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門和同是第一’這句被加重了語氣原封不動還給秦靖。
秦靖看着有些人迷惑的目光,“有什麼奇怪的,第一草包和第一紈絝,不都是第一嗎?”
連忙有人點頭稱是,只有極少部分不拉幫結夥的不以爲然。
第一紈絝是真,但是第一草包……如果這個稱號被閻蘿蘿坐實,那麼被她打敗的人又是什麼?
寫好之後,莫寒隨意收起。
但其實這賭局還需要什麼憑證?除了閻蘿蘿,魏程,還有秦靖自己,全都選的白飛雲。
閻蘿蘿搓了搓手,開始等待結果。
不管大叔怎麼破壞,但她好歹賭了一次,明知道結果也有絲絲期待。畢竟這世上哪有沒意外的事,就算是賭神也會有失手的時候。這豈不正是賭的刺激之處?
“小白,你真的不下注?”秦靖相當遺憾看着她,“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賭我贏啊!”
白飛雲冷哼了一聲,凌空側掌而去,袖袍飛揚間,烈烈如風的氣勢便出來了。
秦靖看得不由點頭,難怪爺爺說,這姑娘是白家最像她爹的。
烈風如火,縱然沒有動用任何靈,那種力量竟也讓人有敬畏感。但秦靖只是很輕鬆的一轉身,讓她落空了。
他的每個動作都沒有習武之人的範兒,偏偏又能讓他次次擦身而過。
果然玩的就是心跳,看得底下的人小心臟忽高忽低的。
“喂,你不緊張啊?”閻蘿蘿對這少年的擂臺過程並沒有太大興趣,乾脆對魏程閒話兩句。
魏程是在場參加賭局的人裡,除了閻蘿蘿唯一不緊張。
魏程聲音有點無奈,“我一開始,也沒有打算贏。所以早就接受最差的結果了。”
閻蘿蘿笑出聲,“你這樣‘講義氣’的,真是難得一見。心態這麼好,爲什麼你要聽他的話?”
魏程回眼看了看閻蘿蘿,猶豫一瞬,才低聲說,“我……我家最近情況不是太好,我爹說,能幫我家的,也只有秦靖了。”
閻蘿蘿嘖嘖搖頭,視線又回到擂臺,“官家就是這樣,政府的人一個個都是僞君子。”
魏程莫名其妙聽着她不合年齡的感慨。
“漂亮!!”
“太精彩了!!!”
幾聲驚呼響起。
一時間,擂臺上已經有絕對勝算的白飛雲瞬間將秦靖的雙手扭到了身後,秦靖還慘叫了一聲痛。
只是下一瞬,“痛痛痛!!真的痛了!”秦靖聲音有點抓狂,被扭到背後的雙手不知怎麼一動,竟直接掙脫了白飛雲,掙脫的力量讓那個顯得有點瘦小的姑娘直接被慣性摔了出去。
“啊——”所有人的心被抓到嗓子眼,直到眼睜睜看着白飛雲被飛下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