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神指!”林眇何一驚,趕緊的就是學着林定天的樣子,豎起一指,二人此時姿勢近乎一模一樣,只不過林眇何的姿勢看起來頗爲生硬,而林定天則是要熟練的多了,林眇何食指一指,擊出一道真氣與林定天發出的真氣恰好向抗。兩道真氣恰好是相互抵消掉了,但是一指剛出林定天的另一指卻是再次襲來,讓人防不勝防。終於兩道真氣指力登時就是擊中了林眇何和林定全的一處大穴,二人一口真氣提不上來,均是轟的就倒在了地上。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斷神指?”林眇何盯着林定天難以置信的質問道。這斷神指,乃是他們林家傳承千年的武技,每一輩中均是隻有一族之長才是有資格修煉這斷神指,所以這林眇何纔是會如此的失態。就算是自己的兒子林勝當年在沒有確定族長之位的時候也是沒有資格修煉的,但是這林定天居然是會這斷神指!而且熟練地程度甚至於還要比自己熟練!
“我怎麼就不能修煉這斷神指,早在你修煉之前,你父親就是將此絕學傳給了我,哈哈,他做夢怕也是想不到他的兒子居然就敗在這斷神指上面!”
“卑鄙!”林眇何和剩下的幾位長老同時怒聲罵道!此時剛剛被林定天逼退的幾名長老也已經是完全被柳家的人給控制住封住了幾處大穴,林家再無戰鬥之力。
“賢侄,我這當叔叔的也算是夠意思了,讓你安安穩穩當了這麼久的族長,今天就輪到我了吧!”那林定天說完就是準備去拔下林眇何的族長之戒,此時林眇何和一干長老們均是已經心死了,看來林家真的是完了。
林定天一把提起毫無反抗之力的林眇何,拔掉族長之戒,就戴在了自己的手中,林家族長之戒乃是玉質的,通體雪白沒有一絲瑕疵,此時在陽光的照射下,微微發光,煞是好看。
“哈哈,十幾年的忍辱負重,我終於是得償所願了,哈哈。你們通通可以去死了!”林定天面色猙獰,一掌就是擊向林眇何的胸膛!
衆長老們有心來救,但是無奈自己全身真氣被封,根本就是來不及,林眇何此時已經是絕望的閉上了雙眼……等待着死神的降臨……
林勝自從過了那夜郎的城門之後一路都是暢行無阻,絲毫是沒有遇到什麼阻攔,一路狂奔,星夜向着北鄭城趕回,路上一共是跑死了八匹快馬。這些馬都是林勝在路上搶的,有的甚至於來不及付錢,但是林勝此時心裡大急,早就已經是顧不得這麼多了。
待得林勝剛剛是趕到北鄭的城門之外時,最後一匹馬也是哀鳴一聲,倒地不起猝死了過去。林勝騎馬奔走,此時北鄭的城門口早就是已經被柳家的人給控制住了,而就在城外尚有段家派來增援林家的人還被柳家攔截在外,林勝看着那城樓上作威作福的柳家的人,登時就是好一陣怒火滔天,提起殘雪劍奔上城樓就是將三名武靈期的軍官給砍了,此時林勝的招式凌烈異常,在加上這柳家的三名武靈期的武者根本就是沒有想到還有人敢就這麼直接給衝上來,所以一時無妨,卻是被林勝如同切西瓜一般的給砍了。
主要的敵人解決掉了,這剩下的一些小羅羅就成不了什麼大氣了,林勝一劍將城門口的攔門的鐵索砍斷,城門應聲打開,段家的人抓住機會,很快就是魚貫而入,於剩下的柳家小羅羅們大戰起來,由於這柳家的三名統帥級人物已經是被林勝幹掉了,而段家這邊則還有着兩名武靈期的武者,所以這場大戰早就是已經演變成了單方面的屠殺!而段家被這柳家阻攔在城外已經是接近七天了,早就是憋住了氣,此時一下子釋放出來,猶如猛虎入了羊羣一般,將柳家的小羅羅們給殺得丟盔卸甲!
林勝當然沒有時間在這兒乾耗着,他一劍砍斷了城門口的攔鎖就是馬不停蹄的向着林家大院趕了過去。剛剛是趕到內院,他就是用神識發現了,自己父親和林家的幾個長老,心中一振,幸好來的還是及時,雖然父親和幾名長老此時氣息都很是萎靡,但是卻都還是活着,只要活着那就好了。
林勝縱身一個躍起,避開外院幾名柳家防守的士兵,一躍上內院的院牆,恰好是看見這林定天一掌擊向這林眇何!
此時林眇何和一干長老們已經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林勝心裡大急,用力一揮,手中的殘雪就是猛的向着那林定天斬去,要是這林定天執意要擊下這一掌的話,那他的手就是會被林勝的這一長劍給斬斷!
林定天此時本以爲要殺這林眇何如同是碾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但是卻是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場變故。就在他一掌即將擊中林眇何的時候,一聲劍鳴歡聲響起,一把長劍卻是猛的刺出,向着他的手臂砍來,他自然是不可能爲了擊殺這林眇何而堵上自己的一支手臂,所以趕緊的就是一個縱身躍起,堪堪躲過了那一劍!衆人向着林定天原本的位置看起,發現一把長劍正插在哪兒,此劍通體雪白,沒有一絲瑕疵,渾身散發着攝人的冷白色的光芒。
“誰?”林定天向着四周一掃,以他一隻腳已經是踏進了武王期的神識居然沒有發現絲毫的痕跡,不由得心裡就有點慌了,連忙對着周圍大喝了一聲,而其他壓着林家長老的幾個人亦是不再管林家的長老們。轉而小心的戒備着四周。
見到幾人都是放棄看押林家的人,林勝心裡暗道一聲好機會,登時就是控制着那殘雪劍在地上一攪,攪起好一陣狂沙翻飛起來,趁着黃沙混淆了柳家人和林定天的視聽,林勝趕緊就是腳踏天龍八步身法,幾個閃身就是躍到林眇何和林家的長老們的面前再他們的身上拍打了幾下。
那林頂天憑着他那接近武王期的神識也只能是看見了幾道殘影而已,心中大是驚駭,驚駭的同時也就不敢輕易出手,待得黃沙落盡的時候,林定天終於是看見了內院的中間正站立着一個陌生的身影,仔細一看,乃是一個年紀不過二十的青年,登時心裡大定,剛剛升起的一點點的警戒的心裡一下子就是再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