說的那麼好,也不會平白無故出一大筆錢給他們出書,畢竟按照他們的意願要挽救道家的思想需要的書和錢不是一個小數目。
“親兄弟明算賬!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袁強揮手打斷他的話客氣的說道。
老道士也淡然道:“不錯。小強說的對。”
袁剛看了看自己大哥又看了看自己大哥的師父,他知道袁老闆想要幹嘛?咬咬牙就替他說了道:“大哥,你也知道,老闆遇到了麻煩了,我的功夫不行。就想請你下山給幫忙應付一下。”
袁老闆呵呵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其實我是真的想幫你們做些事情的,我也是真的遇到了問題。那個希望道長能夠成全。當然了,如果道長不願意讓小強下山,我還是會資助你們出版那些書籍的。道長不要擔心這個。”
道長呵呵一笑,擺手看着袁強道:“小強啊,你覺得呢?”
其實他對袁強的武功進境十分的清楚,他看得出袁強的武功已經進入一個瓶頸階段,再在山上鍛鍊進境緩慢,需要參加實戰或者到世俗社會之中尋求機緣,以求武功的大突破。
只有這樣他的四元頂峰瓶頸才能突破。或許一直呆在山上某一天還是會突破,但是那樣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太浪費時間。
袁強看了看袁剛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老奸巨滑的袁和順,他微微一笑道:“我也想下山看看,師父。”
道長沒有做絲毫的阻攔,微微點頭道:“嗯。你從小便一直在山上,是該下去走走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歡迎之至啊!”袁和順興奮的幾乎蹦起來,他完全沒有想到只是這樣就能請到袁強這樣的高手,就算是損失幾十萬上百萬也值得,這樣的一個人才,值這個錢!
尤其是他這樣打算孤注一擲的和林冰*花這樣的霸王龍對抗死磕,連帶着還要對付賀新華這樣的過江龍。他不出點血是不可能的了。
“大哥。我一直夢想着和你並肩作戰,今天終於要實現了!”袁剛興奮的臉膛通紅,幾乎要上來抱住袁強。
“呵呵……山上的景色很好,空氣清新。你們第一次來這裡,就多住兩天,好好欣賞一下。武當山的風景天下也是有名的。”袁強邀請他們下來遊玩。
雖然袁和順沒有遊玩的心思,但也不想表現的不耐煩和目的性太強,還是答應了袁強的邀請,和袁剛停下來玩了一天。
袁強看得出兩人都沒有遊玩的心思,但是他就是不說破,愣是帶着兩人在這裡玩了一天,第二天袁強辭行了老道士。而後揹着一個大包袱,那裡面都是那些他準備要出版的書,放在了奔馳車的後車廂裡,奔馳車一溜煙的離開了武當山,雖然山上的遊客很多,但是卻沒有人看出他們的不同來。
賀新華第二天又看了一處好戲,看着方波帶着一撥人衝進了袁和順的一家場子,好不熱鬧。他就躲在人羣裡看熱鬧。
還買了一根老冰棍一邊舔着一邊看着,笑的傻叉似的。周圍的人很好奇,這個少年娃是誰家的,怎麼笑的傻叉似的?別人看到這個激烈的場面都嚇得尿褲子,這個瓜娃子還笑的出來,舔冰棍也舔的噁心人,活像那個啥!
袁和順手下第一高手袁剛就不是方波的對手,更何況袁和順手下那些一元二元都不到的吃貨,更是不堪一擊啊。
所以這一個裝飾豪華讓附近不少蟻族同學嫉妒眼紅的大娛樂場就成了一堆廢墟,豬窩都不如了。小姐都光着大腿被趕了出來。一羣看場子的小弟都被方波抓着幾乎尿在他們的頭上,欺負的好不慘啊!
