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想要?”前塵好笑的反問!
“是的,神醫,你對本宮來說很重要。所以本宮會爲你做一切事情!”當然,前提是損害自己的利益。不過現在慕容雪嬌是在引前塵入套,當然要表現的深情款款,愛情至上了。
“哈哈……”前塵忍不住大笑起來。
“怎麼?神醫你不相信嗎?”
“草民不敢!”
前塵這樣說,讓慕容雪嬌越發的不開心了。她覺得自己這個皇后做的越來越沒意思,好多人都沒把她放在眼裡,前塵這樣明顯就是不相信自己可以給他想要的東西。在慕容雪嬌的心裡,即便是感情,也可以用物質來衡量。
她不介意用自己的權利和物質來換取前塵對自己的另眼相看。
大殿中的人被揮退,除卻慕容雪嬌和前塵,就只剩下春露和景鎮在旁站着。然而這兩個人在,他們說話也不用有任何顧忌了。慕容雪嬌再一次大膽的開口:“神醫,你爲什麼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鬱悶的她急需前塵的情感來撫慰她的心。
這樣直白的說出來,前塵就是想要裝傻都不能了。但是他目前還想要在慕容雪嬌這裡套出消息,然後利用她,所以不能把人給得罪的狠了。同時,慕容雪嬌也不會和他翻臉。她也需要他的藥方呢!
“娘娘的心意我明白,只不過娘娘身份尊貴,我只是一介村野農夫,幸而懂些醫術罷了!”
“怎麼會呢?你是神醫,這世界上萬千人都不及你一個。我這皇后又有什麼好呢?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一大堆。”慕容雪嬌哀嘆,眼中流露出哀傷。
“皇后娘娘,我們是沒有結果的。”
“不,事在人爲!神醫,難道你嫌棄我不成?”
“不是。”
“那你爲什麼不接受我?是因爲我不能跟你離開嗎?”上次前塵問過慕容雪嬌會不會放棄皇后之位,她找了理由搪塞,她覺得前塵可能是因爲此事纔不接受她的。
前塵不答。
慕容雪嬌覺得他這是默認了,於是她哭着搖頭:“我也想和你離開啊,但我的身份不允許。你知道的,我是南殤國公主,雖然現在已經位居北丘國皇后的位子,但也很身不由己,一個不小心,不止是你我會有危險,就是兩國的關係也會惡化。神醫,你能體諒我一下嗎?”
這話,讓前塵覺得很噁心。她慕容雪嬌什麼時候成了一個爲大局着想的人了?
不想再和她廢話,前塵索性袖子一揮,一陣白濛濛的霧氣飄過,就見慕容雪嬌自己在哪兒自編自演了起來。
當然,春露也受到了這幻術的影響,深陷其中。
大殿之中,只有前塵和景鎮是清醒的。他們走到一旁坐下,冷眼看着慕容雪嬌和春露渾渾噩噩。
讓人沒想到的是,春露不僅僅簡單的看着自家主子,竟也幻想起自己和景鎮在一起了。
聽她說些奇奇怪怪的話,景鎮見狀臉色難看的很,從未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女子給意銀。
“這主僕真是……”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前塵袖子又是一揮,幻術解除,但慕容雪嬌和春露都沒有發覺。對他們二人笑臉相對,說着柔情蜜意的話。
前塵和景鎮告辭,他們還依依不捨的送到大殿門口。
等出了宮,景鎮對前塵道:“怎麼會這樣,明明看起來都是那麼體面尊貴的人,其實內裡都是髒污不堪的。”
景鎮之前的人生很簡單,最注重的就是陣法。自從跟着奕尋來到北丘國,當真是見識到了許多東西。但自己還是第一次被女子看中,竟然還是這個局面,讓他對女子都產生了那麼一點點的心理陰影了。
“人心最爲複雜,你習慣就好。”
“我寧願沉迷在陣法之中,不想和他們這些人走的太近。”景鎮覺得以前那無比簡單的生活很好。
他是個執着且簡單的人,除了陣法,什麼都吸引不了他。
許多人受不了美色,賭博,酒肉的吸引,但這些東西對於景鎮這樣的人來說,就像是白開水一樣淡而無味。
前塵很是欣賞這樣的景鎮,簡簡單單,最純粹。他拍拍他的肩膀:“等這次事情結束之後,你就跟着我吧!”
“真的嗎?”景鎮大喜過望,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在他的眼中,前塵有隱靈空間那樣的寶貝,即便不是仙人,也是個十分了不得的人物。他何德何能,跟着這樣的人?
