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蘇紫嫣那委屈的眼神,陳天羽也很是無奈;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吧,他們從不會去在乎什麼道德法律,他們也不會去在乎所謂的親情友情;他們所在乎的是如何獲得最大的利益,如何在別人身上獲得足夠大的利益。
低下頭,看着她眼裡淚水轉動,好似如果陳天羽不給予一些安慰的話她就會哭出聲來,一如幾年前那樣,低低的哭泣讓陳天羽很是無語。
本想伸出手去刮一下他那精巧的小鼻子,可一想到自己那粗糙不堪的手,陳天羽只得是無奈的放棄。
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親暱的在她的額頭上噌了噌;既然人家蘇紫嫣都說了他們是一對小戀人,那他兩表現出親暱一點的話還是更能讓這羣吃多了沒事幹的大媽收斂一點,別老是去想着破壞人家的好事。
“乖,任他流言蜚語,我只當過眼雲煙;不用生氣了,就當他們是會說話的青蛙,呱呱亂叫就好!”陳天羽的話不僅是讓蘇紫嫣破涕爲笑,同時也讓這羣沒事做的大媽怒火焚身,紛紛把矛頭指向了陳天羽。
“臭小子,你嘴是茅坑裡借來的嗎?不會說話就別說,我們這是在爲人家小姑娘好免得跳入火坑...”
“陳家那小雜種,你TM有什麼資格說話,你信不信老子讓我侄子叫人把你做了...”
“小子,你記着,以後你別上街,只要你敢上街,見一次你趴一次...”
...
警告、威脅,對與陳同樣來說不過就是一羣潑婦無賴的招數,如果可以的話,陳天羽真相讓他們全都變成一羣青蛙,整天在田地裡呱呱亂叫。
看着陳天羽閉上眼,冷漠下來的臉色,蘇紫嫣有點擔心;若是這傢伙真的發火的話,那這一車的人就將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當然,他們兩個除外。
不過,陳天羽也只是閉上眼一會;當睜開眼之後,就是那輕蔑的眼神與無屑的微笑。轉頭,看向一臉專注看着自己的蘇紫嫣。
“爲什麼不殺了這樣的人?這種人活在世上只會是一種累贅!”蘇紫嫣的眼神不斷的在詢問陳天羽,他很好奇,爲什麼陳天羽回容忍這些人的存在。
“如果這種無知又無德的人都殺的話,那你說這個世上還能剩下的人有幾個?還是說,這世上就這麼幾個這樣的人存在?”陳天羽用眼神反問,讓蘇紫嫣愕然當場。
不錯,這世上就這麼幾個這樣的惡婦嗎?還是說,這世上就這麼幾個這種無視道德存在的人?不會,一定還有很多很多。
突然間,蘇紫嫣發現,陳天羽他成熟了好多好多,不在是像幾年前那樣全憑喜好在做事;對着他輕輕的點着頭,表示理解陳天羽的做法;如同陳天羽那樣,閉上眼,就當這是羣會說話的青蛙呱呱亂叫吧!
把頭輕輕的靠在陳天羽的肩頭,微微的享受這難得的安寧!不用再去擔心前方防線隨時崩潰。
車子搖搖擺擺的啓動,一如既往的向着他那千篇一
律的方向向前行去;車上的大媽大嬸們見到這兩人不搭理他們,很是無奈的說了一句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然後在那裡無聊的戲說着蘇紫嫣什麼時候會走,什麼時候忍受不了陳天羽家的生活;賭她什麼時候離開等等...
