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奪之後要帶着玉牌出飛雲石窟,如果拿到之後被別人搶了去,那就不算晉級,這第二輪最後只有十個人可以晉級,過程可以組隊什麼的,沒什麼規矩可言,死傷也不算違規,諸位懂否?”
秋天華話音落下,在場的人們都是點了點頭,這規矩倒是淺顯易懂,這第二輪倒是區別於擂臺比鬥,擂臺比鬥侷限性太大,輸了就淘汰,而在飛雲石窟裡面打,勝負就不重要了,輸了也沒關係,只要最後奪得令牌的纔是勝利者。
而且不限制其他的事情,也就是說,他們這一百個武者進入這飛雲石窟,在其中不管怎麼着,組隊殺人還是組隊搶劫,到最後誰能拿着玉牌走出這飛雲石窟,誰就是勝利者。
“我提醒你們一下,這第二輪的過程中最好不要拖延,這和第三輪的規則有關,在第二輪之中拿到排名靠前者在第三輪之中有挑選對手的資格,排名第一先挑選,第二其次,依次往下排,排名最低者只能一個一個的向上挑戰,第三輪最後的結果就是在十個人之中剩下的最後一個人,能夠獲得這寶器。
還有,一個人只能搶奪一塊玉牌爲晉級,若是一個人搶到兩塊玉牌,也只有一塊作數,另一塊便在其他淘汰者之中選出最強者拿到玉牌,所以切莫覺得搶到多玉牌者可以勝利。”
秋天華再次開口,讓原本有些計劃着怎麼取勝的人有些失策,這第二輪的過程居然和第三輪是聯合的,這就沒什麼說的了,原本打算的在飛雲石窟裡耍什麼手段或者想要對付不對路的人的武者,此刻也都打消了念頭,畢竟晉級比別的都重要,爲了報點私仇耽擱了晉級不划算。
至於之後說的那個一個人搶到多個玉牌,他們聽後就點了點頭沒什麼說的了,規矩如此,一個人就算是把十塊玉牌都搶到手了,也只能算第一快玉牌,其他的玉牌還得分給別人,費力不討好,想來沒有人回去乾的。
而且這排名靠前者,可以自己選擇對手,這個規則就很好了,畢竟排名靠後的武者要一個一個往上挑戰,萬一遇到剋制自己的那種功法,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只是因爲這一點,便有這讓所有人努力爭奪排名的理由。
“這規則還可以,有點像困獸之鬥,我看我們一百個武者,在這第二輪之後下來,能有一半還活着就算好的了。”燕鴻飛聽完這規則之後,淡笑說道。
柳晨白懶洋洋的笑道:“可惜他們殊不知這種事情我們經常做,之前圍剿山匪之類的戰鬥,還不是一個人殺盡老窩和那羣窮兇極惡的傢伙打,玩的都是命,其他武者大概會擔心這個,但是咱們可是用不着擔心。”
夏黎淡淡道:“飛雲府此舉,意味有些迷啊,我們一百個人,都是江湖上年輕一代的頂尖者了,按理說飛雲府應該維護我們,一直像之前的擂臺戰不好麼?都很少出人命的,按照現在第二輪的規則,不死個一半人估計難以戰鬥結束。”
之前夏黎三人來飛雲府之前,說白了也是爲了監視飛雲府的,參加這選舉也是爲了磨練一下夏黎三人,只要不丟臉就成了,現在這麼多場戰鬥下來,也沒見飛雲府有什麼其他的動作,但是這第二輪的規則,就讓夏黎感覺有些不對了。
燕鴻飛也聽出了夏黎話語中的意思,皺眉說道:“難道飛雲府和其他皇朝暗通,想要第二輪滅殺所有的年輕一代武者,從而讓我們大燕皇朝未來的江湖勢力大大削弱?”
“不會的。”夏黎搖了搖頭,說道:“完全滅殺不可能,就算飛雲府有這個實力,但他們也沒這個膽子,飛雲府距離其他皇朝,最近的也有千里之路,而在場的人卻有上萬,如果飛雲府真的滅殺了所有的江湖中人,消息幾個時辰就能傳出去,他們想跑都來不及,那陳道玄是個老狐狸,就算是和其他皇朝聯合了也不會做這種愚蠢的事情的。”
燕鴻飛疑惑道:“那他們是何意?”
“師兄你可真笨,這還用得着想麼?沒膽子全部滅殺,但可以用規則逼我們自相殘殺啊,規則所在之內,我們不可能全死掉的,到時候即使死傷慘重也沒他飛雲府的毛病,就算是江湖大派來告罪,飛雲府賠個禮罷了,什麼事都沒有。”柳晨白鄙視的看了一眼燕鴻飛,懶洋洋的說道。
“呃......也對。”燕鴻飛有點尷尬,沒想到看似一直懶洋洋沒個正事的柳晨白,看事情居然比他快看的透徹多了,這就讓一直以沉穩自居的燕鴻飛有些自慚了。
夏黎也看了一眼柳晨白,這傢伙雖然衣服玩世不恭的模樣,但是卻什麼事情都看的明白,看來他也一直沒有看輕這個柳晨白,這傢伙大大咧咧的外表估計都是裝出來的,心中說不定多精明。
燕鴻飛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飛雲府這手段我們要揭穿麼?”
“現在不能揭穿。”夏黎搖頭道:“現在都是猜測,誰也不知道真假,而且現在在場的武者都被那培元金丹的獎勵弄昏了頭了,你現在說也沒人會相信的,只會給自己惹麻煩,百害無一益。”
“夏兄說的對,我們現在就隨大流就好了,按照規則來,反正我們也不怕,以我們三人的實力,拿下三塊玉牌還是能做到的,到時候靜觀其變就好了,但要我來猜測,這次飛雲府最多耍些規則上的小手段,不敢鬧大的,我們沒什麼壓力可言。”柳晨白斜靠着椅子說道,一副懶漢的模樣。
夏黎也贊同道:“沒錯,這個層面的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能解決的了,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監督,就算是發現什麼問題,等回去報告蕭大人他們就可以了,以我們的實力,絕對不能和飛雲府翻臉,否則我們就沒命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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