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波自從四五年六月份開始就進入了相對空閒的階段,爲此還刻意向主席請假,進入了休假期間。
從六月下旬開始尋波便開始和周濤兩人,開始走訪祖國各地,開始了休閒度假休養的難得休息時光。期間雖然回北京一次,處理了一些特別急手的問題,不過絕大多數時間都是陪着周濤在祖國各地度過的。
這一段時間,也是尋波和周濤兩人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度過的最清閒時光,除了對兒子尋歡的濃濃思戀以外,兩人現在已經任何遺憾了。
一九四五年八月五日,尋波和周濤特意回到了重慶郊外的波濤山莊,現在雖然波濤山莊被阿國歡樂公司收購了,不過,阿國歡樂公司卻基本上保持了原來波濤山莊的經營格局。波園對外營業,濤園作爲阿國歡樂公司老闆的私人旅居場所,不對外營業。
因爲當年周濤在拍賣波濤酒店管理集團產業時有一個在拍賣以後一年時間內,波濤山莊濤園將對他門免費完全開放的附加協議,因此,這次在尋波和周濤外出旅遊時,還是選擇居住在波濤山莊的濤園裡。
重慶濤園八月的夜晚,顯得各位清幽美麗,尋波和周濤漫步在濤園裡,周濤輕輕依偎在尋波的懷裡,兩人就這樣在這裡徘徊了很久很久。
十年前的今夜,兩人正是在這裡初相遇。今天再次徜徉在這美妙的夜色中,兩人的心境卻是完全不一樣了。
今天,兩人似乎要和這個地方作出最後的告別一般,顯得是格外的戀戀不捨,尤其是周濤,在當年帶着兒子游戲的每一條小路上,每一個樹叢裡流連着,心中除了洋溢着和尋波濃濃的愛意以外,就是對兒子深深的思戀。
一直到了八月六日早晨,兩人才踏着一夜的露水,回到別墅裡,用了早餐後,就動身回了北京。
在遊歷祖國山水的這段時間內,周濤多次秘密安排了和鳳凰、麒麟組織高層人員的會談。當然,具體交流的內容,就是外人所沒法知道的了。
八月六日下午,兩人回到了北京,尋波也結束了休假,開始正式在軍委和總參上班。
尋波首先處理的就是核武器等大型殺傷性武器管理程序的報告,在這個報告中,強調了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殺傷性武器,需要經過人大、政協授權,中央和軍委全體常委同意,由國家主席、軍委主席,黨主席聯合簽署命令,纔可以啓用核武器打擊手段。
同時,也對啓用核武器打擊手段的使用條件和範圍做了嚴格的規定。
這份報告正是在尋波的授意下,由總參草擬的,現在尋波籤轉後,將交由軍委和中央、政府討論通過,最後由人大和政協批准以後,就會正式生效。
回到北京後,尋波繼續過着深居簡出的日子,幾乎消失在了公衆的面前。
八月十四日,尋波和周濤突然接到美國周家電報,周浩榮病情突然惡化。
老爺子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周濤這個孫女,最得意的是尋波這個孫女婿,自己感覺可能這次難以躲過一劫後,立刻讓家人給尋波和周濤打電話,希望能見尋波和周濤一面。
尋波和周濤接到這個電話,心中也萬分着急,只是周濤回美國到很方便,可是尋波現在的身份何等特殊,在共和國,除了主席,其威信聲望已經無人能出其右,就算是實際地位也是不能輕易動身到其他國家去的。
