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看着怔怔出神的馬芸,輕聲問道:“怎麼了,老婆?不願意嗎?”
馬芸顫抖着說道:“我願意!我發誓,我要愛你一生,終生做你順從、忠實的妻子!唔……嗯……”,不等她說完,劉欣的嘴就迫不及待地印上了她的紅脣,兩人激烈地擁吻在一起,一切都來得那麼自然……
睡在外間的二丫,先是聽到老爺、夫人在裡間說話,聲音很小,說些什麼卻聽不清楚,夫人好像還哭了。接着便傳出牀榻的搖曳聲,直折騰到半夜才漸漸平息下來。
二丫雖然看上去瘦瘦小小的,那都是因爲從小營養不良所致,其實像她這麼大的女孩子好多都已經嫁人生子了,雖然未經人事,卻也明白老爺、夫人在做什麼,只覺得又羞又臊,在外間牀上輾轉反側,今夜註定難以入眠了。
雖然經過一夜纏綿,劉欣仍然在辰時不到就醒了過來,這是長期鍛鍊養成的習慣。馬芸還像只小貓似的,懶洋洋地趴在他的懷裡,臉上的紅暈尚未退去。劉欣想將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輕輕拿開,卻不小心將她弄醒了。馬芸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道:“老公,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劉欣輕輕拍了拍她那富有彈性的翹臀說道:“你繼續睡吧,我去外面打會拳。”馬芸“嗯”了一聲,翻個身又睡着了。劉欣下了牀,摸了摸左肩上馬芸咬的牙印,心中嘀咕道,這丫頭,第一次就這麼瘋。
劉欣穿好衣服,走到外間,二丫早穿好衣服在一旁伺候了。劉欣看到二丫兩眼發紅,顯然昨夜沒有睡好,頓時就明白了,看樣子丫鬟在外間服侍的規矩要改一改了。
劉欣打完拳,吃完早飯,只覺得神清氣爽。昨天一夜劉欣連續折騰了三次,仍然精力不減,還是考慮到馬芸初承雨露,才勉強忍住,而馬芸直接在他身下睡着了,到現在還沒起牀。
劉欣自從那天打死老虎以後,就一直在關注自己身體的變化。他發現自己雖然一直堅持打拳練功,但最近這段時間在內勁這方面進步微乎其微,看來這功夫還真不是一天練成的。前段時間爲什麼力氣突然大增,一定是由於自己堅持練功十年,來到新的世界,清純之氣置換了體內的污濁之氣,而將之前十年的功力發揮了出來,以後要增加力氣,還需要自己堅持不懈的鍛鍊,不可能一蹴而就。長期鍛鍊不僅可以保持強健的體魄,自已旺盛的精力也利益於此。
至於那隻老虎的死,恐怕是飛刀的原因更大些,因爲根據馬芸的觀察,當時飛刀已經深入老虎的顱腦,說不定它當時已經腦死亡了,自己才能震裂它的內臟。而老虎在那種情況下,仍然能用尾巴將自己掃出老遠,看來虎倒餘威在這句話還真不假,對自己必須有清醒的認識,絕不能以爲自己武功有多高強,至少目前還不行。
外面的軍士來報,郡丞李誠帶着屬官和那些鄉老郡望、豪紳大戶前來拜見。李郡丞挨個做了介紹,有長史張俊、功曹史林潤、五官掾馬平,還有什麼戶曹史、奏曹史、辭曹史、法曹史、尉曹史、賊曹史、決曹史、兵曹史、金曹史、倉曹史、五部督郵、曹掾、主記室史等等一大堆。劉欣對漢朝官吏的設置本來就不瞭解,他聽了這些官名,腦袋陣陣發漲,心中暗想,怎麼這麼多“曹”啊,難怪曹操能三分天下有其二。至於那些官員和郡望名字,好象在羅貫中老先生的《三國演義》裡面一個也沒提到過,想來都是些平庸之輩吧。
根據昨天商量好的方針,劉欣倒也沒有和他們多說什麼,只告訴李誠,自己初來乍到,很多情況還不清楚,仍由李誠代爲管理,等自己先熟悉熟悉情況再說。
好不容易打發衆人離開,劉欣回到後宅,馬芸已經起來了,正坐在銅鏡前面梳妝。來到東漢已經四十多天了,馬芸的短髮已經漸漸長了起來,勉強挽個髮髻。這面銅鏡顯然不是什麼精品,清晰度不高,劉欣站到了她的身後,她都沒有發現,直到劉欣將手搭到她的肩上,她才驚覺過來。
劉欣關切地問道:“怎麼樣,還痛嗎?”