走走停停,有些好事的大媽終於是下了車,這讓陳天羽的耳根清淨不少;二十分鐘至後,班車停在了陳天羽家的門口;拉着蘇紫嫣,輕輕的走下班車,就不再理會還剩在車上的大媽他們。
當陳天羽的父母在院子裡看着陳天羽的手來着一個漂亮至極的笑姑娘跟在他身後的時候,臉上出現的不是驚奇,而是愕然。
如果在在四年前陳天羽剛回來的時候上演這麼一出,那他們出現的絕對會是驚奇;而現在的陳天羽上演這麼一出,他們不是驚奇,而是有些害怕。
如果陳天羽是誘騙人家小女孩了?那該怎麼辦?人再窮,也不能去做這種中不道德的事,但陳天羽的父母在短暫的愕然過後;就恢復到了莫名的驚喜之中,誰說我兒子找不到媳婦,隨便去找的一個就是絕頂的大美女。
父親呵呵一笑就去張羅着做菜做飯,母親親密的一笑就從陳天羽手裡接過了蘇紫嫣,不斷的問着這個問着那個;還好的是,不想那羣大媽大嬸那樣問得全都是一些無聊的話題,
雖然母親楊羣和蘇紫嫣聊的都是沒有營養的話題,但說的不過都是一些陳天羽以前的舊事和糗事,這讓陳天羽默然無語。
晚飯時,楊羣和陳光相互間打量了一眼,點裡點頭,好似在下定什麼決心;他們才問蘇紫嫣是不是被陳天羽騙來家裡的。
但蘇紫嫣莫名其妙的問他們爲什麼要騙的時候,兩位老人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陳天羽這小子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至於晚上休息,好吧!很是老實的承認,本想是讓蘇紫嫣這丫頭和自己躺在一張牀上的,奈何母親說,要蘇丫頭陪她,這就把陳天羽的美夢給打破了。
接來的五天中,蘇紫嫣從陳天羽父母那裡終於是瞭解到了這幾年陳天羽是在幹什麼了;有些同情的擡頭看了一眼陳天羽,蘇紫嫣也很奇怪,爲什麼他還在保持着他的本心不變。
即使是在來的那天,在班車上這麼多人用語言重傷他,他都當着充耳不聞,只是說這那些人是無知的可憐蟲。
來到陳天羽家的第六天,蘇紫嫣高興的陪着陳天羽的母親去踏青,故意在村子裡面到處亂轉,這讓嫉恨陳天羽的村民無形中又多了一圈。
在這天下午的時候,蘇紫嫣接道了蔣月的電話;在他旁邊的陳天羽聽着電話裡面的聲音好像很是着急,這讓陳同樣的眉頭皺了起來。
半個小時候後,蘇紫嫣掛斷了電話,眼裡紅紅的,好像很是傷心。
“怎麼了?南方戰場上發生了什麼緊急事態?”陳天羽的眉頭皺了起來,看着蘇紫嫣。
“南方戰場可能堅持不了幾天了,內部出
現了問題;崆峒派的趙坤兩天前站死在前方戰場,這讓崆峒派出現了分裂的矛盾...”蘇紫嫣把蔣月的話複述了一邊,這讓陳天羽不再是皺眉頭,而是閉上了眼,默默的靠在了旁邊的一顆樹上。
原來,兩天前,倭寇又再進行了一次突襲,南方戰場防線一度陷入奔潰的境地;崆峒派趙坤爲保護防線不會被攻破,帶上自己的上徒弟,殺出防線,讓後方的維修人員儘快修補好防線。
誰知道但防線恢復穩定之後,當趙坤要求打開防線回到防圈之是,趙坤的師弟趙霽卻是冷冷的一笑,轉身就走。命令任何人不得打開防禦陣法,若誰打開了防禦陣法,讓倭寇聯軍進得防禦陣地,那他就會撤退,不會再去管。
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趙坤和他那三個徒弟被倭寇聯軍淹沒,最後毫無動靜之後這才滿意的點着頭,跑去找南方戰場上崆峒派的長輩,馮四海。
馮四海是合一中期的修爲,南方戰場最高的戰力之一,和林墨擁有想當的戰力;如果馮四海一但撤退,就將帶走一半的最高戰力,剩下的人絕對擋不住倭寇的再一次攻擊。
而馮四海撤退的理由就是,他崆峒派自開戰以來,已經損失了三位合一修士,已經承受不起這個消耗了!在如今資源不足的情況下,已經擋不住了倭寇的進攻;與其全部戰死在這裡,還不如留得有用之身,爲將來崛起早做準備。
對於馮四海提出的撤退意見,雖然也有人反對,可贊同的人也不少;畢竟這場戰爭自開打以來,全球修者的數量不低於減少了四層之上。
如果這場戰爭繼續打下去的話,修者數量將還會急速的減少;五層還是六層?亦或者是七層的時候,這場戰役要打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
但在多數人的譴責之下,馮四海同意不退出戰場,但是他提出,下次開戰的時候,他們崆峒派將會處在後方,不再出現在第一線。
馮四海還提出,凡屬傷勢過重之人,治療沒有希望好轉之人,就沒有必要再繼續浪費珍貴的資源去消耗在他們的身上。若是把這些資源拿來分配到有用的人身上,所起到的作用將比他們大上不是一點半點。
而他的提議,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贊成,這就對那些傷勢過重的人宣判了死刑;餘正、蘇紫漠之流將在沒有那些珍貴資源的輔助下慢慢的消亡,直至生死。
而蔣月提到,餘正在停止那些昂貴的藥物治療之後,現在的情況已經正在逐漸的惡化,照此情況看下去,不會撐過三天;蘇紫漠還好一點,但也不會超過十天。
“嫣兒,小羽,你們去哪兒了?快來吃飯來!”這時,陳天羽的母親站到了院子裡,叫陳天羽他們兩個去吃飯。
“走吧,明天我強行解除封印,趕到南方戰場!”陳天羽伸手,輕輕的擦去了蘇紫嫣的眼淚,牽着他回家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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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