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面色蒼白口吐鮮血昏迷不醒的保鏢,祁家父女此時也知道害怕了,臉色變得蒼白起來,而此時那個煞星正一步一步朝着他們倆走過來。
“你,你,你把他們都殺了?”祁董哆嗦着說。“你,你別過來……在過來我要報警了!”祁玲玲也害怕的緊,拿出了手機說。
周臨天負手而立,淡淡的說:“你放心,他們沒死,不過以後怕是再也打不了人了!”
聽到自己的手下沒死,證明這人並非嗜血之徒,祁董也定了定神,對着周臨天說:“這,這位小哥,剛纔是我魯莽了。要是小女得罪了你的話,我替她賠罪了,你看能不能……”
“能不能放過你?”周臨天笑了,卻讓祁董更加覺得膽戰心驚了。“你倒是問問你的女兒,她可曾想要放過得罪她的人?你身爲人父,就應該好好教育子女,讓他們知道什麼是規矩,而不是把她縱容成這樣子。終有一日,她的得罪了你惹不起的人,到時候如何是好?”
祁董此時已經沒了囂張的氣焰,帶着點討好說:“是我錯了,小兄弟教訓的對。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
周臨天沒有答話,祁董看着他的臉色說:“要不,我給您點賠償?您看怎麼樣?”
“賠償不用了,你們相互打十個耳光,今天的事就算了。”周臨天干脆的說。
祁玲玲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但是卻不敢再說什麼。祁董也看出了今天要是不按他說的辦,自己和女兒難以脫身。
也罷,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一咬牙,狠狠心說:“果真如此,打十個耳光就放我們走?”
“當然。”周臨天淡淡的說。
於是,祁玲玲不得不和父親相對而戰,兩個人忍住巨大屈辱相互打耳光。
一,二,三,四,五,六……
十個耳光結束,他們再擡頭,周臨天的身影早就不見了。
香榭餐廳裡,凌天雪正在跟趙泰打聽關於周臨天的事。不過趙泰那裡敢說漏嘴啊,只是含糊應付着,說他們只是曾經做過僱傭兵而已。
凌韻兒一面吃,一面好奇的看着外面。
“哇,沒想到這小子也這麼厲害!”她這次看到了周臨天出手,心裡也挺震驚的。自己知道以前是誤會了人家了。
當她看到祁家父女互打耳光時候,也興奮地拍手稱快。
等到周臨天回到了餐廳,凌韻兒看向他的目光都不一樣了。不愧是趙泰哥哥的兄弟,身手也不錯,以後還是對他好一點吧!
“周臨天哥哥,你趕緊吃啊,菜都涼了!”凌韻兒對着周臨天說,嚇得周臨天倒是出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小妮想要幹嘛?
“你剛纔真是太帥了,我都沒看清楚,你就打完了!”凌韻兒激動地說,然後又扭身對着趙泰說:“我也要學武功,趙泰哥哥你教我,好不好啊?”
趙泰一臉的無奈,只好含糊着答應了。
四個人吃完飯,有說有笑的坐上了車子回家。一路上凌韻兒像小鳥一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而凌天雪則是暗中觀察着周臨天和趙泰。
她總覺得他們絕不是一般的僱傭兵,身上肯定還有着別的秘密。
車輛行駛在寬闊的大道上,很快離開了市區,朝着凌家在市郊的別墅開去。趙泰突然開口說:“我們身後有人跟蹤。”
周臨天坐在後座點點頭,淡淡的說:“不錯,他們早就跟上我們了,是一輛綠色的路虎。沒關係讓他們跟着,我倒看看是什麼人。”
就在快要進入別墅區的時候,後面的車子加速發動了,試圖撞擊着他們的車子,逼停他們的車子。趙泰一腳把油門踩到底,精確操縱着車子跟他們較量。
凌天雪臉色蒼白,緊緊的抓住了手邊扶手。但是沒心沒肺的凌韻兒則是興奮地大叫。“好刺激啊!趙泰哥哥加油,超過他們!”
敢情這小丫頭把這當做飆車了!
凌家的寶馬雖然好看,但是性能畢竟比路虎差多了。兩輛車子前後追擊着,發生了不同程度的碰撞。
“不好!”周臨天叫了一聲,飛快的攬住凌天雪,讓她伏低身子。只見對方的車窗打開了,幾隻黑洞洞的槍口伸了出來。
趙泰也空出一隻手,去拉凌韻兒。
隨着子彈的破空之聲,他們車子上的玻璃碎了,嘩啦啦落了大家一身。“先停車。”周臨天果斷的說。
趙泰腳踩剎車,猛打方向盤,把車子一橫,攔在路中間,堵住了對方的去路。
“你在這裡保護他們。”周臨天說着,扭身鑽出了車子。
隨着輪胎急速摩擦在地上的尖嘯聲,對方的車子也被趙泰逼停了。綠色的路虎打開了車門,四個舉着手槍渾身黑衣的男人走了出來。這幾個人看起來倒是挺專業的樣子,黑色的面罩外邊有通話器,身上的緊身衣上掛着匕首和**,黑色的皮褲加長靴,看起來就像專業的特種部隊。而且一個個身高腿長,體格健壯,非常猙獰的樣子。
這邊周臨天剛剛從車子裡鑽出來,一個人孤身迎了過去。大概是覺得對方就一個人,而且沒有武器,這邊的幾個男人猖狂的笑了起來,其中爲首的一個用槍指着周臨天說:“站住,雙手抱頭,要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周臨天微微一笑,沒有絲毫的預警,腳下突然加速,朝着幾個人衝了過去。
“瑪德,這小子不怕死是不是?我叫他猖狂!”一個男人粗野的罵了一句,就毫不猶豫的對着周臨天開了槍。
砰砰砰,寂靜的黑夜裡,槍聲顯得格外嚇人。
坐在車子裡的凌天雪看到了這一幕,感覺一顆心都被緊緊揪住了,她捂住的閉上了雙眼,害怕看見周臨天中彈的畫面。
可是令人驚訝的是,周臨天好像是未卜先知一樣,順利的躲開了所有的子彈。槍聲還沒響玩,他就一個箭步移動到了那個開槍的男人面前,伸手掐住他的喉嚨,把他整個人都舉了起來。
“救,救我……”那個男人還沒說完,喉嚨就發出咯咯的聲音,兩腿胡亂的蹬着,眼看就要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