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月已經沒有力氣和蕭飛抗爭了,只能任由蕭飛輕-薄。
不過,蕭飛也不是那種佔便宜沒夠的人,他在‘花’‘弄’月身上‘摸’‘摸’抓抓一番之後,便急忙抱着她來到了一個山‘洞’之處躲避風寒。
蕭飛找來一堆乾柴,升上了火,脫下**的衣服烤一烤,不過,‘花’‘弄’月卻怎麼也不肯脫下衣服,呆呆的坐在山‘洞’的一角。
安靜下來的‘花’‘弄’月禁不住偷偷的瞥上蕭飛幾眼,此時蕭飛正赤Luo着上身,‘露’出了一身結實‘性’-感的肌‘肉’,粗壯有力的肩膀,黝黑健康的肌膚,似乎跟他的年齡有些不相符,‘花’‘弄’月看的有些發呆,這是她來到人世間將近四十年來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一個男‘性’的身體,第一次近距離的和一個男‘性’接觸。
哪個少‘女’不懷-‘春’,更何況她這個老姑娘呢,此生雖然身許‘波’斯天蠶教,但是也有寂寞難耐,‘春’閨懷-‘春’的時刻,每每見到俗世中人男男‘女’‘女’恩恩愛愛,她心中的落寞感就更加深刻,也曾想過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也喜歡自己的男人,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但是這種男人又上哪去找啊,加上在教中的地位越來越高,對權利的‘欲’-望也越來不可控制,她的心‘性’也開始大變,對男‘女’之情似乎不再那麼執着。
而如今蕭飛這個少年的出現,打開了‘花’‘弄’月久已塵封的情感大‘門’,說不上來爲什麼,蕭飛身上似乎有一種令‘花’‘弄’月既愛又恨的東西,或許是那種痞子‘性’質,甚至有點無賴流-氓的‘性’質,令‘花’‘弄’月不禁有些心動。
然而,蕭飛畢竟已經是教主柳琵琶的男人了,畢竟他們倆的年齡相差太大,他們倆無論從哪個角度說都是不合適的一對。
嗨呀,我這是怎麼啦?我怎麼成了那種時時刻刻惦記男人的賤‘女’人了呢?我這是幹嘛啊?這不是作踐自己嗎?‘花’‘弄’月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花’‘弄’月突然感覺到腳踝處一陣刺痛,她禁不住驚叫一聲,“啊……”,低頭一看,竟然是眼鏡王蛇。
這一聲尖叫嚇壞了蕭飛,他猛然擡頭,一眼便看見了那條氣勢洶洶的毒蛇,隨手便拿起一隻燃燒的火棍,投擲向那條毒蛇,毒蛇驚嚇之下,急忙逃竄而去,離開了山‘洞’。
“遭了,有毒。”蕭飛急忙跑到了‘花’‘弄’月身邊,看見她的傷口處正在漸漸的變黑,範圍也越來越大,看起來毒‘性’很大,他二話不說,便用手握住了‘花’‘弄’月的小腳。
“啊,你要幹什麼?”‘花’‘弄’月驚叫道。
“你中毒了,必須立即將毒血排出來,不然的話,你就有‘性’命危險了。”蕭飛急切的說道。
“不用你管,你快走開啊,不要碰我!”‘花’‘弄’月幾乎是流着淚
“我告訴你啊,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這是新-疆地區特產的眼鏡王蛇,一旦被咬到的話,毒血便會侵蝕全身,直到人全身潰爛而死,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想必不想看到自己那麼醜陋的死去吧。”蕭飛故意嚇唬道,說着便張開嘴要去吸出‘花’‘弄’月的毒血。
‘花’‘弄’月出生在新-疆,成長的新-疆,何嘗不知道這種毒蛇的厲害之處呢,但是總不能讓蕭飛爲自己用嘴巴吸出毒血吧,那樣的話,蕭飛的‘性’命也就有危險了。
‘花’‘弄’月急忙制止住蕭飛的行爲,“不要,不要這樣,你也會沒命的。”
然而,只聽蕭飛堅定的說道:“爲了你,我願意。”
蕭飛說着,便不顧‘花’‘弄’月的反對,張開嘴*了‘花’‘弄’月的傷口,一口一口的吸出了毒血。
“哎你……”‘花’‘弄’月無話可說了。
直到蕭飛將所有的毒血全部洗乾淨了,他笑着抿了抿嘴,對着‘花’‘弄’月說道:“好了,相信你不會有事了。”
“你,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花’‘弄’月禁不住問道。
“因爲我喜歡你啊。”蕭飛隨口答道。
面對着這麼直白的表白,‘花’‘弄’月羞臊不堪,急忙垂下了頭,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你,不許你這麼說,你們男人就會‘花’言巧語!”
