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我心中倒是有個疑問……”
李妍熙悶聲不說話了,秦陽反而臉上戴着笑容發問了。
李妍熙看着秦陽臉上的笑容,頓時覺得這笑容賊討厭,雖然和秦陽賭的是樸永忠,耍賴的也是樸永忠,但是最後卻是李妍熙卻逼迫樸永忠給秦陽跪下的,衆目睽睽之下,確實讓李妍熙心情有點鬱悶。
“你是想問我對樸永忠說了什麼吧?”
秦陽笑道:“是,樸永忠擺出那副德性,顯然是準備利用民衆的情緒耍賴,而且衆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可能真打他一頓,他不報警,不代表警察不找我麻煩啊,如果他不跪,我還真拿他沒辦法。”
李妍熙鄙視的瞪了秦陽一眼:“你會沒辦法?你要收拾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秦陽並不否認:“是,但是就算我要收拾他,也得換個時間吧,總不能現在吧,不是現在的話,就沒有意義了。”
稍微停了一下,秦陽自己摸着下巴開始了猜測:“你是不是給他什麼許諾了,嗯,應該不是,如果你給了他拒絕不了的誘.惑,那他應該只是猶豫,而不會那麼面色蒼白,這個樣子只能說明他很怕,他當時還看了我一眼,目光有所畏懼……你難道是用我來恐嚇他,比如說我要弄死他?”
“不過好像也有點不對勁啊,他的驚恐顯然並不完全是來源於我,或許我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難道你對他說了如果他不跪下,李家就會怎麼怎麼收拾他,讓他以後再無生存之地?”
李妍熙驚訝的看着秦陽,震驚於秦陽的推理能力,雖然並沒有完全猜對,但是卻已經猜對了很多。
李妍熙沉默了幾秒開口說道:“我和他說你是來自華夏的修行者,背後有強大的師門,都是高手,想要弄死一個人根本就是神不知鬼不覺,如果他不履行賭約,那你就會用別的方式來收拾他,比如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陽伸手摸了摸鼻子:“說得我好像很殘忍一樣,還有呢?”
李妍熙淡然回答:“就這。”
“不可能!”
秦陽肯定的笑道:“怎麼,做了什麼暗中的交易不能讓我知道的,該不會你承諾時候給他多少錢吧,如果是這樣,我可就要看低你了。”
李妍熙咬了咬嘴脣,怒視了秦陽一眼,終究還是忍不住的開口:“之前孝敏的腿恢復知覺,我知道你贏了賭約之後,便猜測到樸永忠可能會耍賴,我便調查了一下他,發現他和之前一起醫療事故有關係……”
秦陽恍然:“你用這起醫療事故威脅他,如果他不肯跪下,那你就讓他身敗名裂,甚至進監獄?”
“是!”
李妍熙點頭,旋即又補充道:“其實他是真可以進監獄的。”
秦陽毫不在意的說道:“但是用某種方式隱瞞或者逃了過來是吧,不過這也不奇怪了,你們韓國幾個大家族的特赦還少嗎,原本該把牢底坐穿的,給一大筆錢出來搞點社會福利或者發展啥產業,便能夠得到特赦……”
李妍熙眼眸中再度出現了怒意,但是旋即又迅速的消失,歸於沉默。
秦陽的話是很難聽,但是又能怎樣呢?
這不是因爲他還要給劉孝敏治病,自己不能得罪他,而是因爲他說的原本就是事實。
李妍熙心中涌起幾分苦澀,這個人骨子裡都透着驕傲,可是他驕傲卻又非常有道理,這纔是讓人憋屈的地方。
沉默了半晌,李妍熙問道:“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秦陽笑道:“賭約已經結束,當然是準備回國了啊。”
李妍熙大吃一驚,就連旁邊的劉孝敏也都陡然轉過了頭,一臉驚慌的看着秦陽。
“可是孝敏的腿還沒好啊,你現在走了,她的腿怎麼辦?”
秦陽笑道:“我回去是因爲有必須回去處理的事情,我之前已經拖延半個月了,劉小姐的腿確實還需要繼續鍼灸繼續治療,我不能留在韓國,但是她能去華夏啊,你找個人陪着她去租個房子照顧她就行,我隔斷時間就給她鍼灸一下,慢慢的她就康復了啊。”
李妍熙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爲秦陽贏了比賽就準備丟手不管了呢,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可真不管秦陽什麼來歷也不管他多厲害,她也真的要翻臉了。
李妍熙皺眉道:“孝敏的腿大致還需要治療多久才能完全康復?”
秦陽思考了下道:“三個月左右,應該便不再需要鍼灸了,只要日常按摩以及康復訓練,再輔以吃藥就行,完全康復的話,估計要一年,不過我也無從判斷她最後會恢復到什麼程度,不過至少自己走路是沒問題的,可能高強度的運動就無法適應了。”
李妍熙眼中流露出幾分欣喜:“能夠自行走路,那已經是個正常人了。”
秦陽嗯了一聲:“你安排一下柳小姐的事情吧,我明天就要離開了,你可以安排人帶她去中海,我是中海大學的學生,住在中海大學旁邊即可。”
李妍熙臉上流露出兩分古怪的神色,倒不是因爲秦陽的安排,而是因爲秦陽說起的那句自己是學生……一個學生便已經厲害到這種程度了,那再大一些,別人還有活路?
“好,我會安排好的。”
李妍熙見秦陽已經有了安排,便沒有再多做糾.纏,因爲她秦陽已經多留了半個月了,還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如今事了,他顯然不可能再留在這了。
“你們明天什麼時候走,我好給你定機票。”
秦陽擺擺手道:“不用了,我自己搞定就行。”
李妍熙欲言又止,想了想:“明天走的話,那今天晚上我和孝敏兩人請你吃個飯吧,你辛苦半個月了,連飯都沒吃一頓。”
秦陽爽快答應道:“之前沒和你吃飯,那是因爲我都忙着和你們的韓國女明星約會呢,哪裡有時間和你吃飯?”
李妍熙忍不住白了秦陽一眼:“約了那麼多次,你不是這麼厲害的嗎,也沒見你把誰給時泡牀上去了。”
秦陽呵呵一笑:“都是朋友,你一個女人,能不能開口閉口就上.牀啊,矜持一點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