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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後餘生的池藍趴在歐鼎峰的懷中索索發抖,剛纔太過緊張,忘記了恐懼,現在心頭全被一股陰霾籠罩。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池藍腦海掠過生死一線的畫面,臉上佈滿了驚懼表情。
“不怕,不怕啊,乖,我在這裡。”
歐鼎峰抱緊池藍輕輕哄着,好一陣才感到她不怎麼發抖了。
“幸好你來的及時。”池藍說着,擡起眸子,“我以爲你要晚一陣來呢。”
歐鼎峰輕輕撫摸池藍髮白的臉,臉上帶着憐惜,道:“怎會發生這種事,端木呢?”
“我在這裡。”端木臉色煞白的走過來,他從廁所出來,看到的正是池藍差點跟卡迪拉克相撞,幸好少主的直升機趕到及時救了她。
“請少主責罰。”
“端木剛纔去了廁所,有兩個跑鏢跟着我,但小母馬受驚發狂跑的太快了,小母馬……”池藍說着,扭頭看去。
卻見小母馬倒在凱迪拉克的前面,雙腿折斷,“嘶嘶”發着悲鳴。而那輛凱迪拉克車棚癟了,前後玻璃也碎了。
看來小母馬跟車子相撞後,折斷了雙腿。
池藍不禁爲小母馬難過,馬腿折斷,意味着一匹馬的壽命終結,與其殘廢的活着,不如死了好。
兩千年奧運會,就有這麼一幕,騎士選手的馬腿折斷,當場被安樂死。
諾克斯國王走過來,望着雙腿折斷的小母馬搖搖頭,對一個侍衛吩咐了幾句。
池藍聽不懂荷蘭語,卻知道他要做什麼。
“不能留下它一條命嗎?”
“不能。”諾克斯國王道,“它出自高貴的家族,有自己的驕傲,與其殘廢一生的活着,不如尊嚴的死去。”
池藍臉色有些不忍,也只能這樣了。
“咦,不太對勁。”諾克斯國王望着小母馬,神色露出一抹疑惑。
“怎麼了?”池藍問道。
“這屁之所以發狂,是被人下了藥。”歐鼎峰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來。
“下藥?”
誰要害她,池藍驚訝起來,腦海忽然掠過芭芭拉公主得意洋洋的神情。
難道是芭芭拉?
“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歐鼎峰輕拍着池藍的脊背,臉上露出一抹溫,他也猜到了害池藍的人是誰。
諾克斯國王驚異不定的望着池藍與之擁抱的男人,正想說什麼時候,他吩咐去抓凱迪拉克司機的人回來了。
“司機抓來了。”
一名侍衛道,後面跟着三四個人,司機鼻青臉腫的被兩個抓住胳膊押來。
司機是個猶太人,見到歐鼎峰的時候露出震驚的神色。
“布雷迪,怎麼是你?”
歐鼎峰眼中危險一閃即逝,脣角輕揚,輕笑起來:“原來是芭芭拉養的狗,我還發愁怎麼讓你供出幕後主使者,原來消息得來的這麼容易。
芭芭拉的男人太多,這個司機只當了不到一個月的情夫,就被玩膩用錢打發了,但那一個月歐鼎峰正巧見過這個司機。
“端木,去把那個女人抓來。”歐鼎峰吩咐道。
“是。”
端木知道歐鼎峰說的人是誰,也不帶人,大踏步向芭芭拉公主所在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