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個聰明的姑娘,這段時間跟在塔娜身邊,又屢經歷練,腦子要快了很多。
班尼號上放焰火是不可能的,但她猛地想到了一個可能:“親王閣下,你是不是……”
她話沒說完,陽頂天猛地往班尼號所在的方向一指:“看。”
傑西卡下意識的扭頭,海面黑漆漆的,什麼也沒有,但就在她眼晴眨巴之際,遠處的黑暗中猛地爆起一團火光,那團火光極爲巨大,火雲咆哮,撕開夜幕,帶着無鑄的威勢,翻騰而上。
隨後才傳來巨大爆炸聲。
爆炸聲不止一下,最初那聲巨響後,後面又有一連串的爆響,雖然不如先前那一下威猛,聲勢也不弱,而火光則越來越強。
“啊。”傑西卡下意識的驚呼一聲。
她先前其實已經猜到了,陽頂天是去班尼號上放了**,這會兒看到這麼大的火光,又有爆響,那還有什麼說的,必然是**爆炸了,而且很有可能引發彈藥庫的殉爆。
“親王閣下,你在班尼號上安放了**,是不是?”
她驚喜的回頭。
“說了是它們在放焰火啊。”陽頂天對着傑西卡,就沒什麼正經,還在開玩笑。
但傑西卡已經知道他的風格了,知道他這麼說,那就是確認了,喜得整張臉上都放出光來,叫道:“是班尼號嗎?確認是班尼號嗎?”
“那我不確定。”陽頂天其實是可以確定的,但這會兒心情好,傑西卡又是一個小美人,逗小美人玩,最有愛了。
陽頂天搖着頭,見傑西卡微微有點失望的樣子,又道:“不過我接到邀請說,班尼的三艘軍艦都要放焰火。”
“真的?”傑西卡喜叫出聲。
而就在她的叫聲中,又是一團火光騰空而起,緊隨其後是巨大的爆炸聲,再過了一分鐘左右,又一團火光連帶着爆炸聲傳過來。
班尼海軍對哥迭亞威脅最大的,就是以班尼號爲首的三艘軍艦,現在三聲巨響,意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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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過去。”傑西卡發出指令,過於興奮,聲音都有些失真了。
莫怪她這麼激動,如果猜測得沒錯,這三聲爆炸,應該是摧毀了班尼的三艘軍艦,而除了這三艘主力艦,班尼海軍剩下的,也就是幾艘炮艇了,那就跟哥迭亞海軍差不多,半斤對八兩,哥迭亞海軍就再也不會給班尼壓着打了。
快艇駕駛員同樣激動,把快艇開得跟飛機一樣,至少達到了五十節,很快,燃燒中的班尼號就在傑西卡等人眼前出現了。
“是班尼號。”
“班尼號徹底完蛋了。”
“它正在沉沒。”
衆人的歡呼聲中,傑西卡則是訝異的看向陽頂天。
她算過時間,前後不到三十分鐘,從快艇下水,到回來,中間哪怕什麼都不做全力游泳,三十分鐘也是不夠的。
可陽頂天不但做到了,而且在三艘軍艦上放了**併成功引爆。
“不愧是神的男人,太不可思議了。”
在哥迭亞,尤其是保皇黨內部,關於陽頂天,有很多傳說,正面的說法,說他是神的男人,反面的說法則更多,那些仇恨陽頂天的,給陽頂天取了好幾個外號,什麼鬼巫啊,血巫啊,黑獄之魔啊,暗夜的詛咒者啊,不一而足。
而在這一刻,在傑西卡眼裡,陽頂天是真正的神。
“拍下來。”
傑西卡定了定神,下令。
她帶來的幾個助手都是安全機構的精英,立刻拿起相機,拍下了班尼號起火燃燒的照片,然後又去拍了聖胡塞號,至於聖安東尼號,已經直接翻沉了,只拍到一點點尖角。
“好了,回去了。”眼看着班尼號也開始下沉,陽頂天沒興趣了,家裡還有一個嬌嬌軟軟的大美人呢,這時還早,趕回去還可以抱着塔娜睡一覺,那比在這裡吹海風不強多了。
傑西卡立刻下令回航,直升機已經加好油,不過等回到哥迭亞,也快七點了。
陽頂天回到總統府臥室,洗了個澡,南美的天,比東城還要熱。
塔娜還在睡,她側臥着,只腰間搭了一點被單,上半身和一雙修長的腿,全都是裸着的,一頭金髮,蓬鬆着籠在雪白的枕頭上,晨光中,她熟睡的臉頰有如飽滿的玫瑰花辨,是那般的美麗。
陽頂天站在牀邊,一時間看得呆了。
這時塔娜嚶嚀一聲,醒了過來,她睜眼,看到陽頂天,臉上立刻漾起笑意,再一眼,看到了陽頂天的反應,剎時咯咯嬌笑起來。
陽頂天洗了澡,根本沒穿衣服,看着塔娜這樣的美人春臥,有反應太正常了,沒反應纔不正常呢。
而美人嬌笑,如雪堆浪,更讓陽頂天腹中火熱,他索性走近一步,指頭在塔娜鮮嫩的脣辨上輕輕一撫:“寶貝,吃早餐了。”
塔娜眼中涌起無限的媚意,乖乖的張開了紅脣。
塔娜昨天覺得,陽頂天來了,可能會要九點才能起牀,事實上,真正起牀吃早餐,已經是十點多了。
而直到傑西卡進來,塔娜纔想起昨天的會議,對傑西卡道:“替我說一聲對不起,半個小時我會過去,討論怎麼應對班尼的最後通牒的事情。”
傑西卡卻有些訝異的看她一眼,道:“總統,親王閣下沒告訴你嗎?”
這下輪到塔娜驚訝了:“告訴我什麼?”
她看向陽頂天,陽頂天卻裝做沒聽到他的話,專心致志的切盤中的雞蛋。
一個雞蛋,至於用刀子切得一片一片的嗎?
塔娜看着就想笑,這個男人,太討厭了。
她在桌下輕輕踢了陽頂天一腳,轉頭問傑西卡:“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傑西卡也看到了塔娜在桌子底下的動作,這樣的小動作,不象個威儀日盛的總統,倒象個愛嬌的小姑娘。
傑西卡忍着笑意,道:“昨天晚上,親王閣下親自出手,炸沉了班尼號和另外兩艘主力艦,班尼的海軍,可以說已經不存在了。”
“什麼?”塔娜驚呼出聲,她轉頭看向陽頂天:“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