“不,我不是‘花’言巧語,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的,我喜歡你,真心的喜歡你,想給你幸福。”蕭飛鄭重認真的說道,一把抓住了‘花’‘弄’月的雙手。
‘花’‘弄’月用力掙脫了幾下,見掙扎不過,只好任由蕭飛抓着,她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感覺,心道:這就是相愛的感覺嗎?
但是轉念一想,蕭飛已經和師侄柳琵琶相愛了啊,我怎麼能橫刀奪愛呢?
想罷,‘花’‘弄’月禁不住有些傷感,奮力掙扎,脫離蕭飛的雙手。
然而,就在這時,蕭飛突然覺得頭暈目眩,暈暈乎乎的便倒了下去,頭部不偏不倚的躺倒在‘花’‘弄’月兩股之間。
‘花’‘弄’月大吃一驚,急忙叫道:“蕭飛,蕭飛,你怎麼啦,你不要死啊。”
只聽蕭飛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恐怕是不行了……姐姐……我心中唯有一事放心不下……那就是你……我……我愛你……”
蕭飛吸出毒血,自己卻中毒了,‘花’‘弄’月知道,這是蕭飛用自己的生命換回她的生命,一個‘女’人能找到一個肯爲自己去死的男人,夫復何求呢?
“蕭飛,你不要死啊,我不要你死……嗚嗚……如果可以選擇……我也可以愛你……”‘花’‘弄’月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聽到蕭飛這樣的話,‘花’‘弄’月猶豫了一下,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她用力搬過蕭飛的頭,深情的閉上了眼睛,深深的,慢慢的‘吻’住了蕭飛。
也就在這時,蕭飛雙手緩緩抱住‘花’‘弄’月的身子,慢慢將‘花’‘弄’月的身子放倒在地上,輕輕匍匐在她的身子之上,一邊深情的迎接‘花’‘弄’月的親‘吻’,一邊放開兩隻手肆無忌憚的在‘花’‘弄’月身上撫‘摸’。
蕭飛是一個何等高深的調-情高手啊,不一會,便將‘花’‘弄’月這個從未有過男‘女’之歡的‘女’人逗-‘弄’的情不自禁,情-‘欲’高漲。
然而,隨着事情的進展,‘花’‘弄’月似乎覺察出了一絲不對勁,按理說蕭飛已經是將死之人了,怎麼會有如此的情緒和勁力呢?難道他是在騙我?對於‘花’‘弄’月來說,即便蕭飛真的要死了,她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和蕭飛行男‘女’之歡呢,畢竟作爲一個傳統‘女’人,她能做到親‘吻’蕭飛就已經付出什麼大勇氣了。
而‘花’‘弄’月猜測的一點也沒錯,蕭飛根本就沒有中毒,他早已經練就了百毒不侵之身,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被區區蛇毒毒倒了呢,他只不過是趁機征服‘花’‘弄’月罷了。
‘花’‘弄’月雖然意識到了情況有些不對勁,也堅定了決心,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能和蕭飛行苟且之事,但是她太低估蕭飛的實力了,或者說,她太高估自己的自控能力了,在不知不覺間,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蕭飛悄然脫去了一把半,而且敏感部位早已經被蕭飛佔領。
直到蕭飛‘欲’破‘門’而入之時,‘花’‘弄’月方纔意識到大勢已去,急忙阻攔:“不要……”
然而,已經晚了,蕭飛攻城略池的速度何其驚人,勢如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