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都之大,超乎人的想象。
想要在這麼大的地方,準確的打探到有用的消息。根本就是大海撈針啊。要是有針對性的目的的話,至少能夠把範圍繼續縮短起來,這樣的話也好辦多了。可現在什麼目標,白夜壓根就沒有說過的。
“打探消息而已。不需要目的。什麼地方消息最靈通,難道你們不知道嗎?”白夜鄙夷的看着東方鷹。好像是在看白癡一樣看着他們幾個。難道他們真的只是天賦上的妖孽,而在常識方面只是白癡嗎?
經過白夜這麼的反問。東方鷹立刻就明白白夜的意思了。
“酒樓,怡紅院。這兩個地方消息是最靈通的地方。顯然怡紅院我們是不可能回去的。那就只有去酒樓打探消息。”東方鷹有些怪異的說着。表情也是非常的怪異。好像整的白夜是想要去怡紅院打探消息一樣。
葉開鴻到是沒有這麼多的顧慮。只要能夠達到目的,怎麼樣去做,葉開鴻都不會在意。葉開鴻是一個追求結果而不追求過程的傢伙。只要能夠完成,不管是酒樓也好,怡紅院也罷,他都會去的。
“不要陰陽怪氣的。實在不行,我們就分開。四個人在一起消息有限。”葉開鴻建議說着。
“葉瘋子說的沒錯。我和羅莎去酒樓。東方你和葉瘋子就去怡紅院吧。那邊可能消息要比酒樓更多。畢竟很多修士修道但卻還貪戀轟成的種種,怡紅院可是一個溫柔鄉啊,在溫柔鄉當中他們什麼都會說的。”白夜拍板敲定。
東方鷹苦着一張臉,非常不想去怡紅院,但白夜已經開口了,不容他拒絕。
“日落時分,我們在城外集合回去。”
兵分兩路。
白夜和羅莎到酒樓打探。東方鷹和葉開鴻一起去怡紅院打探。
聖都的情況白夜不清楚。哪個酒樓聚集的修士多,他也壓根不知道。但不知道可以詢問聖都的行人啊。
“道兄,你知道聖都那個酒樓最出名?菜餚什麼的最好吃的嗎?我們剛剛到聖都,這不人生地不熟的。還請道兄指點一二啊。”白夜隨便拉住一個過路的修士就開口詢問着。
“聖都最好的酒樓非摘星樓莫屬了。不過那裡尋常修士可消費不起啊。”路人甲說着。
“那摘星樓在什麼地方?還請道兄指教啊。”說着,白夜就拿着一塊上品靈石賽到路人甲手上。
有錢能使鬼推磨。路人甲當即就熱情了不少。
“摘星樓就在天龍秘境邊上的。你們去了可千萬不要惹事啊。敢在摘星樓鬧事的修士,至今還沒有一個人活着離開。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路人甲說完就離開。
身在聖都當中,看天龍秘境佛像,心裡面更加的震撼。因爲實在是太巨大了。
“發生愣啊。你不想要打探消息了啊。”羅莎見白夜看着佛像有點分神,推醒白夜說着。
“抱歉。想到一些往事了。走吧,我們現在就去摘星樓。”白夜說着與羅莎並肩而行,向摘星樓進發着。
而就在白夜和羅莎邁動腳步的時候,一些人認出了他。
“那不是和葉開鴻一戰的神秘傢伙嗎?他怎麼也到聖都了。難道他也是參加天榜賽事的嗎?難道說他根本就不是上面來的人。而是修真界的修士,那麼問題來了,爲什麼東方鷹會稱呼他爲公子呢?”
之前見過白夜和葉開鴻一戰的修士看着他的身影遠去,喃喃自語的說着。
“別人的事情不要多嘴,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現在聖都龍蛇混雜,最好小心點。”
修士的朋友提醒他說着。
摘星樓作爲聖都最好的酒樓。裝修的奢侈程度,簡直是叫人汗顏啊。全部都是用罕見的礦石。建築用的木頭,都是用的靈木,可見摘星樓老闆的手筆有多大。佔地面積上千平方米,總共有着七層。
前面立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摘星樓的規矩。
普通人只能夠在一到三層就餐。四到五層,則是爲各大強大的宗門準備的。至於六層與七層,外人根本沒有資格上去。只有得到老闆的肯定,才能夠上去的。尤其是第七層,必須要答出摘星樓老闆出的題目。
“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開門做生意,還有這麼多的規矩。”羅莎吐槽說着。
羅莎一直生活在無盡沙漠,根本就沒有來過人族修士世界,不知道修士各種毛病的規矩也是正常的。
“只要一個地方成爲了權力集中的放,那麼沒有規矩的話,就不成方圓。摘星樓有這樣的規矩非常容易理解。好了,我們來摘星樓可不是爲了在門口感慨的,進去吧。”白夜率先進去,羅莎緊跟其後。
“歡迎光臨摘星樓。”
“幾位?”
“有預約位子嗎?”
一來迎賓人員歡迎之後就丟出了兩個問題。
“兩個。沒有預約。我們需要一個靠窗的位子。”白夜不緊不慢的說着。
“好嘞。二位你們隨小的來。你們運氣真的不錯,剛剛有一桌人結賬離開。否則的話,不要說靠窗戶的位子了。一到三層基本已經沒有什麼位子了呢。”迎賓面帶職業笑容,在前面給白夜帶路,同時還說着位子是怎麼來的。
聖都因爲天榜賽事,龍蛇混雜的,就算是摘星樓的老闆,早已經打過招呼,讓迎賓與小二不要帶着有色眼鏡去看人。一定要畢恭畢敬的,否則出來問題就唯他們是問。
迎賓帶着白夜他們到二樓靠窗戶的位置。迎賓的任務結束,白夜大方的賞賜了迎賓一塊上品靈石。接着小二上來,見白夜出手闊綽,臉上的掐媚更甚了,恨不得把白夜當成親爹供着了。
“二位吃些什麼?”店小二問完。熱情的介紹着:“我們摘星樓的招牌才就是神獸血肉釀製的酒,還有菜餚了。只要你們說得出來的神獸,修真界真的存在,我們摘星樓就有這樣的美味。”
白夜輕撫着下巴,看似在思考吃什麼。但實際上,他在想什麼,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