人羣裡幾個人的聲音讓賀新華舔冰棍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黃爺。看來這一次林冰那個騷娘們要和袁和順幹上了。袁和順這一次是不是
吃了耗子藥啊,自己找死。”一個青年男子小聲嘀咕。
他身邊站着一個面容儒雅笑眯眯的中年發福男子,男子頭髮梳理的很光亮,皮膚白淨,嘴裡咬着一個菸斗,菸斗嘴子是一個碧綠透水的翡翠,一股股青煙被他噴出來,漫不經心的說道:“吃不吃藥慢慢看不就知道了。”
“是!”青年面色清俊,神情彪悍,雙眼炯炯有神,身上腱子肉隱隱可見,顯然是一個高手。
而另一側,一個面容清清秀秀,梳理着柔順馬尾的女子,神情安靜,靜靜的立在黃菸斗一側,與那青年與黃菸斗隱然成三角鼎立之勢。
“黃葉,你有啥看法?”青年瞥了一眼少女說。
“柴火。你想說什麼?”少女頭也不回,聲音平靜的說。
青年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是說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蹊蹺。海上似乎暗流涌動,又有大事要發生了。”
他叫做柴火,是黃菸斗的頭號打手,武功境界三元頂峰,難得一見的高手,是黃菸斗的心腹。
黃菸斗父親黃蒂當年乃是海上第一把交椅,比如今的胡杏花還要風光,威力波及附近幾個省市,但是物極必反,盛極必衰。在他死活,繼位者也就是這位黃菸斗老大雖然也很牛叉,但很難比得上驚才絕豔百年難出一個的父親黃蒂了,所以,黃家的勢力每況愈下,到如今已然沒有了當日海上第一把交椅的風光,第一把交椅被後起之秀胡杏花奪走。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黃家就算是沒落了,但如今仍舊還有爛船的三斤釘,在海上也不容小覷,一般的人家不敢惹,就算是袁和順這樣的傢伙,見到黃菸斗也都要笑臉相迎的。
黃葉瞥了柴火一眼說:“我不知道。你問黃爺。”
柴火就嘿嘿笑着不說話了,只是看了黃菸斗一眼不說話了。他雖然帥的掉渣,武功高強,天不怕地不怕,有時候昏了頭連黃菸斗也壓不住,只有眼前這個神情靜靜的少女是他的剋星,只是一個眼神就足以將他從逆天的刑天變作路邊的塵埃。
黃菸斗卻彷彿沒有聽到他們的話,只是抽着菸斗淡淡的看着裡面的混亂。
賀新華在一側舔着冰棍,耳朵微微動着,將他們的對話聽的一個字不拉,記的一個字不拉,但是他們卻並不知道人羣裡有這麼一個癟犢子玩意兒。
賀新華本來還想喬裝打扮一下,混進去裝作袁和順的人進去攪和一下,順便打斷方波一條腿。可是聽到了周圍這幾個人的話以後他忽然又有了別的想法。
來之前海上所有的道上的牛叉人物,週四爺都做了一個詳細的情報彙總,他看過一遍之後都印在了腦子裡,剛纔他聽到三人的對話之後,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了有關他們的信息。
“方波,你竟然敢砸我們的場子。你知道不知道我們老闆是誰?你方波是夠橫,但是也不能說砸就砸我們的場子,信不信我們老闆找你們老闆要你好看?”場子領頭的是一個乾瘦的彷彿皮猴子的青年,他跳着腳指着方波的鼻子叫罵。
方波齜齜牙,冷笑着走過去,一腳揣在他肚子上,皮猴子跳了一下,胯部中腳,倒飛出去,砸碎一張椅子,倒在碎木之中,翻滾着爬了起來,摸了摸嘴角的鮮血,皮猴子嘿嘿笑了兩聲,目光灼熱的盯着方波說:“你他媽的真以爲老子不敢動你?”
