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冷月、齊芸、柳弱雪等人,在聽到了莫寒山的話後,心情如墜冰谷深淵,全都悲痛欲絕。
後面的幾日,莫冷月、齊芸、柳弱雪等人,皆是心若死灰,無心修煉,渾渾噩噩。
“你們這樣下去,怎麼能夠給陳凡報仇?”
這一日,莫寒山看到幾人的樣子,痛心疾首、大聲怒喝,希望幾人能夠從頹廢之中恢復過來,不要再過這種行屍走肉般的日子。
“陳凡若是地下有知的話,絕不想看到你們這樣一副鬼樣子,你們都給我振作起來……”
莫寒山大聲說道,希望能夠喚醒諸人。
“好,我們振作,要去戰場殺敵。”
這個時候,柳弱雪、齊芸等人,作出決定,要上戰場殺敵,爲陳雷報仇,哪怕她們只能夠進入元嬰境一層強者的戰場,多殺幾個邪神教強者,心中也會好受一點。
“你們這是去殺敵嗎,你們這純粹是去送死,我不同意。”
莫寒山自然知道,這幾人上戰場殺敵,只不過是換了一個方式,來麻醉自己,這樣的情況,還不如呆在百鍊城發呆的好。
“我們已經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出城殺敵,爲陳大哥報仇。”
然而,柳弱雪、齊芸等人,這一次,卻是異常堅決,無論莫寒山怎麼勸,她們都一心要出城殺敵。
“好,我勸不動你們,不過,你們現在的狀態,怎麼讓我放心,你們在城內,調整一段時間,恢復到巔峰狀態後,我不阻止你們殺敵。”莫寒山最後後奈說道。
“好,我們聽你的,調整一段時間。”見到莫寒山同意他們去殺敵,柳弱雪幾人,也答應了莫寒山的條件。
同時,她們幾個,也確實是想要殺敵,爲陳雷報仇,故而,將自己狀態調整好,也是必要的。
而陳雷此時,在山洞之內,憑藉着丹藥以及青龍煉氣術等等,各種手段互相配合,傷勢也在飛速的好轉着。
原本,陳雷以爲如此重的傷勢,至少需要一個月時間,才能徹底恢復,但是,他在養傷期間,發現自己的體質,恢復能力變得極度驚人,萬物神塔也有恢復之效,加上青龍煉氣術和各種靈丹,居然在半個月時間,便徹底恢復如初。
“嗖!”
陳雷直接從山洞中飛出,呼吸着清新的空氣,感覺到了格外的強大。
這一次,他恢復之後,實力反而更進一步。
“看來以後,絕不能夠如此大意,不然的話,真的有可能被滅殺。”
陳雷深刻汲取這一次的教訓,如今,他實力確實不算弱,能夠以元丹境的修爲,滅殺元嬰境五層強者,放眼天下,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但是,即便是這樣,也絕不能夠輕敵和大意,世間的奇才、強者層出不窮,說不定會有誰便能夠對他造成威脅。
陳雷一邊反思,一邊飛速向着百鍊城趕去,他半個多月時間,沒有消息,恐怕柳弱雪、齊芸等人都已經急壞了,他要趕回去,讓這些朋友安心。
而此時,經過將近半個月的調整,齊芸等人,也已經全都恢復到了巔峰狀態,一個個殺氣騰騰,要趕往戰場殺敵,爲陳雷報仇。
莫寒山知道,齊芸等人現如今的狀態,他根本壓制不住,若是強行壓制,反而會出問題。
故而,莫寒山再次找上了馮勁鬆,向馮勁鬆打探百鍊戰場中的消息,準備爲齊芸、柳弱雪等人尋找一個比較安全的戰場,至少,大楚王朝的軍隊或者強者,要在這樣的戰場上佔據優勢才行。
而馮勁鬆最近一段時間,同樣在找機會,想要將莫寒山等人騙出城去,好讓田峻嶺下手。
只不過,一時間馮勁鬆找不到十分合適的機會,畢竟,他不能夠做得太明顯,若是讓莫寒山等人警覺起來,那麼,下一次再想將他們騙出去,恐怕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而馮勁鬆還沒有想到萬全之策,莫寒山居然主動找上門來,向他打探哪一處戰場比較安全。
“莫兄,實話實話,在戰場之上,就沒有安全這一說,你也是經驗豐富之輩,這個道理,不用我多說吧。”
客廳中,馮勁鬆向着莫寒山說道。
莫寒山點點頭,說道:“馮兄,你所說的情況我都懂,我也不求你能夠找到絕對安全的戰場,只要求危險機率比其他戰場小一點就行了。”
馮勁鬆點點頭,不斷的開始盤算着幾個戰場的情況,最後,向着莫寒山說道:“莫兄,若說戰場之中,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白石城了,你原來便是白石城城主,自然知道,白石城外,如今雖然依舊有零星戰鬥,但是,激烈程度,卻遠遠低於其他的戰場,你們若是想要出戰的話,白石城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莫寒山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那就多謝馮兄了,我們這就趕往白石城。”
說完,莫寒山向着馮勁鬆告辭離去。
看着莫寒山離去的背影,馮勁鬆眼中掠過一抹殺機,然後,直接命人將這個消息,傳給了田峻嶺。
田峻嶺在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來到了馮勁鬆的府上。
“馮大人,這個消息準確嗎?”
田峻嶺向着馮勁鬆問道,想要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自然是真的,千真萬確,沒有想到,莫寒山會主動要出城殺敵,這實在是省了我不少事情了。”馮勁鬆輕鬆的說道。
田峻嶺點頭,說道:“那就太好了,這幾個人,我要讓他們受盡無窮折磨,再慢慢死去。”
馮勁鬆說道:“不錯,其中,秦瑤兒、柳弱雪、齊芸、莫冷月幾個,可都是難得的美女,絕不能夠讓她們這麼容易死去,那也就太過暴殄天物了。”
田峻嶺聽了馮勁鬆的話後,哈哈一笑,說道:“好,既然馮大人有此雅興,不若和我一同行動如何,到時候,幾位美人,任由馮大人採擷。”
馮勁鬆聽了之後,哈哈大笑,說道:“好,我馮某也想要看一看田兄的手段,想必田兄對付這樣一羣人,是輕而易舉吧。”
田峻嶺說道:“原本,這般螻蟻般的東西,根本不值得我親自出手,但是,他們和殺害我弟弟的兇手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不親手滅殺他們,難消我心頭之恨,我這一次,便親自出手,讓他們嘗心無盡的苦痛折磨。”
田峻嶺的臉上,一臉的猙獰與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