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大人,這魏祥、魏忠該當如何處置? ”
慕容浩士的話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目光齊刷刷集中到蕭央身上。
蕭央看了嚇得尿了褲子的魏祥,又看了看呆若木雞的魏忠,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卻讓他們二人感到一股恐怖的 威壓,將他們打入了無盡的深淵之中。
最後蕭央掃視了衆人一眼,開口說道,“大家看該當如何處置? ”
“哼,此等紈絝,簡直無法無天,竟然膽敢調戲主宰夫人,罪該萬死! ”
“將他凌遲處死,以儆效尤! ”
“他橫行霸道,枉視王法,決不能饒了他! ”
人羣中議論紛紛,看來這魏祥也確實不得人心,人人得而誅之。只是之前沒有人敢說,現在他落難了,得罪了 主宰大人,衆人哪裡還會怕他,一時間人人喊打起來。
蕭央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你也看到了,大家都說殺,那就殺吧!以正朝綱! ”
慕容浩士的臉色不由得陰沉了下來,開口說道,“主宰大人,這魏祥確實最該萬死,但是這魏忠一向忠心耿耿 ,爲我王城盡職盡責,這一次確實有些魯莽,但罪不至死,還請主宰大人能夠饒他一命。”
蕭央臉色一沉,語氣有些冰冷地說道,“我說殺! ”
可謂新官上任三把火,何況是一個至尊無上的主宰,他現在就是要立威,在衆人面前樹立一個鐵血無情的形象 ,讓所有的人對他即敬又怕,這樣的才能絕對主宰不敗王城。
蕭央心中很清楚,他是新任的主宰,很多人表面上對他畢恭畢敬,但是實際上是不服他的,他就是要以鐵血手 段,讓那些人不服的人服服帖帖。
帝皇之道,有的時候,就是鐵血之道。
在這一條道路上,他從來就沒有手軟過。
這一次,魏祥運氣實在不好,調戲了南宮傲雪,惹得蕭央早就有了殺意,而且還是咱這個檔口,連魏忠都要跟 着受累。
慕容浩士看了蕭央一眼,很快就從他的眼眸中讀懂了他的用意,無奈地輕嘆一聲,卻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知道 這一次,魏忠是在劫難逃了,誰也救不了他。
怪只怪他運氣不好,偏偏撞上了這個時候。
慕容浩士做了這麼久的城主,早就是一個人精了,當然明白取捨之道,當即說道,“來人,將他們的拖下去, 斬了。”
魏忠一聽到這話,頓時跪了求饒道,“主宰大人,主宰大人,我錯了,饒命啊,饒命啊……”
蕭央直接無視他的話,心軟是成不了大事的。
而且他很清楚,就算這一次饒了魏忠,他們也不會對自己感恩戴德,反而會懷恨在心,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
義。
魏祥也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不斷地磕頭求饒,“主宰大人,饒命啊,饒命啊……”
“聒噪! ”蕭央眼眸中閃過一道冰冷的神色,大手一揮,一道耀眼的神光閃過,唰的一下洞穿了魏祥的腦袋, 將他的元神直接釘在了城牆上,“誰也不許救他!”
衆人頓時感到一陣心驚膽跳,誰也沒想到,蕭央竟然如此狠辣,衆人看向他的目光頓時變得敬畏起來。
魏忠嚇得肝膽欲碎,哪裡還敢求饒,當即閉上了嘴巴。
這時,兩名禁衛軍走了上來,將他拿下,向外面走去。
魏忠知道這一次在劫難逃了,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暴君,暴君,你不得好死! ”
“吼! ”
一聲怒吼響起,地獄三頭犬直接撲了過去,從天而降,一口將魏忠的鬧到咬碎了,連元神都一口吞了,只剩下 一具無頭屍體掙扎着走了幾步,轟然倒地。
如此鐵血的手段,讓衆人都這位新任主宰大人又多了幾分畏懼,數十萬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一個個噤若寒
蟬。
人羣中,禁衛軍的總統領魏維山滿臉冰冷地看着這一切,剛剛被斬殺的一個是他兒子,一個是他弟弟,但是他 竟然生生隱忍了下來,沒有上前說一句求情的話。
因爲他很清楚,此時此刻上前說話,不僅救不了這兩人,甚至有可能波及整個魏家,滿門抄斬都有可能。
所以縱使心中在滴血,他也只能強忍下來,而且不敢看蕭央一眼,實力達到他們這個層次,只要目光中含有一 絲殺意,他就能夠感應得到。
他的右手背在身後,緊緊地握在一起,指甲陷入血肉之中,鮮血流淌了出來。心中咬牙切齒,暗想道,“蕭央 ,你殺我兄弟、孩兒,我魏氏絕對與你勢不兩立,你想坐穩這個主宰的位置,沒這麼容易! ”
斬殺了魏忠和魏祥之後,蕭央一行人再次上路,前往已經封閉了十萬年的主宰府。
不敗王城中有一片禁宮,被高高的圍牆圍了起來,誰也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地方,只是他的規模卻是城主府的 十倍,且日夜有兩支特殊的護衛隊守護,但凡靠近着殺無赦。
這就是主宰府,上任主宰隕落之後,這主宰府便被封了起來。而這兩支特殊的護衛隊就是當年讓人聞風喪膽的 主宰親衛隊。
雖然只有七十二個人,但每個人的實力都非常恐怖,他們聯合起來,連大羅金仙都能夠斬殺,所向披靡。
親衛隊隊長的實力甚至不弱於城主,只是這麼多年來,他基本上沒露過面,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存在。
如今,新一任主宰誕生了,這主宰府自然也會再次開放,主宰親衛隊也將再次現世,王者歸來,天下何人能及
當天晚上,魏府!
魏維山強憋了一天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全部發泄了出來,將自家砸了一個稀巴爛,發泄完之後,他的眼眸諸中 閃過一絲兇狠,隨後來到了地下一個秘密通道中。
秘密通道的盡頭乃是一扇石門,他走到石門前,在上面富有節奏地敲了五下,口中恭敬萬分地說道,“曾孫魏 維山有事求見曾祖父! ”
過了一會兒,從石門的背後傳來了一個若有若無的聲音,“你有何事? ”
魏維山深吸一口氣,說道,“新一任主宰誕生了,他爲了立威,殺了魏忠還有我的孩兒魏祥,甚至還想將我魏 家趕盡殺絕。”
“嗯,我明白了。”石門背後那個虛無的聲音再次響起,“你走吧,我自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