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長髮哥們見得王木生這般邪氣凜然,他更是怒火沖天,便是撂下了一句話:“你等着!!!”
“切!”王木生不屑瞅着他一眼,“老子今晚就在這唱歌,有的是時間等!”
說完之後,王木生就領着汪思宜和柳葉朝電梯口走去了。
……
待進了電梯後,柳葉不由得偷偷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她真想不出來這位年輕縣紀委書記蠻狠起來,居然也是那般的霸氣凜然,好像還帶有一身的匪氣似的。不過給柳葉更多的感受是,這傢伙太有男人氣魄了,武力值超羣,有點兒像她老爸柳常霖。?? 至尊小農民1006
汪思宜也是在偷偷地打量着王木生,這次,她好像也感覺到了,王木生這傢伙要是蠻狠起來,好像還有那麼一股子匪氣,邪氣凜然。
汪思宜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什麼這傢伙每次都給她不同的感覺?然而只要跟他在一起,又是那麼的安全……
在官場,他這傢伙又是那般深受她老爸看好,在民衆的心裡,他是一位好乾部……
鬱悶,他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呀?
想着,汪思宜更是頗有好感地而又驚奇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
……
一會兒進入歌廳包間後,王木生就像是剛剛啥事也沒有發生過似的,笑微微地衝汪思宜和柳葉樂道:“你們倆唱吧,我不會唱太多的歌。”
這時候,柳葉終於繃不住了,問了句:“你就不怕剛剛那夥人來報復我們嗎?”
“嘿。”王木生淡淡地一笑,“怕啥?大家都是兩個肩膀扛着一個腦袋,他能有多牛呀?”
汪思宜倒是顯得相對要淡定一些,說了句:“沒事的。”
這話意很明顯,那就是底氣十足,意思就是真的要鬧事了,她也不怕,畢竟她是省委大佬的女兒,要是真出事了,誰也擔待不起,所以歌廳老闆一定會出面調和的。
柳葉聽了汪思宜這麼地說,她不由得微微地一笑:“嘻……也是,沒什麼好怕的。”
因爲柳葉忽地心想,要是剛剛那幫傢伙真要來報復的話,她就給她老爸一個電話,直接從部隊拉幾車人過來。
沒有了顧慮之後,柳葉那丫頭笑嘻嘻跑去電腦點歌那兒點了一手《傷不起》。
汪思宜見得柳葉開唱了,她也不甘落後地跑去電腦點歌那兒去點歌去了。
王木生攏共就會那麼兩三首歌,所以他沒有着急去點歌,默默地扭身在沙發前坐下,點燃了一根菸來。
一會兒等歌廳服務員送來了啤酒,他也就自個默默地、顯得有些悠閒自得地喝起了啤酒來。
雖然他不會唱幾首歌,但是坐在這裡感受這氣氛也不錯。畢竟他好久沒有這麼玩過了。
這次要不是調令的事情鬧的,恐怕他還沒有這機會來享受這等生活。?? 至尊小農民1006
過了一會兒,柳葉唱累了,又輪到了汪思宜開唱了……
柳葉笑嘻嘻地扭身朝王木生跑過來:“你唱什麼歌,告訴我吧,我去幫你點。”
王木生微微地一笑,說了句:“一會兒再說吧。”
見得王木生好像不太想唱,柳葉拿起一瓶啤酒,嬉笑道:“來,我們乾杯。”
王木生甚是開心地拿起酒瓶,跟柳葉手中的酒瓶碰了碰……
汪思宜一邊唱着,一邊扭頭瞧着這邊柳葉跟王木生打得火熱了,她心裡甚是焦急,唱歌都唱得跑調了。
忽然,汪思宜乾脆扔掉手中的麥,跑了過來,伸手拿起一瓶啤酒:“來,乾杯!”
柳葉見得汪思宜今晚好像不太對勁似的,於是她在她耳畔說了句:“喂,感情白癡,你今晚好像很反常哦?”
“纔沒有呢!”汪思宜否認道,“人家哪有反常嘛?”
正在這時候,王木生好像隱約聽見外面的走廊裡『亂』糟糟地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隨之,傳來其它包間的開門聲……
這動靜,好像是警察突然襲擊來查夜來了?
過了沒有一會兒,忽然‘蓬’的一聲,王木生他們這間包間的門被誰一腳給踹開了……
這動靜嚇得柳葉一聲尖叫:“啊……”
與此同時,柳葉慌是抱住了頭。
相比之下,汪思宜要鎮定得多,她甚至有些氣憤地扭頭朝門口望去……
踹門進來的那個身着制服的男子伸手就是一頓撥弄房間的電燈開關,‘咔咔咔’的一陣作響,整個包間內的燈光全部被打亮了,忽然感覺有些刺眼,亮晃晃的。
隨即,只見於廳長陪着之前捱打的那個長髮小子闖入了包間來……
那個長髮小子一眼就瞧清了沙發前坐着王木生,憤怒地伸手一指:“就是他!!!”
