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妖孽警官
看見段文虎不斷的舔嘴脣,閻濤給薛紅使了個眼色,薛紅把事情準備好的一瓶礦泉水遞給了他。
段文虎感激的看了一眼薛紅,連聲道謝,“咕嘟咕嘟”喝了兩大口,才接着說:“我對老爺子沒有太大的怨恨,這是心裡話,一直以來他對我也都算不錯,知道了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之後,雖然感覺有些不一樣,可是我理解他。
“老爺子之所以選擇老三去管房地產,是因爲老三的一個狗屁報告,他捏造了我在協助老爺子管理房地產期間所謂的一系列失誤,並提出了他自己的狗屁見解。
“這才促使老爺子對我明升暗降,這使我對他更加仇恨。
“至於那個侯四,也就是侯文昌,他算什麼?竟然敢仗着老爺子的寵愛,和我對着幹,人事方面我根本插不上手,所以我對他也充滿仇恨,只是我隱忍着,表面上和他的關係還不錯。”
閻濤對這種大家族之間的爭鬥過去也接觸過,可是大多比較簡單,沒有像段家這麼複雜,段文虎是殺人嫌犯,無論從道德還是法律層面都面臨審判,可是,有些是是非非卻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清楚的。
他看了看段文虎,點點頭說:“再說說,你爲什麼選了這麼個時機下手,有什麼具體的理由麼?”
段文虎擡起頭望向了窗外,外面下起了小雨,訊問室只有一扇不大的窗戶,雨絲沿着玻璃滑落着。
段文虎的眼睛有了一絲溼潤,進而有些發紅,也許他的心境也像天氣一樣沉鬱吧。
他嘆了口氣,說:“也許老太太真的不該給我留下那封信,如果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能也走不到今天。
“知道自己身世以後,按照母親留的地址和聯繫方式,我和親生父親聯繫上了,那時候正趕上他的生意出現了問題。
“畢竟血濃於水,我很替他擔心,他在電話裡經常向我哭訴這些年他有多麼不容易,意思是想讓我幫幫他。
“話說得越來越直白,我也就動了心,可是我心有餘而力不足,大宗款項我無權調動,就坦白的跟他說了我目前的處境。
“他告訴我,辦法只有一個,,當年老三把我的房地產搶去了,就應該從他手裡搶回來。
“話是這麼說,我也在千方百計得想辦法,可是談何容易?老三把房地產做得風生水起不說,再加上我知道自己不是老爺子的親生兒子,就更加絕望。
“正在這個時候,發生了拆遷釘子戶的事,老三拖拖拉拉不急着拆,我本想用這個打擊他,就向老爺子告狀,結果老爺子竟然站在他那一邊,我心裡的怨恨就更加強烈。
“從網上,報紙新聞裡經常看到有拆遷死人的報道,我就產生了嫁禍於他的心思,所以就安排範大力找拆遷公司兩個開剷車的,連夜把房子推倒了。
“沒想到,這次追查的這麼嚴,公安局內部傳出消息,上面對這個案子非常重視,市長親自作了批示,一定要嚴查。
“我怕老三發現苗頭,或者到時候他推得一乾二淨,一不做二不休,乾脆連他一塊兒做了,來個死無對證,也除去了我的心頭大患。
“爲了一箭雙鵰,嫁禍於人,我讓範大力找到早就被他收買了小蘭,把偶然發現的馬鬱蘭準備的藥品和她的一對鑽石耳環偷了出來。
“我知道,馬鬱蘭對老三也恨之入骨,還有那個和馬鬱蘭原來就相好過的傻/逼侯文昌,都恨不得置老三於死地,這正好是我利用的機會。
“在此之前,我爲了挑撥侯文昌和老三之間的關係,就曾經偷偷的指使範大力,要求小蘭偷拍老三和幾個女人同時淫/亂的照片,把這些給侯文昌看。
“侯文昌那個蠢貨,對馬鬱蘭一直念念不忘,看到那些東西更是暴跳如雷,幾次揚言要殺了老三。
“這次,範大力派人偷偷的把藥品放在侯文昌家,然後,給他寫了張紙條,告訴他老三今天要去他家。
“然後,我用一部事先準備好的電話和新號碼,給老三打電話,約好了下午去侯文昌那裡談拆遷死人的事,並且約好了時間。
“爲了支開那個和老三幾乎形影不離的叢姍姍,我讓範大力找到事先早就收買了的叢姍姍的一個小姐妹,讓她把叢姍姍事前調到了江城。
“這樣,老三不疑有他,就直接開車去了侯文昌家,也是該着侯文昌順利得手,暗中埋伏的範大力發現,老三那幾天感冒,侯文昌自己是醫生出身,常備些藥品,就說要給他打一針感冒藥,就這樣,侯文昌順利的把老三送上了西天。
