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現在這個情況緊急的時候了,洪寧自然也不想要耽擱太多的時間,更何況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上過戰場的人,自然不足爲據。
身後跟着的幾個男人也隨之朝着洪寧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洪寧自然也就將這件事情答應了下來。
“你叫什麼,想要怎麼合作,陳天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我叫向谷,雖然說有些小身手,不過對於你們來說,我根本算不了什麼,陳天現在就在趕往林村的路上,是去找軍令牌的,我知道具體的位置,如果你們同意合作的話,我想我們可以在陳天到達之前趕過去,將那軍令牌搶過來!”
向谷口中的軍令牌三個字,讓洪寧的眼神不禁頓了一頓。
在一瞬間之內,洪寧似乎覺得,這個向谷有些靠譜。
“你口中所說的情況,可是真的?”
“有一句假話我不得好死!”
有了向谷此時口中的這句話,洪寧心中似乎也隨之放心了一些。
對於那軍令牌的重要性,洪寧的心中自然是極其清楚的,在現在這個時候,陳天已經發現了浦城之中的兵力,去找軍令牌,定是想要將自己的人除掉。
既然現在的陳天還未曾將軍令牌拿到手,那麼洪寧衆人自然可以提前一步,拿到那軍令牌,畢竟不管怎麼說,如果讓陳天將軍令牌拿到手的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洪寧的兵力一個都剩不下。
這種情況洪寧自然看不下去,隨後便將向谷口中的這件事情答應了下來,連忙派人去調動兵力,帶了幾十個人,一同趕往林村。
洪寧衆人的速度極其不容小覷,不過只是兩個小時,就到達了林村,而陳天與朱雀兩人,此時還在半路。
洪寧與向谷兩人帶着人來到了那位老兵的家門外,想要進去將那軍令牌搶走,畢竟在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耽擱的了。
向谷先進去,畢竟向谷的穿着打扮,看上去都比較正常一些。
在進入那個房子過後,向谷便看到了一個在屋門外坐着的一個老人,看上去差不多也是六十多歲了,可那身板,依然是極其挺拔的,看上去與平常的老人就不一樣。
向谷並未曾太過惡劣,而是先上前幾步,與那老兵打招呼。
“這位老伯,您是林衛兵嗎?”
隨着向谷口中的這番話,林老伯的眼神便隨之頓了一頓,對於自己來說,可從來都未曾見到過眼前的這個年輕小夥子,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我是,你是?”
“我是誰沒那麼重要,重要的是,老伯今日恐怕需要給我們一件東西。”
向谷的身後跟着那麼多能力不凡的人,自然不需要擔心什麼,更何況從洪寧那些人的舉動之上便可以看得出來,那些人平日裡的作風就是如此。
林老伯也覺得向谷此時口中的這番話聽着有些不對勁兒,便隨之朝着門外看了一眼。
果然不出所料,門外站着不少極其精神的小夥子,一看就是上過戰場的。
在一瞬間之內,林老伯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如果是老首長的人,定不會如此與自己對話,而這些人則是不同,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恐怕來者不善。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門外站着那麼多人是要嚇死我這個一把年紀的老人?”
向谷沒想到,這林老伯已經察覺到了門外站着的洪寧衆人,果然老兵就是不一樣,竟然有如此的洞察能力。
“老兵就是不一樣,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們也沒必要再藏着了,把你手中的軍令牌交出來!”
在聽到向谷此時口中的這番話過後,林老伯的眼神便隨之頓了一頓,自己沒想到,這些人看上去不是什麼好人,不會發生什麼好事,可這些人竟然是來打軍令牌的主意的!
“軍令牌不在我這裡,你們想多了!”
林老伯一臉鎮定的笑了笑,低頭接着抽自己手中拿着的煙。
在看到林老伯此時的這副樣子過後,向谷瞬間有些不耐煩,在一瞬間之內,迅速的衝到了林老伯的面前,將林老伯控制在家牆上。
“你以爲你這麼做,就可以逼我將軍令牌拿出來嗎?我都說了,軍令牌不在我這裡,你們想要的話,去別處找!”
林老伯不愧是一位馳聘沙場的老兵,眼前的這個情況,根本不可能奈何的了林老伯,林老伯的口中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手中剩下的菸頭戳在了向谷的手臂之上。
向谷在感受到那灼燒的疼痛感的一瞬間,迅速的從那個位置彈開,連忙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站在門外的洪寧在看到向谷此時的這副樣子過後,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得不說現在未曾經歷過大風大雨的年輕,就是不行。
既然向谷如此磨磨蹭蹭,倒不如自己前去,找那老頭子將軍令牌奪過來。
洪寧二話不說走了進去,後面跟着的人自然也是如此。
裡面的林老伯在看到這些人全部都衝自己來了過後,一臉不屑的冷聲笑了笑。
“你們這是,想要動手?”
“老伯想多了,我們這麼多年輕力壯的男人,還需要我們動手不成?”
洪寧口中的話對於林老伯來說,無非就是一種嘲諷,可不管怎麼說,林老伯也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對於這種小夥子口中的話,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你們是什麼人,要軍令牌做什麼?”
林老伯心中不解,畢竟知道軍令牌的人不多,除非是當年出現在戰場之上的敵人。
“我們是什麼人需要和你彙報嗎?別跟我廢話,趕緊吧軍令牌交出來,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你?我老林就算是死在你手裡,你們這羣畜生也別想得到軍令牌!”
軍令牌是何等的重要,林老伯的心中自然清楚,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如果認慫,豈不是會讓老首長覺得當年自己看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