於廳長忽見是王木生,他一下愣住了,然後等他瞧清還有兩位,一位是汪思宜,一位是柳葉,於廳長更是傻眼了,甚至尷尬……
那個長髮小子扭頭瞧着於廳長愣住了,他焦急道:“於廳長,你怎麼了?!!我不告訴你,就是那小子了麼?!!”
於廳長繼續愣了好一會兒,然後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扭頭在那長髮小子的耳畔說了一句:“那個啥……小安呀,你……還是先冷靜冷靜吧。”?? 至尊小農民1006
原來那長髮小子就是安志遠的兒子安超。
也就是省常委書記、副省長安志遠的兒子,安茹的弟弟。
但是王木生和汪思宜、柳葉三個都還不知道那小子是安志遠的兒子。
安超忽聽於廳長那麼地說着,他急了:“什麼?!!你要我冷靜?!!於廳長,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不是明明告訴了你,是那小子打來了我麼?!!”
見得安超那小子急眼了,於廳長更是尷尬不已,扭頭在他耳畔道:“這裡三位,任何一位你都惹不起。”
安超一聽,面『色』微怔,然後怔怔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接着又打量了汪思宜和柳葉各一眼……
隨即,於廳長又是扭頭在安超的耳畔道:“小安呀,我看這事還是算了吧?”
“那我就白白捱打了麼?”
“你要是想出氣的話,也可以,那我來告訴你吧,其中一位是汪書記的女兒,有一位是省軍區司令柳常霖的女兒,那位年輕人是即將上任的盧川縣縣委書記。”
“他……”
“你也別他了,小安。要是我們公安系統得罪了軍區的人,你可知道後果麼?先不說你爸沒有汪書記的威信大,就柳常霖要是火了,你知道後果麼?我看你小子也是不長眼,得罪啥人不好呀?”
聽得於廳長這麼地說着,安超那小子傻b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得罪都是這等牛人,自己都惹不起……
這麼看來,他也只好自認倒黴,白白捱了一巴掌。
見得安超那小子尷尬了,王木生這時笑微微地站起身來,朝於廳長迎了過去:“於廳長,你這是……”
於廳長頗爲尷尬地一笑,說了句:“沒事。”
王木生一聲冷笑,看了看安超那小子:“原來你要老子等着,就這結果呀?”
瞧着王木生這等囂張,氣得安超那b崽子都想要撞牆了,氣呼呼地瞪着王木生:“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
“吹牛b的話就不要說了吧。”王木生不驚不怒地回了一句。
這時候,於廳長扭身到了包間門口,探頭沖走廊裡的幹警們說了句:“都收隊吧,沒事了。”
完了之後,於廳長回過身來,衝王木生微笑道:“他是咱們省常委書記安書記的兒子安超,可能之前彼此不認識,就鬧了些小誤會。”
於廳長這話的意思是在提醒王木生,往後少惹安超這小子,因爲他畢竟是安志遠的兒子。
隨後,於廳長扭頭打量了安超一眼,微笑地問道:“小安呀,你也沒有傷着哪兒吧?”
安超聽着,像是沒有聽見似的,默默不語,只是不甘地瞪着王木生。
於廳長看得出來,安超還沒出那口惡氣,於是他言道:“小安呀,要不……我還是給你爸去個電話吧?”
忽地,安超忙是說了句:“不用了!”
因爲他知道,要是他老爸要是知道了這事,肯定會罵他的。
現在安志遠正在擔心他那個省常委書記的位置保不住了,因爲省委大佬汪書記對他有些成見。
要是這事傳到了他爸那兒去了的話,他爸得知得罪的還有汪書記的女兒,指不定會咋樣訓斥他,鬧得不好,恐怕還得揍他?
再說,安超這貨雖然成天混混度日的,但是關於官場上的事情,他還是略懂一些的。
要是這事升級了,鬧到了他爸那兒去的話,那麼汪書記也會知道這事的,到時候就會是一場廣場上的較量,這種較量,贏家明顯會是省委大佬汪書記,所以他爸要是因爲他而輸得一敗塗地的話,那麼肯定會拿他出氣的。
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
安志遠早就想好好地收拾收拾安超這個兔崽子了,所以安超哪敢還給他爸添堵呀?
於廳長見得安超這小子也怕了,於是便是問了句:“那你看……今晚的事情……要怎樣處理,你才滿意?”
畢竟安超是安志遠的兒子,所以於廳長在表面上還是要給他幾分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