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朋看出了陳天眼裡的興奮,有些疑惑。
在他記憶裡,陳天並不是那種嗜血狂魔,所以不會因爲可以打鬥而露出這樣的表情,洪朋思索了一番後,幾乎確定了應該是有死人恩怨在的。
水辰在屋內,靜靜的坐着,等着陳天他們的消息。他身旁的狗腿子,疑惑的詢問水辰:”這麼重要的事情,就給兩個新人,確定好嗎?“
水辰嘴角帶着笑意,惡狠狠的道:“他們兩個,若是活下來了,那就是咱們的得利幫手,若是活不下來,也就是一堆懶骨頭,跟我們也沒有社麼關係。”
水辰狠絕,對於身邊這些人,有些事有情有義他自然之道,可是也有一些只是想來他這棵大樹下乘涼,他也不想顧及。
水辰那狗腿子聽後,心裡一陣驚恐,可面上沒有表露出來。
水辰這個人陰險狡詐,自己在他手下辦事還是要小心爲妙,不然下一次說不定派出去要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水辰看了一眼他身旁的狗腿子,冷笑了一句安撫道:“你怕什麼,你只要對我忠心耿耿的,自然是有你的好果子吃。”
“好,好果子?”那狗腿子聽見這話,可是嚇壞了,因爲,通常這句話貌似不是什麼好話啊。
“怎麼?你不要?”
水辰冷笑看着那人,一種你不要不識時務的感覺。水辰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武逆自己了,在他看來,既然是手下,就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要弄一些有的沒的。
那人看出了水辰的不悅,趕緊的求饒道歉,他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了後,尷尬不已的道:“要,要。您給的,什麼都要。”
水辰聽後,略微有些得意。
滿意的點點頭道:“那好,爺會記得你的。”
陳天這邊情況稍微有些緊張,畢竟這裡的底盤是人家的,人家對這裡的地理位置比較熟悉,剛開始陳天一時間還沒有想到到底使用怎樣的戰略戰術。
“哎呦,水辰的人還真的來了啊。約架都約得這麼鬼鬼祟祟的。你們誰啊?”那人在叫囂。
陳天哪裡跟他耍嘴皮子,直接的就安排人上去幹架了。
那人本以爲陳天他們,只是來裝裝樣子,誰知道,直接上來就開始打。順帶隨口說了個名字:“小爺胡三,最喜歡直接剛!”
“哈哈,剛?我讓你知道什麼是剛。”可是話音剛落,就已經看見陳天的人上來了。
陳天與洪朋兩人帶着一些兵力對付那些人,不過並未曾讓對方知道自己是誰,而是報了個假名字上去,既然來者是敵軍,那麼雙方自然都不會讓步,隨後便打了起來。
眼前那人是紅頭髮,陳天和洪朋爲了隱藏自己的真實能力,不能用處全部的功夫,只是用了一部分跟對方打鬥。
一羣人,拿着武器,在空曠的夜市內,來了個劈里啪啦的決鬥。
陳天和洪朋只當時活動活動筋骨,這兩天一直在跟那些人在宿舍,都沒好好的活動筋骨,如今可算是有個地方可以讓他們施展下了。
紅頭髮的看着自己的人數基本上陳天他們的三倍,得意洋洋的道:“若是現在求饒的話,還可以給你留條狗命。”
陳天嗤之以鼻,直接一腳把那人的胳膊給打歪掉。
那人的胳膊已經脫臼,疼的不得了,大家:“我的胳膊斷了,我的胳膊斷了。”
紅毛的手下,上前擔憂道:“要不找個大夫?”
“現在哪裡找大夫啊?混蛋啊你。”因爲天疼了直接在手下的胳膊上一口咬上去。
因爲自己脫臼太疼了,要安裝上去,可是又不能自己讓自己受苦,所以就直接咬着人家的胳膊,然後用盡力氣把脫臼的骨頭給安裝上。
陳天看着紅毛自己把胳膊給裝上,說了一句:“不錯啊,還是有點小功力。”
那人揮舞着手臂,惡狠狠地對陳天道:“我們的仇算是結下了,你是胡三是吧?”
陳天沒打算用自己的真名字,沒想到隨口說的一個名字,對方竟然認同了,也是心裡詫異不已。
“早知道,我就應該叫錢萬三。”陳天悄聲對洪朋道。
洪朋本來是想笑的,可是如今的情況這樣,也笑不出來,於是憋着,悄聲說了句:“還不如叫金元寶。”
“這個倒是也不錯。我下次可以考慮。”陳天表示認同,一臉認真的樣子。
這是他們兩個才聽見的一些話語,那個紅毛只想着要報仇,可是這邊的人實在是太少了,而且還有一些,看見紅毛那邊的人多,所以就逃跑的。。
紅毛叫囂着對陳天道:“你也不看看你身邊都是些什麼孬種。”
陳天往後一看那,還真的有不少人都溜了。原本水辰就不信任陳天兩人,人手給的不多,如今人更加少了。
可是陳天也不服氣,既然他的戰鬥,就沒有認輸的道理。
既然要打,那就要勝出來。
“咱們看來需要齊心協力了。”陳天給了洪朋一個按時。
這句話的意思是,他們要弄出一些實力出來,洪朋點頭瞭然,同時一拳頭下去,前面直接一排人倒地。
紅毛的手下,見狀,大驚失色。
“這,怎麼可能?”這話是紅毛說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見的這一切,原本看起來自己是勝券在握的,怎麼可能就這樣被對方的人一個拳頭就死了這麼多人?“
陳天和洪朋,當機立斷趁勝追擊。
兩人一鼓作氣加上剩下的幾個手下,把紅毛的那些人給打了個屁滾尿流。
最後紅毛那些人,嚇得離開了。
水辰給的手下沒幾個回來的,因爲原本也就沒有幾個人,而陳天與洪朋兩人卻將城外的衆人打退,帶着剩下的幾個傷員回來覆命。
一羣人看着陳天只是輕微受傷,感覺大吃一驚。這些人都確定了陳天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心裡暗自驚歎,甚至有些人在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知道自己以後不能跟陳天他們爲敵。
他們以爲陳天會一直是水辰的下屬,卻不知道陳天只是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