方波不以爲意的掃視一圈在他身後的十幾個傢伙,而他的身後只有三四個傢伙,悠閒的很。他們根本就沒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你動動試試?老子眨一下眼睛是你媽生的!”方波冷笑着說。
“老子今天不動你就是你媽生的!”皮猴子面紅耳赤,氣的跳腳,忽然從懷裡拽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來,指着方波的腦袋瓜子,叫道:“叫爺爺,我就放了你,叫啊!”
方波身後四人臉色大變,急忙就要衝上來,卻又急忙停住。皮猴子身後十幾個傢伙紛紛抓起傢伙一臉警告的上來助威。
咋呼說:“你們上來試試?試試?”
四個人就不敢上來了,看着方波聽候指示。
方波心神也是一緊,肌肉頓時緊繃了,眯着眼睛盯着皮猴子說:“你若是不開槍你今天就是狗孃養的!你開啊,把我的腦袋打開花!”
皮猴子神經一跳,手臂一緊,就想開槍,但是看到方波輕蔑的眼神,他忽然又猶豫了,這一槍一開,大庭廣衆的,可是死罪啊,就是亮出這把手槍他就需要吃官司!
“開槍啊——”方波怒吼一聲。
皮猴子怒了,馬拉吧子的!頭掉了碗大個疤!道上混的都是腦袋別再褲腰帶上的,今天不死明天就要死,死了去求。
他就要動手開槍,但在他猶豫的檔口,方波已然動了,雙手快速一閃,抓住他手臂猛然外拉再扯肩膀上頂,皮猴子頓時感覺手臂幾乎斷裂,身體騰雲駕霧,又猛然一震,腦袋頓時嗡的一聲悶響,胸口幾乎炸開,四肢痠麻難忍,失去了力氣,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手槍也到了方波的手裡。
被他拿着指着他的腦袋,形勢頓時急轉直下。
皮猴子心裡那個後悔啊,剛纔猶豫個屁啊,若是不猶豫,這個躺下的不就是他了嗎?
“你不是要打死我的嗎?怎麼不打死啊?打啊,你不打你就是狗孃養的!”皮猴子臨死關頭迸發出了最後的血性,惡狠狠的盯着方波叫
罵。
方波臉色猙獰,若不是在人羣洶涌的場子裡,可以想見他早就開了這一槍了,這小子實在是膈應人,明明是一把爛泥,還硬要充金剛石。
“老子今天就成全你,等一下在去*們老闆,老子也就功德圓滿了!”方波被他刺激的心血激盪,手指一動就要乾死他。
嗤——一聲詭異的響聲響起,方波“啊”的驚呼一聲,手臂一陣,手槍掉在了地上。他震驚的看向人羣,卻只看到一雙雙茫然的雙眼,誰出的手?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一下震掉他手中的槍?
他掃視一圈,沒有發現黃菸斗黃葉柴火他們,因爲他們對這個事情的爭鬥過程不感興趣,這樣的事情他們見的多了,不稀罕。他們只是對這個事情的本身有些興趣,看了看也就離開了。
賀新華躲在人羣裡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有些佩服這個皮猴子了,王八犢子的,明明一點功夫沒有,根本不是人家對手還敢這麼橫,真是吃軟飯拉硬屎的傢伙,喜歡。
所以他就從一側的牆壁之上扣下一粒石子,扣在手中,站在一個隱秘的角落裡,對着方波的手臂彈了出去。在神識覆蓋之下,他本來不懂彈指神通這樣的絕藝的,但是神識指引鎖定之下,他當真是想哪打哪,絲毫不差!
王八蓋子的!老子既然裝作是袁和順的人就裝的像一點,幫幫自己人。
“誰啊?你到底是誰?不要做縮頭烏龜,敢做就要敢當,龜兒子的!出來啊!”方波被人折了面子,幾乎氣炸了肺,也不管這個出手的人武功是不是比他高很多了,撿起手槍一腳將皮猴子踢飛了,就蹦到門口大吼大叫起來,活脫脫一個大馬猴!
