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和貝爾聊了一會,貝爾就被球隊的隊醫叫走了,剛剛傷愈的他還需要最後的檢查,來確認他能否在正式比賽中出場。
雖然剛剛的訓練賽看上去貝爾一如既往的生龍活虎,不過正式比賽的強度還是要比訓練賽大得多,對於之前傷病不斷的貝爾來說,再多的小心謹慎都是不爲過的。
揮別了貝爾,雲飛獨自來到了一個小型的訓練場,繼續着自己的訓練,他要把晚上在系統中訓練過的內容在現實中重新訓練一遍,這樣可以讓自己更快地成長。
一般來說,枯燥的訓練會讓人感到無趣,很多球員根本不會給自己加練,日常的訓練對他們來說都已經是很厭煩了。但是對於現在的雲飛來說,訓練真的太爽了,如果你在訓練中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進步,我想沒有人會拒絕訓練的。
……
“雲飛還是一如既往的勤奮!”
約翰-克雷格教練注意到了獨自訓練的雲飛,事實上,不少年輕球員們注意到了這一點,甚至讓其中一些人也有些心動,難倒就是雲飛一如既往的訓練,才讓他終於獲得了進步麼。
“或許你的決定是對的,他真的有可能給我們一個驚喜!”
助理教練斯蒂文-泰勒對雲飛的觀感發生了一些改變,終究,球場上的表現決定一切,沒有出彩的表現,你就是再勤奮,也很難打動這些教練們。
“嗯,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說不定,他會和加雷斯以及西奧成爲球隊最寶貴的財富!”
約翰教練口中的加雷斯,就是加雷斯-貝爾,雲飛的好兄弟,而另一個西奧。則是另一位16歲的天才,西奧-沃爾科特,一名速度奇快的邊鋒。在目前的青訓營中,沃爾科特可以稱的上是最受矚目的天才,無數人都看好他的未來。
……
不知道自己被教練如此看重的雲飛,就在訓練中度過了幾天的時間。每天白天訓練,晚上在系統中繼續訓練,儘管時間不長,但是雲飛還是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進步,他正在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來補足自己的基礎,尤其是在傳球的能力上,這段時間以來,雲飛的主要訓練目標就是提升自己的傳球能力。
所以,每天的訓練場上都能看到一個勤奮的身影,不斷地在球場上來回的奔跑,將一個個皮球踢向了想要傳到的目標。由於是個人的訓練,也沒有人幫忙,所以他來回撿球就跑的氣喘吁吁,但是這種訓練從來沒有停止,砰砰的傳球聲從未停歇。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來到了訓練場的周圍,默默地看着那個訓練場上來回奔跑的身影。
“約翰,這是你們青訓隊的球員麼?”
兩人中明顯年紀偏大的那個人眯着眼,看了一會後,張嘴問道。
“不錯!”
約翰-克雷格點點頭,回答道。顯然,這是他在陪着對方在訓練基地閒逛。
“勤能補拙啊!”這位年紀偏大的中年人看着訓練場,輕輕嘆了口氣,回頭問道,“現在青年隊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可塑之才麼?”
約翰-克雷格明白對方的意思,現在的南安普頓,雖然身處英超,但是球隊的財政狀況依然很糟糕,沒有足夠的財力去爲球隊擴充實力,只能依靠球隊內部挖潛來補充一線隊的陣容,這也是大部分中下游球隊經營俱樂部的方式,內部挖潛,然後幫助球隊保級,然後把踢出來的年輕球員賣掉盈利,然後繼續內部挖潛,以此循環。
“現在青年隊有兩個還不錯的年輕人,不過,他們都還太年輕!”
約翰-克雷格雖然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現實就是這樣,不論是沃爾科特還是貝爾,現在都太年輕了,兩人現在都只有16歲,對於身體對抗異常激烈的英超來說,這兩個小孩子還太嫩了。
中年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馬上就是青年隊的比賽了,到時候你可以好好看看現在球隊的年輕人們,你看上誰就說,我這裡全力支持你!”
克雷格教練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剩下的,就看對方能不能看上自己的這些孩子們了。
沒錯,眼前的這位稍顯老相的中年人就是在1個月前剛剛接手球隊的哈里-雷德克納普。這位也算是英格蘭足壇鼎鼎有名的主教練了,曾經在伯恩茅斯和西漢姆聯都執教了超過5年的時間,在英格蘭這一畝三分地上,是一位不論是人脈還是資源都非常豐富的傢伙。
這位剛剛在2004年11月份從朴茨茅斯下課的主教練,剛剛過了十天,就接過了南安普頓的教鞭,對於這種在英格蘭足壇中紮根很深主教練,永遠也不缺下家。
不過最近這位主教練先生的日子也不太好過,上任之後的六場比賽,3平3負,沒有拿到一場比賽的勝利,其中還有客場5:1負於托特納姆熱刺的慘痛失利。球隊的排名也越來越低,深陷降級區,
目前南安普頓已經連續5輪排名聯賽墊底,這個賽季想要保級,可以說是任務艱鉅。
這也是爲什麼雷德克納普想起來來青年隊這邊逛逛的原因,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從青年隊中挖掘出一些生力軍,對於球隊目前死氣沉沉的一線隊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
“嗯,我到時候會好好看看的。”
雷德克納普的臉上寫滿了憂慮,顯然是對球隊目前的狀況憂心忡忡。
他回過頭,又看了看在場上依然不斷奔跑的雲飛,突然問了一句:“他下一場比賽也會上場麼?”
約翰-克雷格教練眉毛一動,不知道這位球隊的主教練打的什麼主意,不過還是回答道:“他也會上場,這可能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一場比賽,如果他表現不佳,將會被勸離球隊!”
“哦?”雷德克納普稍稍有些驚訝,又仔細的看了一會兒雲飛的訓練,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一點。
“看起來,這場比賽還是有些看頭的,不是麼?”
雷德克納普笑了笑,沒有解釋自己爲什麼這麼說,轉身離開了訓練場,只留下了有些摸不着頭腦留在原地的青年隊主教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