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妖嬈之血瞳魔後
人界;星月王朝;紫禁城;金鑾殿中。
“本皇勸你們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否則本皇可不保證,本皇的屬下會不會一不小心,將那星月擎蒼的腦袋給割下來。”
衆位大臣譁然,禁衛軍統領曹廉手舉長劍,直指皇位之上的獨孤城雪,怒聲道;“孤獨城雪,你最好是乖乖放了皇上,否則今日休想離開這金鑾殿內。”
“哈哈”聞言孤獨城雪笑道;“你在威脅本皇嗎?本皇好害怕啊。”隨後話鋒一轉,滿臉得意的道;“哼,既然本皇能攻下這星月皇宮,那就有必勝的把握,本皇倒要看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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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皇快快住手,你不可以這麼做,屬下等請求孤獨皇,快些放了皇上,這樣皇上些許能夠饒你一死,你在繼續錯下去的話,那將連累整個孤獨國的臣民,孤獨皇,你可想好。”
活着的禁衛軍此刻可謂是膽戰心驚,只見星月擎蒼臉色慘白,明顯是被下了藥,而他的身後站着一個黑衣人,只見那黑衣人手持長劍,架在星月擎蒼的脖子上,已經貼近了皮肉,仔細看去,脖子上已經被劃開了一條血絲,而星月擎蒼此刻明顯還在昏迷之中。
見此曹廉大驚,卻也不敢大意,連忙說道;“別傷害皇上,我投降。”說着將手中的長劍哐當一下,仍在了地上,示意大殿外的禁衛軍暫時不要亂動,卻在轉頭之際,向不遠處的陳嫪使了個眼色。
“哈哈,本皇佩服,曹統領可真是對星月擎蒼衷心哪,竟然爲了救星月擎蒼一命,願向本皇投降,不得不說,曹統領還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哪。”
曹廉心底冷笑,對孤獨城雪的話嗤之以鼻,臉色卻也並未表現出半分來,而是冷聲道;“我已經放下了武器,你現在馬上將皇上放了。”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做出傷害星月擎蒼之事情,更別說是想奪走星月王朝天下的賊人。
“放了星月擎蒼?笑話,本皇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住他的,你現在要求本皇放了他,簡直是做夢。”孤獨城雪笑的滿臉得意,放眼掃了一遍大殿中的人,眼底劃過一抹殘忍,但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揚起了一抹淫笑來。
見此曹廉差點氣的吐血,暴怒道;“孤獨城雪,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說話不算數,我勸你還是乖乖放了皇上,否則休要怪我手下無情。”曹廉並未錯過孤獨城雪眼底一閃而過的殘忍,還有挾持星月擎蒼那黑衣人眼底的殺意。
“哼,只要能夠得到這星月王朝的天下,本皇卑鄙點又能如何?曹統領,本皇還是勸你醒醒吧,這星月王朝的天下從此刻起,已經易主了,是我孤獨城雪的天下了,本皇仁慈,只要你答應,從此以後效忠於我,那我就馬上放了你,並且答應你,這皇宮禁衛軍統領之位,今後還是你的,如何?”
曹廉聞言,嗤笑道;“孤獨城雪,少在哪裡做你的春秋大夢了,你以爲星月王朝的天下就會這麼簡單易主嗎?單憑你一個小小的他國皇帝,還想奪我星月的天下,簡直是做夢,我呸,你這個無恥小人。”
聞言孤獨城雪一愣,卻也並無生氣,而是拍了拍手道;“嘖嘖嘖,看來曹統領是準備與本皇死磕到底了?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皇無情。”
說完朝着挾持星月擎蒼的黑衣人使了個眼色,卻不想那黑衣人並未理他,而是一把抓起了昏迷中的星月擎蒼,長劍指向孤獨城雪本人,向他緩緩走去。
“你在做什麼?本皇命令你,馬上殺了星月擎蒼。”孤獨城雪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向後挪了兩步,卻不想黑衣人的長劍直逼他的咽喉,此時不止是孤獨城雪本人,就連曹廉在內,金鑾殿中星月所有的大臣都不免吃了一驚。
剛剛還是一副要竊國的嘴臉,此刻卻準備自相殘殺,這一變化,讓衆人實實吃了一驚,見孤獨城雪與那黑衣人打得不可開交時,膽小的禁衛軍就一經落荒而逃,曹廉見此,不免心中一涼,正欲與陳嫪暗中聯合,悄悄將星月擎蒼救出來時,卻不想被突如其來的一道靈力震傷,口吐鮮血倒在了一旁。
