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想:“這人還真是個奇人,就把身子給了他吧。”
可陽頂天不知道她心態徹底變了啊,跟前兩夜一樣,只是親了個夠,然後摟着她睡下,並沒有想來一個本磊打。
一則,陽頂天給她的烈性嚇着了,雖然今夜她沒再警告,可也沒有明着同意,陽頂天就不敢動。
另一個,也是因爲陽頂天在珍妮身上吃飽了,那匹大洋馬,身爲國際頂尖名模,身材長相都是超一流的,實話實說,身材之火辣還要在井月霜之上。
然後西方女子熱情,放得開,所以盡情折騰下來,陽頂天已經是夠夠的了,對井月霜也就沒有太多的欲求,能親一親再摟着睡一覺,很滿足了。
最後反是井月霜自己有些不滿足,暗罵:“笨蛋,難道還要我親口說出來?”
第二天一早,賽義德就派人送來了豐盛的早餐,看着琳琅滿目的各色吃食,珍妮喜叫道:“哇,真豐盛。”
井月霜笑:“因爲你是美女蛇啊,賽義德怕了你呢,所以要拍你的馬屁。”
珍妮便得意的扭了扭她的小蛇腰,對陽頂天拋個媚眼,捏了一個奶捲,自己咬一口,叫一聲:“好吃。”
塞到陽頂天嘴裡來,屁股順勢就坐到了陽頂天腿上,陽頂天現在也習慣了,順手摟着她,就她手吃着奶捲。
井月霜也懶得看他們,她想得要多一些,給自己倒了杯奶茶,看着陽頂天道:“你昨天跟賽義德說了沒有?”
“什麼?”陽頂天給珍妮塞了一嘴奶捲,含糊着問,看井月霜瞪他一眼,醒悟過來,忙道:“說了,說了,賽義德答應了,我們重新回船上,他派炮艇護送我們去的黎波里。”
“那我們就能回去了,太好了。”珍妮歡呼,抱着陽頂天就親。
井月霜也很開心,這幾天接連的遭遇,堅強如她,也有些撐不住了。
斜眼看着陽頂天跟珍妮親在一起,陽頂天的手居然還伸到珍妮衣服裡去了,她哼了一聲,懶得看。
這樣荒唐的事情,沒有這次經歷之前,她簡直無法想象,但現在,卻似乎無動於衷了,可見這樣的日子有多糟糕。
她轉頭看窗外,突然眉頭一皺。
她聽到了槍炮聲,而且非常密集,雖然隔得有些遠,但聽起來很激烈。
“陽頂天。”她急叫。
“嗯?”陽頂天掙開珍妮的嘴,手卻沒從珍妮衣服裡抽出來,轉頭看她:“怎麼了?”
“你聽。”井月霜叫。
“有人打槍。”
這下陽頂天也聽到了:“怎麼回事,打仗了嗎?”
“呀。”
珍妮也聽到了槍炮聲,叫了一聲,立刻就抱住了陽頂天。
“別怕,還遠着呢。”陽頂天安慰她:“也許是演習,我去看看。”
他放開珍妮,到窗前看了一下,頓時就知道不對了,因爲可以看到下面有人跑動,慌慌張張的,這明顯不是演習。
井月霜也到了窗子邊上,做出了同樣的判斷:“不是演習,可能是有人進攻賽義德他們。”
“嗯。”陽頂天點頭:“我下去看看。”
他到樓下,胡娜和那兩個少女也在吃早餐,這會兒也一樣的滿臉驚惶。
陽頂天道:“怎麼回事,哪裡打槍?”
胡娜搖頭:“我也不知道。”
“你去打聽一下。”
胡娜立刻出去了,沒多會兒,她就回來了,一臉驚惶的向陽頂天彙報:“是民主聯軍,還有自由軍,他們聯手打過來了,包圍了納沙,說是有上萬人呢。”
“呀。”
聽到她的話,兩個少女中的一個驚叫出聲。
陽頂天扭頭看過去,叫的是那個圓臉少女,他問:“你瞭解他們嗎?”
“是。”圓臉少女點頭:“自由軍的司令格格馬加極爲兇殘的。”
“我靠。”
陽頂天忍不住罵了一聲。
“賽義德司令的部族聯軍有多少人,能抵擋得住不?”他問。
“我們這邊只有三千多人。”胡娜搖頭:“不過納沙打過很多仗,有防守經驗,也許能擋住。”
但說到這裡,她又搖頭:“不過這次是民主聯軍和自由軍一起來進攻,民主聯軍一直想要搶我們這邊的油田還有水渠控制權,所以---,只怕是---。”
她在賽義德司令部服務久了,知道的消息還是比較多的,但明顯沒有太多的判別能力,無法肯定賽義德到底能不能守住。
這時井月霜和珍妮聽到說話聲,也下樓了,井月霜道:“怎麼回事?”
“是什麼民主聯軍和自由軍聯手進攻賽義德的部族軍,說是要搶油田和水渠。”
陽頂天把胡娜說的,大致說了,道:“我再出去問問。”
“不要去。”珍妮卻一把拉住了他,道:“我害怕。”
井月霜皺了一下眉頭,但也沒有鼓動陽頂天出去,而是跟胡娜聊了起來。
她心細,往往能問到關健處,但要命的是,胡娜只會幾句簡單的英語,還得陽頂天幫着翻譯,不過這麼一通問下來,對這邊的情勢也就多了一些瞭解。
利比亞現在說是有了民選**,其實還是四分五裂,全國各種武裝力量,至少有幾百支,時而分,時而合,不斷的打來打去。
賽義德所控制的納沙這邊,因爲有油田,還有水渠通過,又靠海有碼頭,算是一塊相當富裕的地盤,所以經常會有武裝勢力打主意,不過這一次,民主聯軍和自由軍聯手來攻,卻還是第一次。
但瞭解得再多,也沒有什麼辦法,陽頂天也沒再出去問,而是跟珍妮井月霜回到樓上。
珍妮很害怕,一直緊緊的扯着他,道:“陽,怎麼辦,如果他們打進來,會不會把我們---。”
她沒有往下說,但不言自明,女人永遠是戰爭最大的受害者,尤其是珍妮井月霜這樣的美女。
“沒事的,有我呢。”陽頂天只好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