尋波現在是軍委第一副主席、解放軍副總司令兼總參謀長,在***上,可以說是實際上的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加上他在軍事、政治和經濟界的巨大威望,實在可以說是輕輕咳一聲,中國就得發癢,世界就得感冒。
因此,對於他的出國自然是非常謹慎,當尋波想向主席請假已探親的名義去美國看望周浩榮的時候,主席沉吟了半天,還是認爲在這個時候,他以私人身份出訪美國不太妥當。
最終,主席還是叫來了外交部負責人,通過溝通後,還是確定,由外交部和美國溝通,通過工作訪問的名義出使美國。
經過這麼一折騰,等到外交部安排好一切出訪形成後,已經是八月十八日了,隨即,尋波便帶着周濤乘坐有國家專門派出的專機,登上了前往美國的路途。
經過兩次轉場和連續二十多個小時的飛行,飛機終於在八月十九日深夜到達了美國紐約國際機場,尋波在機場應付了簡單的美國國事接待流程後,就立刻動身崗位趕往紐約郊外的周家。
等到尋波和周濤趕到周家,見到周家家主周浩榮時,周浩榮已經進入了彌留狀態,不過看到尋波和周濤回來看他後,老人居然精神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讓所有人都覺得,老頭子似乎回覆了往日的精神。
老頭子特意將所有人都支開,只是留下了尋波和周濤,等到房間裡只剩下他們三人時,周浩榮眼淚縱橫地拉着尋波和周濤的手說,周家將來會有大劫,唯有尋波和周濤才能抱住周家一絲命脈,給周家一條活路。
對於老頭子的話,尋波和周濤都深感吃驚,他們兩想着,周家如此根深葉茂,而且明暗勢力極其龐大,可以說,在周濤來到這個世界上以前,周家可以說當今世界最爲強大的隱世家族之一了。
周濤來到這個世界上以後,周家的明暗勢力更是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除了周濤暗中發展的可怕力量意外,估計這個世界上私人手上控制的力量,要超過現在的周家的,幾乎是鳳毛麟角了。
老頭子今天怎麼會有這種擔憂呢,難道爺爺已經是糊塗了?兩人心裡這樣想,嘴裡當然是極力安慰老頭子。
可是老頭子就是不依,卻是非常固執地堅持要尋波和周濤取來紙筆,讓他們兩寫下:“將來不論發生任何情況,尋家都必須想方設法保全周家一脈,不能趕盡殺絕,斬草除根等等的話語。”
最後還着兩人簽字畫押。
尋波和周濤看到老頭子這麼固執,都是暗自吃驚,難道老頭子擔心他們兩會對周家趕盡殺絕,斬草除根嗎?這話究竟從何說起呢。
可是看着老頭子如此慎重,非常認真較勁的模樣,兩人雖然心中想象着這事很是荒唐,覺得他們兩無論那一個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周家趕盡殺絕,斬草除根的。結果還是依照老頭子的意思,認真寫下了字據,簽字畫押。
等到尋波和周濤完成了全部過程後,老頭子認真地看了又看,才心滿意足地將自己的兒媳婦陳欣然叫了進來,將這個字據非常認真地交給了她,對她說道:“兒媳啊,你一定要好好保存這張字據,千萬不要遺失,將來某一天周家有大劫,面臨滅門之禍的話,就要靠這張字據給周家留下一條活路,保住周家一條命脈呢。”
陳欣然看到這張紙條也使心中疑惑,看着自己女兒女婿一是一臉無奈的樣子,心裡想着自己公公這是老糊塗了,居然似乎將女兒女婿當成對周家趕盡殺絕的人。這這麼可能呢?
