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玉碗歸還回來後,這樣的事情又開始生了,夫婦二人認定是這玉碗上的器魂作祟,認爲這件物品他們鎮不住,決心要出手了它,這個時候,正巧禿男人的兒子回國做生意,得到了玉碗要出手的消息,便一路趕來了。
禿男子的兒子在夫婦二人家中,一眼便相對了這白潭碧波,當即就交易到手了,白潭碧波後來被直接帶到了意大利,到了禿男人的手中。
夫婦二人將白潭碧波出手後,覺得事情也就過去了,但不想家裡的東西是不掉了,二人的夢也不做了,卻各自大病了一場,直到半年後痊癒,才恢復到了以前的生活,夫妻二人也是受罪不少,不過,那白潭碧波也算是出手了,以後不會再有困擾了。
白潭碧波一路輾轉到了意大利,禿男人一開始也是對這東西愛不釋手,一輩子都沒見到過這種極品玉器,禿男人的兒子把東西送給父親後,就回了國,留禿男人一人在意大利。
時間一長,白潭碧波在禿男人這也現了不對,自己家中的東西也總是自己翻倒,而且在晚上,他也做着同樣的夢,總在一個地方被困擾,無法走出,與之前的夫婦二人是一樣的情況,開始禿男人以爲自己年紀大了,精神不好,吃了許多藥,看了很多醫生也沒有好轉,他也一度以爲自己是中邪了,怎奈在意大利找不到驅邪的人。
禿男人惶惶不可終日,這麼下去,遲早一天會死在這裡,禿男人趕緊聯繫了他兒子,將他帶回國來找高人看看,禿男人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神奇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生了,禿男人回過後,還沒有找高人去看,自己竟慢慢好了起來,也不知是各種緣故,既然好了的話,也就不用再看大師了,索性就又回了意大利。
回去之後,禿男人沒兩天功夫,就又開始做夢,困在一處叫不上名字的地方,精神又衰弱了,這事奇怪的很,誰都沒有往玉碗身上想,就這樣,禿男人第二次返回了國內,幾次三番折騰,要說也只能是錢多的問題,說到底,還不是出在錢上?
禿男人這次同上次一樣,回來後精神狀態又變好了,這時禿男人覺得是外國的環境對自己不好,於是回到了國內定居,就在他老家。
眼看一天天的身體精神變好了,禿男人就想起了自己放在意大利的寶貝,人到了中老年最大的毛病就是三個字,捨不得。
兒子爲了讓父親開心,就把意大利放着的東西全部搬回了國內,果然不出所料,禿男子夜晚又開始做夢了,家裡的東西就像是有人推一樣,親眼看着椅子,自己就能倒在地上,這次禿男人更加嚴重了,還經常說胡話。
最終現問題的,還是他的兒子,覺得幾次都是因爲離開了這些從意大利收藏的古董中,變得好了些的。
然後就請了個道長前來看了一眼,馬上就弄清楚了事情的緣由,是玉碗白潭碧波的器魂在作怪。
一切的原因還是得怪那夫婦二人,他倆知道白潭碧波器魂作祟,卻沒有告知就賣給禿男人的二人,是極不負責任的行爲,用現在的話來說,這就是無良商家!
反正臨走的時候告訴說,器魂中的東西,長久下來已經快附在禿男人身上了,不能強行除掉,否則會傷到禿男人的身體,解鈴還須繫鈴人,必須解了器魂的怨氣,才能消散,長久下去的話,禿男人的性命不保,道長又給了兩顆辟邪丹,一顆能保一週無恙,半月之後解除不了,金仙難救,同時道長自稱自己能力不夠,給指了條明路,讓禿男人兒子帶着他上清涼山來尋法子。
禿男人的兒子先是找到了那對夫婦,夫婦二人聽了此事慚愧至極,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願意同他們一起,上清涼山來,幫禿男人解決問題。
正是這樣,纔有了我現在看到的景象。
他們五人都在雲想寺的後殿出現,苦禪大師爲他們去解開這一器魂帶來的困擾。
我看上去那個禿男人並不像是被邪靈附體的樣子,要不是聽聞了這樣的事情,禿男人看上去就同常人一樣,誰能知道他半月之後命不久矣,那道長給的藥的確有些功效。
苦禪大師用一塊黑布蓋住白玉碗後,手持阿彌陀佛,唸誦不知是什麼經咒,苦禪大師用了兩分鐘時間入定,後殿中的幾人都在看着苦禪大師,沒有一人說話。
佛法雖不通道法,但其宗旨是相同的,都是爲了化解怨氣,平息內憤,苦禪大師一看就是常年驅邪之人,所用方法手段都很嫺熟,器魂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玉碗上的黑布凌空而起,苦禪大師似乎是在同玉碗中的器魂做着溝通,他面色鎮靜,面含微笑,大有一副處世不驚的泰然氣風。
突然間整個後殿的氣溫都降下了幾度,苦禪大師用手在空中灑出了一種白色的粉塵,後殿之中似乎變得通靈了一般,地上散落的打坐坐墊亂動了起來,殿頂山掛着的旗也凌亂飄動,場面就像他們之前說的場景。
我然後在玉碗放置的桌面上,看見出現了一個陰冷寒的鬼,這就是白潭碧波的器魂,一個充滿怨氣的鬼靈。
頓時在場的幾人都驚呆了,平常人等實則難以相信這世上有鬼的事情,更別說見到真正的鬼了,他們都被嚇的不輕,甚至摔倒了地上,年老一點的還好,年輕一點的大叫了起來。
苦禪大師這麼做的用意我已基本明確,他是想把白潭碧波中的器魂招出來,與禿男人和夫婦二人化解之間的矛盾。
正所謂冤家易結不易解,寧拆一幢廟不毀一樁婚,世間的恩恩怨怨歸其本由還是人的問題,如果之間能少一些的摩擦碰撞,互相理解,就不會有這麼多解不盡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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