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川面向池藍時,俊逸臉露出真誠的笑,“池小姐,我可以請您跳第一支舞嗎?”
池藍猶豫着看向歐鼎峰。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好好玩,乖!”歐鼎峰放開牽着池藍的手腕,心頭有點失落,但今天參加宴會就是爲了讓她開開心心的。
池藍這才向幕川伸過手。
單身女賓客們很失望,本市未婚的黃金單身漢就那麼幾個,在池藍面前,她們連接近幕川的機會都沒有。
至於歐鼎峰,那一身凍死人的冰寒,她們連看一眼都覺得膽寒,更別說邀舞了。
或季度或羨慕的目光圍繞場中央一對翩翩起舞的男女。
池藍也感覺到了,無視那些刺人的注視,在幕川的帶領下跳起了爵士舞。她跳得不是太好,幸好身材輕盈,有幕川的引領,纔不至於丟醜。
“我記得你是騰翔總裁的妹妹。”幕川優雅的笑道。
“是的。”
“他沒有來參加舞會?”
“我哥哥不習慣這種場合。”
“他喜歡戶外運動,我知道。”幕川笑着,牽着池藍旋轉了一個圈,“我在一次自駕去西藏途中認識了你哥哥,所以這次舞會向他發了份邀請函。”
池藍甜甜一笑,道:“但我哥哥沒來,來的人讓你失望了。”
她指的是那對奇葩母女。
幕川笑着道:“我也奇怪你哥哥爲什麼把邀請函讓給別人。”
池藍卻笑不來了。
池家糟糕的局面沒有必要向外人解釋。
池子濤一定厚着臉皮向兒子索要了邀請函,他有事不能提前來,讓範凡芳母女先來會場等候,誰能料到她們愚蠢的行爲能刷新池家人底線。
她可以不承認範凡芳母女是池家人,但媒體一定會寫她的父親池子濤續絃夫人和繼女如何如何的極品。
幕川看出了池藍的困擾,微笑道:“不用爲那對母女煩心,她們代表不了你,你也代表不了她們。”
“謝謝你的勸慰。”池藍幽深清澈的眸子掠過感激之情。
被人理解總是好的。
三十歲正是幕川正是成熟穩重的年紀,若不是她先認識歐鼎峰,也許會爲這個男人着迷。
“你的珠寶款式非常漂亮。”幕川又道。
“這是今早從歐洲空運來的。”池藍對於鑽石不是太懂,只知道這套首飾很貴,起碼價值上億。
“這是拿破崙三世的妻子尤金妮皇后生前所戴,一直保存在法蘭西博物館,昨天上午以三千萬歐元價格在蘇富比拍賣行拍賣。”幕川微微笑道,“這套首飾昨天上午在歐洲被買家拿到手中,今天就橫穿半個地球,戴在您的身上,池小姐,您真幸運。”
池藍吃驚張開嬌俏的下巴,三千萬歐元要多少億民幣,拿出池家全部財產也不夠買這套首飾的。
歐鼎峰爲什麼要這麼做,有這樣養寵物的嗎?
“幕川先生,您一定搞錯了。”池藍不敢相信,那個動不動掐人脖子威脅的惡魔,動不動把她壓在身下泄-欲的野獸,會這麼用心的送鉅額首飾給她。
是拿錢當廢紙,還是送習慣了。歐鼎峰對每一個跟他睡過的女人都這麼好嗎?
幕川笑而不語,看來盛世總裁對這個女孩動真格的了。
“幕川先生……”池藍忍不住問。
“是真是假,你在網上查找蘇富比拍賣行的近期新聞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