可是現在公公都這樣了,想來女兒女婿立出這個字據,也是爲了安慰老爺子之用吧。
因此陳欣然也不以爲意,不過是答應着,就將字據放進了自己的口袋,結果,陳欣然這樣漫不經心的動作,確實被老頭子一頓臭罵,還得陳欣然不得不作出一副認真的模樣,重新將字據認真收好,才讓老頭子滿意。
等到這一切事情做完,老頭子似乎長出了一口氣,就象是一下子失去了剛纔的精神,不一會,老頭子就再一次陷入昏迷狀況。
接下來的幾天,老爺子是昏迷一會,清醒一會,確實始終留着周濤在身邊陪着自己,尋波因爲需要應付工作訪問的事宜,特地出去應付了一天,可是絕大多數時間還是留在了周家,儘可能地陪在了周老爺子身邊。
八月二十四日,周浩榮終於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儘管老頭子似乎帶着些許不甘,確始終沒法勝天,在八月二四日深夜與世長辭了。
雖然周家人都極其哀傷,可是人死不能復生,生活還得繼續,八月二十九日,在周家爲周浩榮舉行盛大的葬禮以後,前來送葬的人也漸漸散盡。
周濤卻是緊緊地抓住尋波的手,久久沒能說出一句話。
尋波和周濤再陪了極度悲傷的奶奶宋玉涵和父母周元清兩天後,因爲尋波的身份特殊,不能在美國久留,因此尋波和周濤不得不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八月三十一日下午,一個震驚世界的消息在全世界所有的媒體上幾乎是同時披露。
中委副主席、副總司令兼總參謀長尋波和夫人周濤乘坐的專機,在返回中國的途中,在太平洋地區遇到雷暴天氣,結果機毀人亡,機上乘員和機組人員不幸全部遇難,無一人生還,連一絲飛機殘骸都無法找到。
尋波和周濤逝世的消息,如同原子彈爆炸一般,迅速在全世界傳播開來。
尤其是在中國,尋波和周濤的逝世無異於一場十級大地震。
無數家庭都悲痛欲絕,無數的民衆懷着極其沉痛的心情,用各種方式對尋波和周濤的逝世寄託着各種哀思。
中國政府爲尋波和周濤舉行了極其隆重的國葬,並且全國致哀一個月,在這一個月時間內,全國各地不得有任何公共娛樂活動,各大電視臺和報紙等媒體都反覆播放和轉載着尋波和周濤一生輝煌經歷和對國家社會的貢獻的事蹟。
同樣,世界各地人民,對尋波和周濤這樣改變世界走向的偉人,也通過各種形式表達出了對他們逝世哀思和悲痛之情。
也有一些國家的人,爲尋波和周濤給這個世界帶來的巨大變化的人突然死亡而暗自慶幸。
可是,死者長已也,不管是人們如何悲痛感傷,還是開心高興,時間總是不停地向前,世界也總要接續發展。
當然,尋波和周濤兩人來到這個世界十年給這個世界帶來的巨大變化,不單單徹底改變了整個世界歷史進程,也因爲他們到來而引起的蝴蝶效應,而導致了尋波和周濤穿越到來的這個和他們後世相通曆史走向的異時空,發生了極其深刻的變化,甚至對這個伴生宇宙的發展也帶來了巨大的變化
在遙遠的非洲島嶼馬達加斯加羣島中一個美麗的讓人根本沒法用言語形容的私人小島的迷人海灘上,一對夫妻經常會在清晨和黃昏來到這裡散步。
雖然時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兩人卻總也不見老去,竟是一如最初來到般那麼年輕,這對金童玉女,平時臉上總洋溢着平靜祥和的表情,不過若是能夠靠近他們,聽到他們的私語,便會發現他們聊得最多的還是他們叫着“歡兒”的孩子的私情。
“波,仙長帶走歡兒已經整整十八年了,你說仙長能治好歡兒的疾病,讓歡兒回到我們身邊嗎?”
“能,一定能,濤,你要相信仙長。”
“嗯,甜甜那丫頭這麼多年了,還傻等着呢,若是我們歡兒不回來,可不是讓人家甜甜孤獨一輩子了麼!”
“唉,甜甜這孩子,都這麼多年了,還這麼癡情守候,這些年,我們兩躲在這裡享福,可真苦了她了,在支撐那麼大一個家業,這可是幾乎超過了半個地球的家業了,怎能不累壞她呢。偏偏她還要一心守候着歡兒的迴歸,過的真不容易啊!”
“是啊,這個孩子,其他都好,就是太癡太傻,爲了當年的一句承若,竟然真的這麼苦苦守候十八年。若是歡兒真能回來還好,若是不能回來,可苦了這孩子一輩子了。”
就在兩人說着時候,似乎一下子感應到了什麼,猛地回過身去,落日餘暉下,一個英俏俊朗的如同妖魅,根本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美少年遠遠地挺拔着高大的身軀,滿面激動,看着兩人。
“歡兒!歡兒,真的是你!你可回來了!”
“爸、媽!是我,是我,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