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被林盈盈抽冷子幾腳踢下去,本來還對得起人民對得起百姓的一張臉,成了餃子餡,混合着殷紅的鮮血,呈現在衆人面前,圍觀的騷男一看出血了,各個都嚇得面如人色,喪家之犬一般蜂擁逃離。木雲比林盈盈功夫好一些,也就堅持到李逍遙拿大漢的手練習搓麻花。
兩名大漢已經*得木雲要跌倒在地,李逍遙閃電一般出擊,地堂腿一掃而出,兩名大漢頓時覺得小腿斷了一般的劇痛,站立不穩,蹲在地上。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平衡,眼看要跌落地面的木雲被趕過來武藤蘭抱在懷裡,免除了跌倒在地這個既沒有形象有沒有水平的動作。
李逍遙的出現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從沒有見過誰可以一隻手把人的手捏成麻花的,而且李逍遙還捏的這麼瀟灑,輕描淡寫,嘴角仍舊掛着淡淡的微笑。這個表情震懾住了還完好無缺的那個大漢。李逍遙還不遲疑的再次出腳,一腳一個把蹲在地上捉着腳脖子哀號的大漢踢翻在地,他的力氣有多大,只有他自己清楚。
剛纔的地堂腿的確已經掃斷了兩位大漢的腿,這次再出腳,兩位大漢的肩胛骨也都傳來了骨碎的聲音,一隻胳膊頓時成了擺設了,沒有了一點的戰鬥力,兩位大漢滿頭大汗的翻到在地,也不敢打滾,只要打滾就會碰到斷裂的另外一邊肩膀,而雙腿也都處於短路狀態,兩個大漢已經成了完全廢人,毫無戰鬥力可言。
被林盈盈木雲踢着話兒做猴子跳的大漢緩過了勁,那裡也不怎麼疼了,還有完好的一位大漢,舞池裡能戰鬥的大漢滿打滿算也就三位了。三人成扇子型狀圍困着李逍遙,但是他們眼裡已然露出了驚懼之色,那是掩藏不住,尤其是在李逍遙的面前。
陳慕楓也有些吃驚,臉色微白,如此狠辣的高手他此生第一次見到呢,尤其是李逍遙把人廢了之後,嘴角還掛着迷人的微笑,這纔是最令人恐懼的地方,他顯然根本就不把眼前的人和事情放在眼裡,這樣的人是真的可怕的,陳慕楓的小心肝忽然被一隻大手抓住了,一股窒息的感覺籠罩住了他。
他從李逍遙的眼神裡看到了極度的輕蔑,他無法想象眼前這個小屁孩毛都沒長齊也似的少年,會有這樣的身手,會有這麼冷酷的表情。陳慕楓腳下抹油,趁着人多,開始緩慢的向外面逃逸。不料剛剛邁開腳步,肩膀就被一把鐵鉗子也似的手抓住了,斷裂般的痛楚頓時傳到了大腦,大腦又讓痛神經發瘋也似的抗議,陳慕楓立刻殺豬也似的慘叫起來,翻着白眼纔看見,抓着自己的是一雙他在夢裡經常見到的完美玉手,精緻無暇,真的如玉一般光潔瑩亮,只是此刻卻是無常的鎖鏈,勾住了他的魂魄。
再看到一張出塵冷豔的臉龐配上射着寒光的眸子,陳慕楓真的以爲是上天報復他呢,派了九天玄女來懲罰他,嘴裡慘叫:“仙女姑奶奶,繞了小的一次。您就當個屁把我放了吧!”
武藤蘭冷冷的盯着臉容扭曲已然毫無形象的陳慕楓,冷哼一聲,殷紅的嘴角翹起一角,不屑道:“你就是個屁我也憋着你!”陳慕楓驚呆了,他想象不出眼前這個真的如仙女一般的女子,會說出這麼粗俗震撼的話來,他竟是瞪大了眼睛,忘記了反應,似乎肩膀也不疼了,只是呆呆的盯着武藤蘭。
武藤蘭心裡也有些得意,跟着李逍遙的時間久了,果然會做出讓人驚呆的事情來,明亮的眸子裡閃過一道亮光,嘴角浮現一絲笑意。手裡的力道也就不自覺的鬆了一點。
陳慕楓臉色忽然扭曲,在武藤蘭力道鬆懈的一瞬間,集中全身力氣在雙腳與肩膀,不要命的撞擊在武藤蘭的懷裡。武藤蘭看到他方纔那個窩囊軟弱的鼻涕蟲樣,也就放鬆了警惕。想不到這個傢伙還會裝相一招,頓時給他撞在肩膀上,武藤蘭給撞得一個側歪,立足不穩。手裡捏着的肩膀中箭的兔子一般,拼命掙扎,武藤蘭肩膀吃痛又被攻擊了個措手不及,捏着他肩膀的力道就更加的小了,以爲會就此讓他跑了,那樣一定無法向李逍遙交代,雖然知道他不會怪責自己,但是自己的心裡已經不能原諒自己了。
“啊!”
陳慕楓痛腳一聲,捂着小腿蹲在了地上。剛纔的驚險刺激讓林盈盈與木雲出了一身極冷又很香的汗,力氣耗費了很多,兩人站在李逍遙身後位置,與陳慕楓的位置是對立面,要想去幫被偷襲武藤蘭已然不及了,正在急切的時候,一道黑影忽然閃電一般射出,接着掙脫的陳慕楓就慘叫着蹲在了地上。
再細看,地上多了一隻鞋,那隻鞋是一隻李逍遙專門定製的軍用皮鞋,純牛皮手工定製,鞋底堅硬,鞋尖有鋼板,被李逍遙關注法力激射而出之後,無疑與古代戰陣上的投石車投出的石頭,被它擊中的陳慕楓,焉能不能慘叫着跌倒。
李逍遙光着一隻腳,踏在剛剛被他再度提在話兒上疼得翻到在地的大漢的臉上,以大漢的臉爲支點,匪夷所思的金雞獨立着和剩下的唯一一個大漢有來有往的攻擊,但是細看就會發現,那大漢完全被李逍遙一隻腳攻擊的只有招架之力,並無還手之機,光亮的額頭上都是汗水。地上被李逍遙踏着臉的大漢不但要忍受濃烈的香港腳味道,還有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尤其是下面還是堅硬的地面,早就疼的雙手捶地了,他也發瘋似的去推打李逍遙的小腿,可是打在上面不是如打在棉花上一般就是如鐵板一樣,不能撼動那腿分毫,而且越打感覺臉上的力道越重,似乎自己的力氣都給臉上的腿轉到了自己的臉上,大漢哪裡還敢在出手,只有玩命的和大地過不去,死命的捶啊!