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服從馬芸的政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當然了,他並沒有完全告訴她真相,如果馬芸知道他的身體是因爲練了那種打坐功夫才導致這樣的話,一定會把他當成邪教分子給處理了。劉欣只是輕描淡寫地說,經過張機的檢查,現在身體已經無礙,不需要再通過那個途徑來治療了,結果自然惹來馬芸的粉拳在他身上一頓猛捶。
劉欣雖然痛得齜牙咧嘴,心裡卻歡喜無限,畢竟朱氏已經是他的女人,她的本名叫朱倩,從此與鄒家再無關係了。鄒蕊也改了姓氏,成了劉欣的繼女。劉欣現在想起那一夜銷魂,心裡還癢絲絲的。馬芸是家裡的女主人,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而卞玉也一心要做個賢妻良母,不肯由着他胡來。只有朱倩並沒有因爲成了他的女人而自擡身份,始終當自己是一名普通婢女,不僅依舊辛苦操持着府裡的家務,對劉欣更是百般順從,像吹玉簫、**花這些花樣兒,全都由着他的性子來。
襄陽城的建設進展相當順利,城牆已經大部分完工了。不僅城牆的建築需要大量的磚石,城裡新建的那些官員府邸、研究院、書院,爲了預防火災,也大量減少了木料的使用,而代之以青磚細瓦的結構。歷史上磚石建築真正得到大發展要到宋朝,但劉欣的到來使這一切都提前了。制磚需要大量取土,於是從護城河中挖出來的大量土方就派上了用場,護城河也隨之不斷拓寬,已經和劉欣後世見過的襄陽城護城河差不多寬了,最寬處已經達到了二百米。
最先竣工的是分給張郃的那座府邸,研究院、書院、醫學院也已經接近完工了,還剩下一些掃尾工作,至於其他人的府邸,仍需要再等上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不僅襄陽城的擴建一切順利,而且今年的荊州又是一個豐收年,百姓們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今年秋天的收成百姓自己可以得到四成五,這在過去是從來不敢想像的。不僅如此,州牧大人還增設官倉,按照每石五十錢的價格敞開收購秋糧。因爲漢時的糧價波動比較大,最便宜的時候每石才賣五錢,最貴的時候卻賣到一百錢一石。這樣一來,原以爲因爲豐收而造成的糧價大跌的情況就得到了避免,老百姓的收入是實實在在地增加了。
沮授負責着荊州的財政,他向劉欣彙報時高興得合不攏嘴。本來,這麼多工程同時上馬,錢象流水一樣花了出去,從黃巾手裡繳獲的六十億錢已經用掉了一半。現在好了,南陽、南鄉二郡的土地基本上都是官府的手裡,農民實際上都是向官府租種而已,官府可以得到收成的五成五。在襄陽、長沙二郡,官府掌握的土地雖然不算多,但稅收卻增加了近一倍,今年這四郡秋天的稅收比去年整個荊州一年的稅收還要多得多。現在他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沮授得意地說道:“主公,不僅如此,現在前往洛陽的道路不通,今年的稅收還可以不用上交朝廷了。”
劉欣看着一臉興奮的沮授,忍俊不禁:“公與,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了,上交朝廷的那部分錢是不能少的,你好好測算一下,做好準備。”
沮授驚訝道:“主公,去年北方大旱,許多郡縣就沒有上交稅收,就是偶有幾個交稅的也大打折扣,只有我們河間是交足了的。而且今年就算我們想交,這路也不通啊。”
劉欣正色說道:“公與,別人怎麼做,我們管不了,該我們交的稅還是要交的,不過我們只交這四郡的,其它五郡由他們自己解決。至於道路,你不用擔心,我估計最快再有兩個月,朝廷清剿黃巾的戰鬥就該結束了。”
沮授更驚訝了,問道:“主公這是從哪裡聽到的消息?據幻影刺探到的情報,官軍與黃巾仍相持不下,並且多有敗績,勝負難以預料啊。”
劉欣當然不能告訴他,那是因爲張角馬上就要病死了,只得岔開話題道:“公與,這些到時候自有分曉,你做好準備就是了。對了,幻影最近還了解到些什麼情況?”