“當然是真的。”
“好……”只是,這個好字剛說完,他就愁眉苦臉起來。“不行,我還要回去問問主子。”
他是很想馬上就答應下來,不過,他的主子是奕尋,這種事情如果奕尋不同意,他怎麼想都沒辦法。奕尋對於他來說也是個十分難得的主子,他一直覺得跟着奕尋是意見十分有前途的事情。但跟着前塵又是另外一回事兒,只醉心於奇門遁甲的景鎮更傾向於跟着前塵這樣的人。
“放心吧,他一定會答應的。”
景鎮心裡裝着這件事情,前塵索性帶他甩了後面的尾巴,偷偷回了宅子。
景鎮也是着急,進去之後直接去找奕尋,行禮過後就說了這件事。
奕尋笑道:“既然如此,就隨你們吧!”
“多謝主子。”景鎮裡面三個響頭磕下去,雖然前塵早說過奕尋會答應,但他依舊覺得有些不太真實。更多的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奕尋。“主子,雖然日後屬下會跟着前塵,但您依舊是屬下的主子,您的事情就是屬下的事情。屬下一定會爲您上刀山下油鍋,兩肋插刀……”
“好了,有需要你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客氣的。”奕尋輕笑,知道景鎮是個非常有陣法方面能力的天才,前塵能看中他,也說明他人品貴重。這是個好事情,他沒理由不答應。
就是守勢的家人找到他的時候,奕尋也沒有不允許他回去的想法。後來不願意見他,主要是因爲羽心的事情。
愛情裡面,豁達如奕尋,也不能大方的不去計較。
這也算是一件喜事,當晚奕尋吩咐廚房準備了上好的酒菜,他們圍坐一桌,喝酒吃肉,慶祝一下。
前塵酒後吐口,說等一切穩定下來,他可以收景鎮爲徒。
景鎮更是興奮的連喝了好幾杯,最後直接醉倒在桌子下面。
羽心吃着奕尋夾給她的美食,也想喝上兩口酒,卻被奕尋拒絕了。她覺得奕尋這個太子怎麼越來越有管家婆的潛質呢?以前她也喝酒的,怎麼偏偏現在管的這麼嚴?
正腹誹着,有暗衛過來稟告:“司馬瑾賢那邊又鬧起來了。”
“他鬧什麼?”奕尋聞言不悅,這麼好的日子,司馬瑾賢來填什麼亂?
“他說要見羽心。”暗衛如實稟告。
奕尋聽聞暗衛喊羽心的名字,頓覺不快。“叫太子妃。”
“啊?”叫一隻兔子太子妃?這真的好嗎?雖然他們都知道他們的主子和這兔子關係不一般,但也從來沒想過主子會宣佈這隻兔子是太子妃啊!
“聽不懂本太子的話嗎?”進來奕尋都很隨和,出門在外很少自稱本太子,但暗衛的猶豫,卻讓他越發不開心了。
“是,太子妃娘娘!”
“嗯!”奕尋這下滿意了。
羽心也很錯愕,並且覺得這樣不太妥當。“奕尋,你是不是喝多了,發什麼瘋。”
“這纔多少,你覺得我會喝多了?你本來就是我的妃子,本來早就該被我娶回府做太子妃的。都是司馬瑾賢他們這些討厭的傢伙!”奕尋的確沒喝多,但是有了兩分酒意,就說了出來。
“他們的確討厭,但我這副樣子被叫成太子妃,太滑稽了。”
“沒關係,我說叫就叫。”
下面跪着的暗衛心裡這個糾結啊,那邊司馬瑾賢可還鬧着呢!
“好好好,你肯定喝多了。”羽心撇嘴,心裡面甜甜的,卻也酸澀着。因爲這份濃郁的愛,也因爲自己這艹蛋的人生。
好一會兒,他們纔想起來暗衛和司馬瑾賢。
奕尋示意他繼續說,他才道:“司馬瑾賢把房間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還不停的大吵大鬧,下人房雖然距離不近,卻也被吵得沒辦法睡覺。”
“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點了他的啞穴,不必搭理。”
“我們試過,可一靠近,他就把摔破的瓷片抵在脖子上面,說我們敢碰他,他就不活了。”暗衛的武功到底比不了奕尋,就是連當初的羽心和守勢也比不了,還做不到隔空點穴。尤其這個司馬瑾賢不能死,他們怕有閃失纔過來稟告的。
“這是瘋了?還是要上天?”羽心翻了個白眼。“我和你過去看看吧!”
“我去,我看他就是欠揍。”奕尋說着往外走,羽心跟在他後面蹦達,兩人往司馬瑾賢那邊去了。
到的時候司馬瑾賢還在鬧,大喊大叫的,還不停的砸門砸窗。老遠都聽的清清楚楚,看來他最近身體不錯,這麼有精力吵鬧。
“司馬瑾賢,你給本太子閉嘴。”奕尋一腳踢開了房門,指着他的鼻子大喝。
“你怎麼來了?”見是奕尋,司馬瑾賢一臉不高興。
“這裡是本太子的地盤,你如此大聲吵鬧,你覺得本太子怎麼來了?”話音一落,奕尋上前就給了司馬瑾賢一個大嘴巴,頓時他嘴角就滲出血跡。
“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