“範大力一直看着侯文昌那蠢貨把段文彪肢解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現場,用塑料袋把屍體包起來裝到車後備箱裡開走,他纔出來,打開老三的車門,接上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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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讓他老婆換上和馬鬱蘭日常穿的差不多的衣服,戴上馬鬱蘭的鑽石耳環,繞道把車開回老三家公寓附近,又開回到老三單位,做出是馬鬱蘭作案後把車開走的假象。
“範大力則偷偷潛入馬鬱蘭家,把他弄到的侯文昌遺落的老三的一塊血跡抹在了老三家的餐桌邊上,還特意抹在了隱蔽部位。”
段文虎一口氣差不多把整個作案過程說了一遍,說完以後,他感覺到渾身極度的疲憊,像是要虛脫了一樣。
閻濤冷冷的看着段文虎,心裡有幾分厭惡。
雖然他現在可能是因爲回顧了一下案件經過,想到了自己面臨的審判而感到心力交瘁,可是,在敘述的過程中,似乎也在爲自己的得意之作而暗暗竊喜。
閻濤嘲諷的看着段文虎:“看起來你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吧?對侯文昌你一口一個蠢貨,對,侯文昌是很愚蠢,被你這麼一個自作聰明的人玩兒弄得團團轉。
“可是,你又能比他聰明多少呢?爲了轉移視線,隱藏你們多次出入段文彪家的事實,你安排人把段文彪家的安保系統都換了,可是有一點你和範大力不清楚,你們以爲花錢從保安公司手裡把他們存檔的視頻資料買下來銷燬就萬事大吉了?
“你們不明白,保安公司保留業戶的安保資料是一種行規,他們給你們的不過是複製的,他們手裡存檔的根本就不會給你,所以,你們這是欲蓋彌張,所有的行動反而都暴露在警方的視線裡。
“另外,你們只注意到了段文彪家的視頻監控,卻沒有辦法把侯文昌家的監控也換了,你和範大力兩家的也都沒換,通過一定的手段,你們那幾天頻繁的接觸根本就沒有逃過我們警方的眼睛。
“還有,範大力妻子的身材確實和馬鬱蘭有些相像,甚至臉型都相似,可是你不該把小蘭拉進來,她爲了自保,當然不會替你們保守秘密,而且看起來你對馬鬱蘭也不夠熟悉,她的右耳上面有顆紅痣,這是孫曉薇和馬鬱蘭的明顯區別。
“你們費盡心機想把視線轉移到馬鬱蘭身上,可是,沒料到,馬鬱蘭懷了段文彪的孩子,一個像她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孩子還沒出生就把孩子的父親殺了呢?
“再說那滴血吧,確實是段文昌身上的,可是在採集血的過程中,範大力很不專業,不小心混入了自己的dnA樣本,就憑這一點,他就有殺人嫌疑。
“好了,不跟你說這麼多廢話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還不知道吧,範大力也不像你想的那麼死心塌地,你騙了他,他也騙了你。
“表面上對你衷心耿耿,其實暗地裡留了一手,他妻子孫曉薇手裡有你和範大力密謀的所有證據,所以說,就算你一個字不說,定你的罪一點問題都沒有。
“薛紅,讓他在筆錄上簽字按手印,然後按鈴,請看守把他押回去。”
閻濤看了看錶,已經快十一點半了,笑着對薛紅說:“怎麼樣,小薛,我打電話給塗政委,咱們在一看蹭一頓飯吧,下午接着見見付英男,萬里迢迢把她接回來,我還沒看看她呢?”
薛紅嫣然一笑,看見段文虎已經被看守帶走,眨了眨眼說:“閻隊,聽說付英男可是大美女,你又救了她,是不是想她了呀?”
閻濤一愣,在重案大隊,除了胡萬河還沒人和他開過玩笑,當然這次又多了一個黃苗。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一句玩笑而已。
他笑了笑,說:“我可不敢想她,這個女人的背後說不定藏着什麼人物,水深着呢。
“對了,小薛,這次調過來該準備結婚了吧?什麼時候辦,大家可都等着吃喜糖呢。”閻濤隨口問了一句。
薛紅嘆了口氣:“結什麼婚啊?閻大,你不知道,我們兩家都是普通老百姓,沒什麼錢,房子還成問題呢。
“我說要不先租個房子算了,杜剛不同意,覺得委屈了我,所以一直拖着。對了,你和颺颺什麼時候結婚啊?你可是有房一族啊。”
閻濤一拍腦袋:“壞了,小薛,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我和颺颺約好今天下午去登記的,怎麼給忘了,我得趕緊打電話,不然,言而無信,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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