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臉色一沉,望着易天成惡狠狠地說道。
“在十天前就在這個地方,姬少爺被人殺了。
有人說是你乾的,
你老實交代,到底是不是你?
你用什麼卑鄙手段,害的姬少爺?
快說,你若敢說半句假話,老子拿你點天燈。”
點天燈是一種很殘酷的殺人方法,將人用布裹住,用油浸透,倒綁杆上,然後點燃。
那傢伙被步步逼近,易天成似乎被‘嚇住了’,連連後退。
“你不要過來,你想幹什麼?
什麼殺人,太嚇人了。
我怎麼敢殺人,
我連殺只雞都要考慮考慮,最多能踩死只螞蟻。
你不是說帶我找叔叔嗎?
原來你這傢伙是在騙我。”
那傢伙‘噌’從後備箱抽出一把刀來,一臉獰笑。
“不錯,老子就是在騙你。
這裡沒有你叔叔,
很可惜那個老東西你永遠也找不到了,
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也找不到了。
因爲他已經死了,哈哈,死的很慘啊,
連臨死的時候都惦記你們,
求我們放過你們兩個,說你們是無辜的。
真是可悲又可憐的蠢貨,
自己死到臨頭還有心情去管別人。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那老東西是條漢子,
眼都被打瞎了,還依然什麼都不說。
不過我們最恨的就是像他那種死鴨子嘴硬的人。
所以他死了,像死狗一樣被我們打死了,死得沒一點尊嚴。
所以我不希望你也像那老傢伙一樣死的沒有尊嚴。
假如你肯說實話,老子可以大發慈悲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
不要跟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來,因爲老子不相信,
快說,你到底是怎麼害死姬少爺的。”
易天成一直在裝,裝慫,裝膽怯,因爲他並不清楚這個修理廠是否還隱藏着其他高手。
但經過他觀察,現在已經基本排除。
這裡面除了他和‘口罩男’再也沒有其他人。
所以裝慫已經沒必要了,最主要的是,他此刻很悲憤。
從聽到馬大山死訊的那一刻刻起他就很悲憤,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不願相信亦師亦友的馬叔已經遭遇毒手,被眼前的傢伙和他同夥給殺害了。
這是何等殘酷的事實,何等的殘酷,他真的很難接受,
馬叔被姬家,被他們的走狗就這麼折磨死了。
僅僅因爲懷疑自己,
所以馬叔才被姬家人抓走,活活折磨致死。
對不起馬叔,真的對不起。
要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這樣,要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死。
易天成心中深深的懊悔。
他流下了一滴男兒淚。
馬叔就好像自己的師父,無數次手把手的交自己,
曾經教自己如何倒鬥,曾經教自己如何做人,雖然他那譏諷嘲弄似的教育方法自己並不認同,
也很少去聽,但易天成能體會到,他說的很多東西都是對的。
馬叔的音容笑貌似乎又浮現在自己面前,敦敦教導似乎又迴盪在耳邊。
“芽兒們,別忘了老祖宗的規矩。
明走陰,暗行舟,
機關暗坑處處有。
一定要跟緊我,眼睛睜大點,隨時注意周圍的明明暗暗,風吹草動。”
“切記搭肩不搭手,繞黑棺,倒黑樓,馭屍畫符點額頭,臭小子,你們別不信。”
“你個小王八蛋,要記住,你欠老子半根菸。”
此時這一切都成了記憶,永遠的記憶。
馬叔時不時眯起來的小眼,那胖胖的臉胖,慈祥的目光,
還有他那塊說話時眉角一動一動的疤痕。
以及糜寡婦紅褲衩的玩笑,變成了永久的回憶。
“馬叔,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那一刻易天成撕下了僞裝,那一刻他不在裝慫,不再裝逼。
面對武道二段的強者,他沒有一絲的畏懼。
公道,沒錯,
他要向這幫劊子手討回一個公道,要向姬家向討回個公道。
那一刻他撕下了僞裝,冷酷如鐵!
“爲什麼?
爲什麼你們這幫雜種,要將人逼上絕路?
爲什麼?
爲什麼你們非要濫殺無辜?”
‘口罩男’笑了,一臉的輕蔑。
“弱肉強食自古如此,
他垃圾活該被殺,
說白了,都是因爲你,
因爲你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
那就是姬家。
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幹掉姬少爺的,他可是武道一段。
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垃圾居然能幹掉一位武者。”
易天成淡淡地問。
“你想知道?”
‘口罩男’也在笑,是獰笑。
“那是自然,
因爲我很好奇。”
易天成眼中滿是輕蔑,如俯視螻蟻般的輕蔑,
只見他從挎包裡悄悄取出那隻野獸玩偶,前踏一步,淡淡地說道。
“那就如你所願。”
玩偶突然滾落在地,只聽‘嘭’地一聲煙霧瀰漫,周圍起風了。
在煙霧升起的剎那,‘口罩男’微微一怔,突然他的心裡有種危機感,那種感覺就來自身後。
‘口罩男’臉色突然一變,身子詭異地前傾,就地一滾,只聽‘轟’地一聲身前的汽車已經被什麼東西拍得稀巴爛。
當他站起來的時候,看到了眼前的東西,
心中極爲震驚,簡直不敢相信。
一隻恐怖猙獰的怪獸,就站在哪裡,
那渾身隆起的肌肉,那誇張而鋒利的利爪,那詭異到極致鋒利如匕首般的長舌,令人不寒而慄。
盯着那隻怪獸,‘口罩男’的表情變得很難看,
他抽了口冷氣聲音澀澀地說道。
“傀儡機關獸。
居然是傀儡機關獸。
原來原來你是傳說中早已滅絕的傀儡師!
帝國的禁忌。
當權者的噩夢?
怪不得,怪不得你會殺人滅口。”
那一刻‘口罩男‘’即恐懼又興奮,他心想假如將這傢伙捉住獻給帝國皇帝,
自己豈不是大功一件?
所以他一掀衣服從後背抽出一把長刀,傾盡全力直撲易天成。
因爲他知道傀儡機關獸雖然很強,但傀儡師本身卻很弱,跟普通人沒兩樣。
只要解決了傀儡師,傀儡機關獸就會變成一堆沒用的廢鐵,對他構不成絲毫威脅。
當然他所謂的解決並不是殺掉,而是打算挑斷斷易天成的手筋跟腳筋,把他捆起來。
近了,已經很近了,近的連易天成的眉毛他似乎都能看得清。
‘口罩男’心中大喜揮刀奮力劈下。
“什麼狗屁的傀儡師,給我乖乖的受縛吧。”
眼看‘口罩男’的長刀就要砍斷易天成的右臂,
易天成笑了,一臉冷笑地一撩衣衫,露出了黑洞洞的槍口。
“沙揚娜拉拜拜,口罩兄。”
“什麼?你居然有槍?”
那傢伙大驚失色,急忙後躍,可惜晚了。
只聽‘砰’地一聲,他左肩上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槍,頓時血流如注,
氣得他破口大罵。
“卑鄙,居然跟老子玩陰的。”
易天成吹了吹槍口一臉鄙夷。
“小爺身材太單薄,不跟你玩陰的,難道玩陽的?
用胳膊擰你大腿?
美得你。
記住這只不過是小爺替馬叔討的一點點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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