馬芸回過頭,驚喜地對劉欣說道:“老公,你回來了。你還好意思說,用那麼大力。前面怎麼樣了?”
劉欣輕撫着她的削肩道:“按照昨天商量的,我先示弱,將他們都打發走了,你好好休息休息,我馬上帶典韋去常山一趟。”
馬芸正值新婚燕爾,仍回味在昨夜的甜蜜之中,不忍分離,便道:“老公,帶我一起去吧。”
劉欣搖搖頭說道:“這次我準備和典韋一起騎馬去,你在家好好休息。另外記得練習我教你的拳法和飛刀,馬上要逢亂世,防身之術還是要有的。”
馬芸聽說要騎馬,就知道自己肯定去不了了,不要說自己不會騎馬,就是會騎馬,這下面還痛着呢,剛纔下牀都是二丫將自己扶下來的,只得叮囑劉欣一路小心,無論能否找到趙雲,都要快點回來。對於馬芸的安全,劉欣倒不太擔心,現在黃巾還沒有造反,雖然李誠內心一定不歡迎自己的到來,但大家還沒有撒破臉,他還不敢公然對太守夫人怎麼樣。
戀戀不捨地告別馬芸,劉欣帶着典韋上路了。常山郡真定縣與河間郡相距並沒有多遠,但劉欣剛剛學會騎馬沒多久,那馬又沒有馬鐙,也幸虧他身手靈活,才勉強能夠跟在典韋后面。兩人不敢耽擱,一路行一路打聽,直至傍晚時分終於找到了真定縣趙家村。
見到目的地就在眼前,劉欣不由激動起來,非常想看看傳說中的趙雲是怎麼的俊逸瀟灑。遠遠的卻望見趙家村方向騰起一片火光,劉欣大驚,對典韋說道:“惡來,你的馬快,你先去前面看看,我隨後就到。”
典韋答應一聲,提着一雙大鐵戟,策動座下戰馬,如飛般地向趙家村衝過去。劉欣那匹馬竟也撒開四蹄狂奔起來,幸虧劉欣反應迅速,緊緊抓住繮繩,不然一定會摔下馬來。二人奔到近前,只見村子裡亂成一團,村民們忙碌地奔走着,有的擔水,有的揮舞掃把,正在滅火。村民們突然看見典韋兇惡的模樣,吃了一驚,發一聲喊,四散奔逃。
劉欣顧不得一路顛簸,趕緊跳下馬,攔住村民喊道:“大家不要慌,救火要緊,我們不是歹人。”說完便搶過一個村民手中的水桶,加入救火的行列。典韋見狀也跳下馬,他力氣頗大,竟然抱起路邊的一個破水缸,衝到着火的房子旁邊,將一缸水都潑了過去,火勢頓時就小了許多。着火的房子並不多,衆人又已經搶救了多時,沒過多久,便全部撲滅了。
火雖然撲滅了,但村子裡已經是一片狼籍,到處都是散落的財物和糧食,許多人家的大門也被砸爛了。回過神來的村民們哭成一片。
劉欣正待找個人問一問,這時一個老成的村民走了過來說道:“多謝二位幫忙,我是本村的里長樊敬,還未請教二位尊姓大名。”
劉欣答道:“原來是樊里長,不必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些都是應該做的事。在下是新任河間太守劉欣,這位是我的護衛典韋。請問這村子可是趙家村?村子裡剛纔發生了什麼事,好像遭了強盜一般。”
樊敬嘆了口氣,說道:“唉,今年本是個豐收年,前幾天村民們剛剛收了莊稼,今天便來了一夥強盜,挨家挨戶搶劫糧食,還到處放火,不幸之中的萬幸是沒有出了人命。”
劉欣這纔想起現在已經是秋收時節,現在農業經濟爲主,秋收是頭等大事,自己好歹也是個太守,竟然沒有關注本郡的秋收,確實有些失職,但現在來到真定就顧不上許多了,只能等回到河間再說吧。想到這裡,劉欣問樊敬道:“你可知道這些強盜是什麼來頭?以前可曾發生過這類事情?”
樊敬搖搖頭說道:“回大人,這些強盜人人騎馬,來去如風,我們確實不知道是什麼人,以前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類事情。”
劉欣正想打聽趙雲的情況,就見村子外面一匹白馬飛奔而來,馬上坐着一對少年男女,轉眼間便來到近前。馬上少年身高七尺,濃眉大眼,脣紅齒白,棱角分明,略帶稚氣的臉上透着颯颯英姿,手中提着一杆亮銀槍。那少年勒住馬,衝着典韋一挺長槍,厲聲高喝:“哪裡來的毛賊,敢到我趙家村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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