我靠!老子活個千年萬年你個龜兒子纔可以這樣叫喚!只有你爹那頭上帽子綠了,你纔是龜兒子。
賀新華神識感應到黃菸斗他們都離開了,無聲無息一點波瀾也沒有,彷彿根本就沒有發現這裡的狀況。
圍觀的人呢就剩下一些無關痛癢的老百姓了,方波找不到一個眼神凌厲*人的傢伙,氣的嗚嗚叫卻找不到偷襲他的人。
卻是惱怒之下拿皮猴子以及那十幾個弟兄出氣了,一個個打的在地上翻滾,進氣少出氣多了。
賀新華看着沒意思,就離開了。
他皺眉思索着接下來該做什麼,現在海上已經被他攪和的亂七八糟的,烽煙四起了。他現在實在不適合出面啊,他要坐山觀虎鬥啊,看他們自相殘殺,他好坐收漁人之利。成那摘果子的人。
要找一個隱秘的地方先躲起來,好好的看這場戲。躲哪裡呢?若是一直躲在旅館裡,早晚旅館的老闆娘也會起疑心。
嗯,我本來就是一個醫生,不如找一個醫館掛職,而後以醫館的名義行事就隱蔽的多了,而且也可以幫助周蓮和黑石隱蔽。至於那輛超級牛叉的改裝車,估計早就被十幾雙眼睛死死的盯着了吧?
以爲盯着車就可以等到人的傻叉多的是,這輛車起碼值個一兩百萬,但是大爺現在在乎這區區一兩百萬嗎?
咱不需要工作,方子想買幾套買幾套,豪華旅遊大爺都暫時沒興趣的,錢那是多的花不完,這樣的一輛車就當時逗你們玩吧,你們自己盯着玩去吧。大爺走也!
賀新華開始在街上溜達,打量沿途這些私立診所,看看哪一家的門面垃圾不景氣。正所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那麼更多的人呢,成了廢品,啥玩意兒也不是。
所以呢,找一個不景氣生意不好的醫館太容易了,尤其是現在被某些居心不良的傢伙禍害的不輕的中醫館,生意就越發的清淡了。
回春堂。
一聽這名字就是中醫的,而且寓意很多。既有讓人妙手回春的意思又有某些不言而喻的意思。
賀新華就大步走了進去,趕的很巧,一個掛着聽筒的三十多歲的男子滿頭大汗的給一箇中年男子號脈,中年男子疼的不停呻吟,但是醫生一直按着人家脈門不說話,按了左邊按右邊,賀新華都坐下來幾分鐘了,他還在按。
“醫生,俺是怎麼了啊?肚子疼死了!”中年男子頭髮不是很乾淨,該洗了。衣服也不怎麼幹淨,也該洗了。皮膚黑紅,滿手都是老繭,顯然是一個勞力。
“急什麼,我再確認一下,我這是對你負責人,不能貿然給你開藥確診,那樣是對你生命的漠視!”醫生不耐煩的擺手說話,但是眼睛卻焦急異常,不安的四處掃視,顯然是無法確認眼前這人犯的是什麼病。
“可是俺疼死了,疼的厲害,俺忍不住了……哇——”中年勞力說着哇的一口噴在了醫生的臉上,惡臭頓時瀰漫開來。
“你,你……”醫生傻眼了,呆住了。一條而起,一巴掌扇在中年勞力的臉色,氣急敗壞的叫道:“你個死農民你去死啊!你的病你活該啊你,你去死啊你……”他這樣哇哇哇大叫着,衝進了衛生間去處理了。
病人十分的生氣,怒叫道:“你罵誰呢!你罵誰呢。你自己沒有辦法看病,俺,俺沒忍住啊,你以爲俺想啊,俺要不是沒錢,俺會來你這個庸醫的地方,號脈號了半個鐘頭了,疼死俺了,要不是你俺會吐嗎?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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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