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司馬軒出了山谷,按着武之武者在消失前給他的陰陽古墓的方位,一路朝着酈都的方向趕去。一路之上,沒有什麼波折,司馬軒便是來到了位於中華大陸東西部中心的酈都。
酈都並沒有變化,亦如往昔。司馬軒進了酈都城,找了一家旅社住了下來。
時至正午,司馬軒吩咐小二把午飯送進了房裡,他吃好了飯,便是出了房間,來到了城裡的大街上。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司馬家的位置,按着自己的記憶,司馬軒便是來到了司馬家的宅邸。
想一想這兩年,司馬軒不由得搖了搖頭,自己是被自己的父親帶出了司馬家,然而到了最後卻是要一個人回到司馬家。他正想着,便是走到了大門口。大門兩側仍舊站着守衛。司馬軒正欲要邁步朝裡面走,一條粗壯的手臂便是攔在了他的身前,聽見那守衛說道:“你是何人?”
司馬軒看着身前的手臂,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心中暗道:“是啊,自己是何人,自己真的是這司馬家的人嘛?連一名家裡的守衛卻是都不認識自己!”他向後退了兩步,守衛的手臂便跟着收了回去。司馬軒語氣平和的說道:“就說司徒軒,特來拜訪,司馬聞仲、司馬聞天!”
守衛略微一愣,隨後說道:“稍等片刻!”說罷,轉身進去通報了。大門外只剩下另外一名守衛和神色平靜的司馬軒。
不多時,那麼之前通報的守衛卻是回來了,朝着司馬軒說道:“請!”
司馬軒點了點頭,便是邁步穿過了大門。進到了院中,司馬軒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身旁的司馬家的下人,上來恭敬的對着他說道:“司徒先生,請隨我來。”
司馬軒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名下人,卻是自己從未見過的,便也就沒有多餘的話,點了點頭,就跟着他朝着司馬家的客廳走去。一路無話,司馬軒跟着自己家的下人便是來到了客廳的門口,那名下人依舊恭敬的說道:“先生,裡面請,二位家主已然在裡面等候了。”司馬軒微笑了一下,隨
口說了一句:“有勞了。”便是邁步進了客廳。
司馬軒站在門口沒有繼續往裡走,司馬聞仲和司馬聞天並坐在一側,中央的位子上卻是空無一人。也是,自己點名要見司馬聞仲和司馬聞天,司馬天命不出現也是合情合理。想到此,他邁步朝着裡面走去。
喝茶的司馬聞仲二人,見有人來了便也是放下了茶杯,起身相迎。當他們看清楚司馬軒的樣貌之時,皆是愣在了原地。
曾經對司馬軒很好的司馬聞天,第一個開口說道:“你是軒兒嘛?”
司馬軒聞聽此話,心中竟然莫名的激動了起來,聲音平淡的回答道:“不錯,聞天叔伯,我是司馬軒。”
這個時候司馬聞仲亦是回過了神來,說道:“你和璇兒長的真像啊!”
司馬軒突然回來,讓司馬聞仲和司馬聞天分外的高興,正當着三人閒聊之際,一直沒有出現的司馬天命邁步走進了會客廳。一進來,便是聽司馬天命說道:“軒兒回來了,怎麼不說見見我這大伯呢,大伯可是挑理嘍!”
見司馬天命來了,司馬軒連忙站起身來,躬身說道:“不是怕打擾大伯處理家族事務,軒兒正準備晚些時候獨自去看望您呢!”
“哈哈~”司馬天命朗聲笑到,“恩,好!你心裡還惦念的着大伯,大伯我就知足了。”
司馬軒再一次對着司馬天命躬了躬身。“坐吧。”司馬天命說到,“聽說你去了崇武學院,在那邊過得怎麼樣?”
聞聽這話,司馬軒偷瞄了一眼司馬聞天和司馬聞仲,二人的表情皆是有所變化。這讓司馬軒確定自己的事情,他們是有所瞭解的。於是,司馬軒說道:“還好吧,沒被當作學生入取,倒是成了掛名的教授,這次是特地回來看看三位叔伯的。”
“恩……”司馬天命點了點頭,接着說道:“武之都的城主府,不知是怎麼樣個景象呢?”
聽得此話,司馬軒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餘光掃了掃仍然還在坐着的司馬聞天和司馬聞仲
,發現他二人並無異樣。同時,他亦是回答道:“大伯,武之都的城主府比之咱們酈都的四大家族亦是沒有多少差異,不知道大伯想知道些什麼呢?”
司馬天命嘴角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意,卻是笑着說道:“呵呵~我想知道些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既然你已然回到了司馬家,就不要如此掖着藏着了……”
微微一愣,司馬軒不解的問道:“我掖着藏着?大伯這是何意?”
司馬天命朗聲笑道:“哈哈……大家都是知道,你去了崇武學院的雷霆遺蹟,得到了那裡的傳承——幻雷訣!到了自己家裡,就不要如此了,快拿出來吧!”
一聽這話,司馬軒雙拳不由得握緊了,正欲說話。司馬聞天卻是說道:“大哥,這是說的那裡話,軒兒剛回來,再說外面的傳言怎麼能信呢!”
“嘭~”司馬聞仲把手中的茶杯一把摔在了地上,呵斥道:“司馬天命,你究竟想要怎樣?過去你對璇兒就是如此,今日又要對她的孩子做什麼!”
“哼!”司馬天命冷哼一聲,說道:“我要做什麼?你怎麼不去問一問她們都做了什麼,如此有辱我司馬家的門風之事,她們做了多少,難道你非要等到司馬家的名譽掃地的時候,再去懲罰她們嘛?”
司馬聞仲上前一步,身體外周的氣息出現了劇烈的波動,對着司馬天命喝斥道:“她們做了什麼有辱門風事了?還不都是你自己,爲了自己的利益,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了迫害她們的事情!”
聽着司馬聞仲和司馬天命互相吵着,司馬軒似乎從中發現了什麼,他略微調用了一絲體內的先天之陽的真氣,一股恐怖的氣浪便是自他的體內透發而出,讓爭吵的二人不由得皆是停了下來。只聽得司馬軒冷冷的說道:“你們在爭吵什麼事情?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母親的事,今日不說清楚,你們誰都別想活着離開這裡!”說着,司馬軒身體透發出了一股懾人的氣浪,氣浪經過會客廳的大門時,兩扇黑色的檀木門直接化爲灰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