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警花妹子你別發火啊,哥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葉尋忙擺了擺手道。
他又不是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剛纔之所以那麼說,的確就是在和寧雨檬開玩笑而已。
但是沒想到,寧雨檬竟然當真了。
難道,警花妹子果真已經愛上哥了?
“最好是這樣,要不然,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寧雨檬哼了一聲道。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一聽到葉尋這麼說,心裡面莫名其妙的就是一陣火大。
寧母哭笑不得的看着兩人打情罵俏,一開始她並沒有把葉尋放在心上,但是萬萬沒想到,葉尋竟然是一個比蔣天時更厲害的存在。
現在,蔣天時已經灰溜溜的離開,而且葉尋也展現出了他不凡的實力。
所以,她也沒理由再攔着寧雨檬了,只能無奈的選擇接受葉尋這個女婿。
“咳咳,那個葉尋,剛纔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我也是爲了檬檬好,希望你能夠理解。”寧母尷尬的乾咳了兩聲,對葉尋說道。
“伯母你說笑了,您是警花妹子的媽媽,以後也就是我的岳母了,我怎麼敢和您記仇呢。”葉尋笑了笑,恭恭敬敬的說道。
“呵呵,那就好。既然你已經和檬檬在一起了,那我也就不攔着你們了,檬檬雖然脾氣不太好,不過她心地善良,又很孝順,是個好孩子,你可要好好的對她啊。”寧母點點頭,嚴肅的說道。
“好的,伯母你放心,我保證會好好對警花妹子的,爭取早日把她娶回家做老婆!”葉尋認真的說道。
寧雨檬小臉一紅,狠狠的剜了葉尋一眼,沒有說話。
“好,檬檬,你先陪葉尋坐一會兒,媽去給你們做飯。”寧母笑着對寧雨檬和葉尋說道。
寧雨檬聞言忙攔住了寧母,道:“媽,不用了,我和葉尋來之前已經在外面吃過飯了,我局裡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
“哦,合着你這丫頭今天回來就是爲了成心氣我是不是?”寧母拍了寧雨檬的胳膊一下,有些生氣的說道。
“嘻嘻,這不是媽你非逼着我回來的嘛。”寧雨檬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說道。
“死丫頭,還敢嘴硬,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寧母惱怒道。
寧雨檬驚呼一聲,趕緊躲開了。
寧母只是想嚇嚇寧雨檬,並沒有真的存心打她,所以也就做做樣子而已。
“檬檬,你比媽有眼光,葉尋這孩子媽看着不錯,有錢,長的又不賴。”
“既然你也喜歡他,那你們倆就趁早把事情給辦了吧,免得他被別的女人給搶走了。”寧母拉着寧雨檬的手到自己身邊,小聲說道。
“呃,我記得媽你剛纔還說葉尋沒車沒房,工資低不靠譜,不讓我和他在一起啊?”寧雨檬翻了個小白眼道。
“你這孩子,媽怎麼說,你就怎麼做,聽到了沒!”寧母假裝生氣的看着寧雨檬說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寧雨檬不耐煩的隨口答應了兩聲。
她可不敢把葉尋是她冒牌男朋友的事告訴她媽。
要不然,依着她媽的性格,指不定下回就又給她找來一個李天時,王天時來相親了。
搞得好像她寧雨檬嫁不出去似得!
“媽,那我和葉尋就先走了哈!”寧雨檬看着寧母打招呼道。
“嗯,記得媽剛給你說過話!”寧母叮囑道。
“哦哦,記住了——”
寧雨檬含糊的應了聲,隨即趕緊拉着葉尋離開了,免得再聽寧母嘮叨。
很快,兩人便出了別墅。
“警花妹子,剛纔你和咱媽說的啥啊?也告訴告訴哥唄。”出了別墅後,葉尋嬉皮笑臉的看着寧雨檬說道。
“臭流氓,我再給你說一次,她是我媽,不是你媽!再敢佔我便宜,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寧雨檬杏眸圓睜,氣呼呼的瞪着葉尋道。
“嘿嘿,都一樣,都一樣。”
葉尋咧嘴一笑,搓了搓手,道:“警花妹子,你對哥今天的表現可還滿意不?”
“馬馬虎虎吧,還算沒給我丟臉!”寧雨檬做出一副很勉強的樣子道。
她知道絕對不能表揚葉尋這傢伙,要不然,他一定分分鐘就把辮子都翹到天上去了。
“既然這樣,警花妹子你是不是應該給哥一個香吻,以示獎勵呢?”葉尋壞壞的說道。
“呸!我給你個臭流氓一腳,你要不要?!”寧雨檬狠狠的啐了葉尋一口道。
出了家門,她立馬又恢復了平時的那副暴力警花的模樣。
“擦哦,警花妹子你這是打算卸磨殺驢的節奏啊?好歹哥剛纔也那麼賣力的幫了你啊!你咋能這麼對哥呢!”葉尋有些鬱悶的說道。
“好了好了,改天我請你吃飯看電影,這總行了吧?”寧雨檬擺了擺手道。
要是擱在以前,她早就直接一腳踢過去了,不過這次葉尋的確算是幫了她一個大忙,要是不報答他,她自己的心裡也說不過去。
“嗯,這還差不多,要是警花妹子你再來點啥實質性的獎勵的話,哥會更加滿意的!”葉尋瞅了眼寧雨檬胸口的大雪球,意味深長的說道。
“臭流氓,要死啊你,竟敢打我的主意!”寧雨檬狠狠的在葉尋腰間的*上擰了一下道。
“嘶——”
葉尋倒吸了一口涼氣,疼的呲牙咧嘴,忙求饒道:“警花妹子,哥不敢了,哥再也不敢了!”
“哼,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寧雨檬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拍了拍小手,旋即看着葉尋,道:“對了,臭流氓,你銀行卡上那些錢是哪來的?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額,警花妹子你這問的啥問題?哥卡上的錢,當然就是哥的了!”葉尋攤了攤手道。
“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就你這德行會有六十三億?打死我的都不相信!”寧雨檬白了葉尋一眼,鄙視道。
“唉,既然警花妹子你不相信,那哥也沒辦法了,畢竟像哥這種低調的高富帥,一般都是比較內秀的!”葉尋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吹,你接着吹,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尋哥從不吹牛,我是葉尋,我爲自己帶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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