“是誰?給我滾出來,在背後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曹廉滿臉怒火,忍痛觀察這剛剛那道靈力的來源處,卻不想此時的孤獨城雪已經處於下風,片刻的功夫,就已喪命在了那黑衣人手中,而剩下的禁衛軍卻也全部喪了命。
對此曹廉與陳嫪不免大驚失色,孤獨城雪的修爲他們不是不知,卻不曾想到,他竟然死在了一個小小的暗衛手中,如此一來,兩人不得不防着那黑衣人,生怕兩人一不注意,星月擎蒼就會喪命在他手中。
“冷一,做的不錯。”突然,兩人身後出現了一道陰冷的聲音。
聞言兩人?大驚失色,眼睛死死的盯着突然出現在大殿中的人,卻在下一刻,曹廉暴怒道;“孤雁皇,你這是什麼意思?”聽聞陳嫪一驚,眼底卻也劃過一絲瞭然,眼前這個帶着面具的男子,正是孤雁國皇帝冷念寒無疑,
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緩緩起身道;“奴才不知孤雁皇大獎光臨,有失遠迎,求孤雁皇贖罪。”陳嫪不得不承認,這冷念寒絕對是一個難纏的傢伙,單憑那個叫做冷一的傢伙,就簡簡單單殺死了孤獨城雪,更何況是從未在外人面前出手過的冷念寒,如若他真要與星月王朝爲敵的話,那蒼穹大陸必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冷一,該清場了,本皇不想再看見這些人的嘴臉。”冷念寒聞言,並未去理會陳嫪,而是繞過兩人,靜止向那個叫做冷一的黑衣人走去,準確來說,是向冷一手中所拎着的星月擎蒼走去。
“是,屬下知罪。”嘶啞的聲音如同地獄中爬出的惡鬼一般,仔細聽去,卻發現那聲音中帶着些許的顫抖,恐懼之意。
“冷念寒,你這是何意?難道你是與那孤獨城雪是一夥的不成?”曹廉是個爆脾氣,實在忍受不了冷念寒的目中無人,他雖是個急性子,也不至於分不清眼前的形勢。
孤獨城雪攻入皇宮之時,那個叫做冷一的黑衣人,身後明明帶領了五十萬人馬,而此時孤獨城雪死了,那些兵馬卻繼續駐紮在皇宮各個宮殿內,並未出現,再看看冷一的動作,他也能夠猜測出一二,五十萬人馬包括眼前叫做冷一的傢伙,全部都是冷念寒的人,孤獨城雪所做的一切,都也只是再爲他人做嫁衣,被人利用了都不自知。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個所謂的黃雀,就是面前的冷念寒,至於最後的贏家,曹廉卻不以爲會是他冷念寒,畢竟這星月王朝之中,還有個夜王殿下不是?
陳嫪明白了曹廉眼底的深意,卻也點了點頭,忍痛雙手抱拳,屈膝道;“奴才懇請孤雁皇將皇上放了,如若孤雁皇答應的話,那今日之事,奴才就大膽替皇上坐一回主,不去計較孤雁皇的所作所爲。”
見陳嫪如此說,曹廉面色有些不悅,正欲開口,卻不想陳嫪向他使了個眼色,他只好乖乖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隨着陳嫪毐的話落,冷念寒不知想到了什麼,冷聲道;“冷一,住手。”隨着冷念寒的話,正欲對陳嫪與曹廉出手的冷一乖乖住了手,退到了一旁。
見冷一停了手,冷念寒笑的別具深意道;“冷一,本皇突然改變主意了。”掃了眼昏迷中的星月擎蒼,再看看身受重傷的曹廉與陳嫪,面具之下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流光。
嘶啞的聲音說道;“陛下,需要屬下做什麼?”冷一那如同惡鬼一般的聲音,就連見陳嫪都不免有些頭皮發麻,單聽那聲音,他就有些懼意,那黑布之下,到底藏了一張怎樣的臉,
“將這兩人綁起來,扔到魔尊府去,告訴那夜聖尊,今夜子時,本皇在嗜尋宮中等他,過時不候。”冷咧的話語中參雜着些許興奮,卻也帶着濃濃的悲傷,不再去看兩人,而是一個閃身,連同冷一腳下昏迷的星月擎蒼一同消失在了金鑾殿中。
對此曹廉看了陳嫪一眼,卻也默默的任由冷一將他們綁了起來,如若夜聖尊肯出手的話,星月擎蒼必定救的出來,不過倒是有些奇怪,那冷念寒口中的嗜尋宮,到底是什麼地方,曹廉可沒有忽略冷念寒說道嗜尋宮三個字時,語氣中一帶而過的悲傷。
沒人發現,在冷念寒提起嗜尋宮時,陳嫪眼底一閃而過的震驚,單卻也馬上恢復了原狀,掃了滿臉疑惑的曹廉一眼,也不言語,而等冷一將兩人綁了起來,陳嫪這才反應過來,魔尊府已經被毀,而魔尊府衆人不知所蹤,夜王與夜王妃已經去尋找魔尊府衆人,此時還不知道有沒有回來,頓時陳嫪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