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老頭不禁鎮定了一下神色,看起來十分嚴肅的樣子,與先前那種老頑童的樣子完全不同。用肩膀碰了一下顏君的身體,隨後便對他說道:“臭小子,好戲纔剛剛開始,你就好好看着吧!”說完後,便流露出了一副十分嚴肅的神情!
顏君點了點頭,道:“放心吧,老爺子,我會好好觀看的!”說完後,雙目中的視線便朝着中央迅速的集中了過去,雙目炯炯有神,盯着會場中央的地方!
會場開始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漆黑的沒有一點光亮,只有一束強烈的光芒開始在臺子上照耀了起來,照射在了那名女子的身上!
臺上的女子一襲職業裝,甜甜的笑容,總是有一抹笑意掛在臉上似的,看起來十分的柔和。女子先前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大廳之中,柔和無比,聽起來懦懦的,十分受用,而且再加上哪精緻的面孔,令坐在臺下的每一個男子都有些爲之心動了!
顏君見到美女當然是雙眼放光了,雖然距離會場中央也有一段距離,但是從顏君的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美女的樣子!
略施粉黛的面孔上鑲嵌着一雙猶如星辰般的眸子,櫻桃小口,堅挺圓潤的鼻子,看起來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美人似的,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十分的受用,回味無窮!
顏君細細的品味着美女,而此刻女子也開口道:“文物拍賣會現在正式開始,接下來我們就要展出第一件要拍賣的文物了!”女子不論是姿態還是動作都做的十分規整,沒有流露出絲毫的不妥,看起來令人十分的舒爽。
一聽到這裡,顏君見瓷老頭雙目放光,恨不得現在就要開始拍賣會似的,一雙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着會場的中央,不知道接下來要拍賣的是一件什麼樣的文物!
此刻只見工作人員從幕後緩緩的擡出了一精緻的桌子,上面用黑布罩着一件物品,令人看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
瓷老頭興奮的衝着顏君小聲說道:“聽說這次拍賣的文物幾乎都是絕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說完後,嘴角
含笑,極爲興奮的觀察着臺子上的用黑布籠罩着的文物!
文物還沒有拍賣,就已經能夠看到瓷老頭一臉興奮的樣子了,看他的樣子簡直視文物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呢!
顏君被瓷老頭說的,也一下子激起了興趣,好奇的盯着臺子上的還沒有將黑布拿掉的文物,不禁自言自語的說道:“瓷老頭有那麼多的瓷器了,竟然還不知足,真是個文物迷!”
說話間,只見那名女子還沒有將罩在文物上的黑布揭開,便一臉的笑容,開口道:“這件文物,歷史悠久,十分有名,舉世聞名,可以說是舉世無雙,如果要是得到了這件文物的話,其他文物都會黯然失色的!”
顏君聽着女子的話,不禁開始幻想了起來,這件文物究竟是什麼?被女子說的如此出奇!
轉過頭來,看到瓷老頭一臉嚴肅沉思的樣子,不禁拍了拍瓷老頭的肩膀,詢問道:“老爺子,你知道這件文物是什麼東西嗎?”
瓷老頭沒有任何的反應,顏君不禁位置黯然,心中感嘆道:“看來老爺子已經陷入到了沉思中了!”於是便不再打擾瓷老頭了!
坐在拍賣會場上的所有人聽到女子的話後,都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顯然衆人對這件文物有着濃厚的興趣,再加上有女子這番解說之後,使得所有人幾乎都來了興趣,熱烈的討論了起來!
雖然是討論,但衆人的聲音也不是很大,幾乎都聽不到!
瓷老頭沉思了一會兒,突然間雙目放光,大聲喝道:“哈哈,我知道是什麼文物了!”聲音極爲大,響亮異常,十分的清晰,久久的迴盪在了這座會場中,難以平息下來!
正在討論的人們,聽到瓷老頭的聲音後,都不禁開始循着聲音朝着瓷老頭看了過去!
其中不乏有認識瓷老頭的人,一臉好奇的眼神盯着瓷老頭,似乎對瓷老頭的話有疑問似的,不知道他是怎麼纔出來的!
臺上的女子見狀,也流露出了淡淡的驚訝之色,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夠通過自己短短几句
話的描述,就能夠猜出來這件物品是什麼,簡直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匪夷所思!
女子不禁對瓷老頭說道:“這位老人家,您是說您知道這件文物是什麼了嗎?”臉上淡淡的驚訝之色依舊掛着,而且有種特別的意味似乎蘊含在女子的雙眼中似的,能夠看得出來瓷老頭路絕對不是半路殺出來的,而是一名行家!
瓷老頭見這麼多人都在看着他,猶如衆星捧月似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弄得瓷老頭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聽到拍賣師的話後,瓷老頭不禁笑嘻嘻的開口道:“我當然猜到了,這件文物我還見過,我可以告訴衆位的是,這件文物有一點殘缺!”
衆人聞言,不禁都炸開了鍋,沒想到從瓷老頭口中說出的竟然是這句話!不僅僅知道這件文物是什麼,就連其中的殘缺也是一清二楚,不禁流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似乎對瓷老頭說的話,有些難以置信似的!
顏君也用一種別樣的眼神盯着瓷老頭,道:“老爺子,你該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這件事情你都知道?”看來老爺子自己都要變成老古董了,連文物的殘缺都知道!
女子呵呵的笑了一聲,內心卻是翻滾不已,靈動的眸子深處閃爍着一種震驚至極的光芒,因爲瓷老頭說的十分正確,她深刻的知道這件文物有殘缺!
“哈哈,真是好笑,這麼大的笑話也能夠說出口!”就在此時,一聲冷笑迅速的響徹了起來,其中不乏有輕蔑的語氣!
顏君聽到這種聲音,便知道是誰了。看到司寇易在身後陰陽怪氣的發出了陣陣笑聲,似乎故意要爲難瓷老頭似的,所以才這樣說!
瓷老頭一臉氣憤的從椅子上站立了起來,指着司寇易,說道:“你說什麼!”
顏君見狀,把瓷老頭拉了下來,坐在了椅子上,對他說道:“老爺子,和這種人生氣幹什麼,小心傷壞了身子!”說完之後,便笑吟吟的說道:“有些人就猶如井底之蛙,自己不知道也就算了,別人猜出來了,還要誣陷別人,這種人實在是令人費解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