沮授的臉上神色凝重起來,說道:“回主公,屬下正要彙報此事。最近,長沙的幻影小隊,發現蘇家的人活動異常,常有江湖亡命出入,而且蘇家的家主蘇代這個月已經秘密去了四次江陵。”
“蘇家?江陵?”劉欣對長沙的情況並不瞭解,他對這個時代的資料主要來源於《三國演義》和一些三國類的遊戲,而這些裡面並沒有提到過蘇代這個人。當然了,劉欣也明白,不要說演義了,就是史書上有許多記載都是錯誤的,沒有提到過很正常,像褚貢、貝羽、秦頡這些人就都沒有提到過。
沮授見劉欣沉思不語,繼續解釋道:“蘇家是長沙第一大士族,蘇代本人一直想謀取長沙太守一職,而江陵則是南郡太守貝羽的治所。我已經派人去了江陵打聽,傳回來的消息稱,南郡的軍馬多了許多,現在已經接近兩萬人。一個小小的南郡,離着黃巾又遠,爲什麼需要這麼多兵馬?而且朝廷顯然不知道這個情況,這裡面耐人尋味。”
劉欣點點頭,說道:“公與,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這兩個人要給我盯緊了,長沙的其它大家族也要盯緊些。長沙是我們在江南唯一的支點,不容有失,看樣子那裡的力量還要加強。”
幻影的力量現在還很弱小,能夠發現這些端倪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最近墨香齋的生意一直不錯,賺的錢大多已經都被沮授投入到幻影中去了,但是幻影要成長爲一支合格的秘諜組織,仍然有很長的路要走。
不過,劉欣對幻影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決定在襄陽城郊爲幻影建一座秘密訓練基地,這些事情自然用不着劉欣操心,沮授會把一切辦的妥妥貼貼。
蘇代再一次悄悄來到了江陵城的南郡太守府,他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有幾個影子一閃而過。
貝羽親切地將蘇代迎進了書房,滿臉堆笑地問道:“老弟,你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蘇代信心滿滿地說道:“長沙四門都安排了我的人,只要時機一到,咱們裡應外合,長沙城唾手可得。”
貝羽笑道:“那我就先恭喜老弟了,這長沙太守的位置非你莫屬啊。到時候我會派出一萬精兵,助你一臂之力!不過,事情成功的關鍵是能不能順利除掉劉欣,老弟你還得親自走一趟纔好。”
蘇代疑惑地看着貝羽,問道:“要想除掉劉欣,只能暗中下手,最好的機會便是在張郃的喜宴上,我似乎沒有什麼機會吧,這個還得靠老哥你啊。”
貝羽仍舊一臉笑意,說道:“喜宴上的事我已經有了安排,若想要除掉劉欣,無外乎兩種手段,下毒和行刺。但是爲了防止萬一,還需要老弟和我同時出手。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這個劉欣不喜飲酒,但他來到襄陽半年多的功夫,就接連納了兩個小妾,顯然是個好色之徒,可以從這方面着手。”
蘇代若有所悟在說道:“只要他有所好,要想接近他卻也不難,等我回到長沙,就挑選幾個美人兒送給劉欣,他若真的好色,必定欣然接納,待我爲上賓,這裡面就好做文章了。”
貝羽點點頭說道:“我這裡也準備好了幾個絕色舞姬,都是從小在我府里長大的,極其忠心,我已經讓人送到襄陽去了。你也儘快着手準備,就定在張郃成親那天晚上發動。”
蘇代心領神會,匆匆離開了書房。他剛走,屏風後面便閃出兩個年輕人,來到貝羽面前,說道:“父親莫非真要幫這個蘇代打下長沙?”
原來他們是貝羽的兩個兒子,一個叫貝威,一個叫貝猛。
貝羽冷哼一聲,說道:“就憑他也想當上長沙太守,做夢去吧。貝猛,到時候你帶五千人馬去長沙,把爲父的寶刀也帶過去,貝威留守江陵。”
貝猛一聽,不解地問道:“父親,不是說好帶一萬人馬去打長沙嗎?”
貝威聽說貝羽將寶刀給了弟弟,心中有些不快,不等貝羽回答,趁機說道:“二弟,這是父親騙那個蘇代的,到時候田豐、許褚一定會回襄陽赴宴,長沙羣龍無首,又有蘇代的人做內應,何需那麼多人馬。父親,保險起見,還是讓我去長沙吧。”
貝猛聽了兄長的話,變了臉色。
貝羽見他兄弟二人不和,沉聲說道:“你們不要爭了,這事就這麼定了。我辛辛苦苦想奪下這些地盤,還不是爲了你們兩個,你們要精誠團結才行!貝猛,你記住了,讓你去長沙,不是去打仗,而是去平叛的!到時候,我也會親自率領一萬人馬去襄陽平叛。無論事情成功與否,我都將立於不敗之地。”
貝威、貝猛互相對望了一眼,搖了搖頭,顯然沒聽懂他的意思。
貝羽無奈地看着兩個兒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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